上了嘴。
和臻很少主动与陆铮鸣亲热,一来是他脸皮波,二来是陆铮鸣太过主动完全不给他发挥的余地。这便导致了他稍微热情点,陆铮鸣就很容易一时被他搅得头晕脑胀,忘了方才争执的人,只顾着与他缠绵。
……
原以为和臻还要再斟酌此事一两日,不想翌日老提督出现在小两口面前,不紧不慢道:“咱家就不与你们一道去和宁王那小兔崽子周旋了,京中尚有要事等着咱家去处理,便先行一步。你们好好对付宁王,人家在北疆驻守了这么多年,算得上一方土皇帝了,可不是金陵王那几个酒囊饭袋好忽悠。”
和臻:“……”
陆铮鸣:“……”
和臻一脸懵逼:“啊?干爹,你就走了啊?”
老提督脸色不虞:“不走难道看你们两个恩恩爱爱,你是想气死我,还是想恶心死我?”
和臻:“……”
和臻弱弱道:“哦……那您路上小心。”
“放心吧小崽子,”老提督拍拍他漂亮的脸蛋,“干爹我还要活着看你一统大燕呢。”
和臻不想说话,和臻心好累。
老提督走之前看了陆铮鸣两眼。
陆铮鸣脸色淡淡的,任由他打量。
老提督不Yin不阳地轻嗤一声,负手晃晃悠悠地离开了破院。
在出发去宁王府前,和臻忧心忡忡地对陆铮鸣道:“我感觉干爹知道你的身份了。”
“自信点,把感觉去掉。”陆铮鸣躺在马车里面无表情道。
“笑笑笑,笑个屁!”和臻一巴掌按在他脸上,“我现在看你就心烦。”
陆铮鸣懒洋洋地求饶:“轻点儿提督大人,再拍两下您可真要去守寡了。”
和臻脸红脖子粗地又给了他一巴掌,这回打在屁股上:“……”
“……”这回说不出话的是被耍流氓的陆铮鸣了,他装模作样地哀叹一声,“都怪我这个不争气的身子。”
赵Jing忠在外面听着车里头毫不掩饰的动静,老脸一会红一会白,终于控制不了自己的手敲敲马车:“我说督主,咱们陛下还是个孩子呢,您注意点风化行不?”
和臻:“……”
自打老厂公来了后,对他非常有Yin影的小皇帝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地缝里,只当没有自己这个人。老厂公一走,小皇帝虽然不再每天如履薄冰地过了,但又看和四与陆铮鸣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
比方说现在他就死活不肯和这两人同坐一辆马车,非要去外头骑马吹风。
和臻想了想,推开窗户,伸头望过去:“陛下?”
小皇帝骑着匹矮墩墩的马,非常不情愿地斜眼看过去,硬邦邦道:“不敢当。”
和臻知道这小子自从知道自己身份后心里就不大舒坦,估摸着他以为在他这个提督心里,他就是一头养肥待宰的羔羊。等利用他师出有名,发兵把萧巡干掉后接下来就是他的死期。
和臻叹了口气,不与他计较小孩子脾气,主动给他垫台阶:“今日风大,陛下要不要进马车?”
小皇帝露出个奇怪的笑容,皮笑rou不笑道:“不了,朕……我就不打扰兄长和嫂子了。”
和臻一脸如遭雷劈,不知道是被他那声“兄长”还是“嫂子”给噎得说不出话。
陆铮鸣将和臻按回马车里,也对小皇帝皮笑rou不笑道:“弟弟真是贴心,那嫂子就谢过了。”
和臻:“……”
小皇帝:“……”
艹,两人心里同时骂道。
陆铮鸣雷完小皇帝,回头一本正经对和臻道:“孩子不能惯知道么?还是个男孩子,吹点风怎么了?日后要他上阵杀敌,难道你还要派辆马车,跟上两排宫人担心他伤着,累着?”
和臻恶狠狠地捏住他的嘴:“够了,你闭嘴吧。”
……
有了宁王做靠山,和臻一路上再无任何偷袭埋伏,总算顺风顺水地在月黑风高时偷偷入了幽州城。
这儿是宁王地盘,和臻一颗心勉强放了下来。
幽州城是北疆的交通要塞之一,这里的建筑糅杂了燕国与晋国、北蛮的样式,别有特色。
宁王的人一早便与和臻他们通了消息,等在了指定的客栈,令和臻意外的是,接应他们的竟仍那位戴着锥帽的女子。她安安静静地将信函双手奉与和臻,视线在掠过他身后的陆铮鸣时忽而一顿,歪头好奇地多看了他两眼,又看了看和臻。
和臻拿着信函正要拆封,见女子如此举止,心下估摸大约上次她来时并未见到伤重的陆铮鸣故而好奇,便主动与她介绍道:“这位是陆大人,是我的……”
和臻一时语塞,竟找不到个合适的身份给陆铮鸣,总不能直接说他曾是萧巡走狗,现在是他的相好?
女子见状,掩唇莞尔一笑。
和臻被她笑得有点尴尬,同时他察觉到背后陆铮鸣不爽的视线,和臻身子更僵硬了,索性简单道了句:“自己人,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