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霁:“……”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还有,他真的很好奇,血千绸究竟是男人,还是那啥?
他的那啥究竟还在不在?他在没有步入修真界的时候,该不会是在宫里做事的吧?
被冷落多时的赤煌怒道:“血千绸!你究竟来干什么?”
血千绸:“接孩子们回家啊!”
赤煌敛起满目凶光,勉为其难道:“白虎和玄武虽然冒犯了本王,可他们既然是焚血宫的人,本王看在你的面子上也无法处置他们,你既然亲自来了,本王就卖你个面子,带他们走吧!”
血千绸抿唇轻笑:“那赤兄能否再卖本尊一个面子,将这些孩子全部带走?”
赤煌极力忍耐怒火:“血兄,你这要求有点过分吧?”
血千绸:“本尊不觉得啊?”
赤煌继续忍耐:“那俩丫头也就罢了,花雨霁和白云阔可是杀了兰儿的无耻匪徒,恕本王不能轻饶。”
血千绸:“可是本尊方才听见了,那只小狸猫作证,花不染是冤枉的。”
赤煌冷哼一声:“像这种证人,花雨霁要找的话可以弄一箩筐。”
花雨霁无奈的摇摇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血千绸端着双臂想了想,眼前一亮:“既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那不妨前去万殊楼一趟,对于早已发生过的历史,只要不祸及未来,他们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赤煌一愣,不等他发表同意还是反对,花雨霁突然笑道:“拉倒吧!可别祸害万殊楼了,到时候再说他们也是被我花雨霁收买的,那就贻笑大方了。”
赤煌再笨也知道自己被冷嘲热讽了,一忍再忍再再忍的怒火终于忍无可忍,他高扬起手喊道:“你们沆瀣一气,本王也不惧怕你们,布阵!”
四周的狐狸妖修听令,以六尾狐为首排兵布阵。
在阵法结成之前,赤煌和血千绸的魂器器灵就先打了几回合。
法阵围着青丘台而建,以狐媚术为准。妖修最擅长创造幻境,正是从狐妖一族的狐媚术衍生出来的天赋,比起那些花样百出的幻术幻境,还是狐媚术是祖宗。
在场三个大乘,赤煌心里有谱,号令群狐共同布置幻境。
随着周遭场景的迅速变幻,幻境展开了。
“公子!”庚辰赶紧跑到花雨霁身旁,花雨霁看了眼被黑暗吞噬的老板娘,转身,光影交换,他伸手去抓庚辰,结果抓了个空。
手腕上突然一轻,花雨霁心悸,转头一看,原本拉着他手的白云阔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盘旋在他手上的毒蛇!
花雨霁浑身发毛,抬手打出一道真元将那毒蛇切成寸段!
千万小心,还是和白云阔走散了,偏偏白云阔眼睛看不见!
幻境自然是假的,假的自然没有灵,哪怕白云阔用神识去探,也是一片空白!
花雨霁急躁起来,他召出瑶光琴,打算尝试一击击溃幻境,哪怕不成,击穿一道窟窿眼也行。
就在花雨霁双手抚于琴身,即将拨动琴弦的刹那——
“师哥!”
花雨霁一怔,猛回头看去,从远处快步跑来的正是白云阔。
花雨霁:“你……”
白云阔有些气喘,他紧张的抓住花雨霁的手臂:“师哥,你没事吧?”
花雨霁下意识说:“没事。”
虽然见到了白云阔,但他并不敢放松警惕,包括戒心。
幻境之中一切都不可信,这究竟是真的白云阔,还是假的?
花雨霁收起瑶光的同时,问道:“云阔,我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白云阔微愣:“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云阔,”花雨霁单手负后,握住应召而出的虹销剑,“你回答。”
白云阔摇了摇头:“师哥不必怀疑,我是真的,只是生辰八字不能轻易说出,幻境内的一切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施术者的眼耳,当心被听了去。”
“你说得对。”花雨霁点了点头,忽然一笑,“但是我不信。”
“师哥……”
“我信你,但我不信自己的眼睛。”花雨霁道,“你尽管说,后果我担着。”
白云阔咬着嘴唇,摇头。
花雨霁冷笑:“你该不会是不知道吧?”
“师哥,我,”白云阔握紧双拳,终于下定决心,“我说。”
花雨霁:“我听着。”
白云阔:“丙辰年四月初四……”
花雨霁的目光冷冽下去:“我要听八字,几时几刻?年月日别说你了,天下谁人不知我花雨霁哪年生的?”
白云阔脸色惊变:“师哥……”
花雨霁长剑出鞘,照着白云阔的前襟一划,白云阔震惊失色:“你!”
花雨霁的声音沉而冷:“真正的白云阔无论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情况,无论我怎么逼问,他都不会说出我的生辰八字的。因为,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