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往他怀里搂,“你愿意怎么样都行,只要能跟你在一起。”
我撑着手拒绝他的拥抱,“你骗我,你根本就不想跟我做炮友。”
“谁说的?”他不甚介意。
“那昨天晚上你为什么不做?”我质问他,“你明明很想要,为什么要压抑自己的欲/望?”
他又缠上来抱我,“你总说我不过是迷恋你的身体,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迷恋的是你这个人。”
“那为什么还要答应我?”心里头一阵烦躁,“我说的是接着做炮友,你这样算什么炮友!”
他脸色变得不自然,“昨天晚上我没让你爽到吗?”
“那不一样。”我摇头,“我想要的是插入式的性/交,而不是让你像个信徒一样压抑自己取悦我。”
他终于松开缠着我的手,“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忍不住嘲讽,“这不是你最擅长,也最喜欢的事么?”
“小慈,你偏要这样吗?”
“要不然呢?”我反问。
他咬牙,“你明明喜欢我!”
“喜欢算什么?”我笑笑,“喜欢一个人也不妨碍跟他做炮友啊。”
“你故意的……你在报复我……”
我无所谓,“随便你怎么想。”
“如果我不答应呢?”他问。
“那就滚。”
他看着我的脸,面目狰狞,“那天晚上,你是不是也这样问过他?”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那个“他”是景禾,心头火起,“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吗?”
他不着痕迹地松口气,复又目光灼灼地盯着我,“那天晚上到底是不是你让他进来的?”
“有意义吗吴遥?”我觉得可笑,“你现在才问,会不会太晚了些?”
“你回答我!”他坚持。
“是!”我说。
“你骗我!”他怒气冲冲地把我推倒在床上,“为什么要骗我?”
我下意识地反驳,“我没有!”
“还说没有!”他愤愤不平,“如果是你让他进来的,他怎么会走?难道他是在听到你邀请他做炮友之后被你气走的!”
……
“我当时是气疯了……”他闭着眼睛,痛苦不堪,“你为什么,连申辩一句都不肯……”
“有必要吗?”我端详着他的脸,心里奇异地平静,“你觉得我们之间有这个必要吗?”
空气中一阵沉默,他看着我的眼睛,仿佛那里面藏着无数难以言说的苦痛。最后他压着我急躁地吻上来,像一头走投无路的狮子。唇上陡然一痛,嘴里尝到了腥甜的味道。
半晌他终于放开我,“如果我不答应,你会找别人吗?”
大概会吧,跟谁上床不是上呢?第一次痛苦,第二次麻木,说不定第三次就能心无芥蒂地享受了。
但是我为什么,还要从他开始……为什么在走了一圈之后,又回到了原点?
我想我已经认命了,既然早已画地为牢,那不如就跟他一起醉生梦死吧。爱情太过沉重,做一个贪图享乐的人不好吗?
“吴遥,其实跟你上床真的挺爽的。”我想起最开始的时候我问他我是不是他男朋友,那一天好像已经过去了很久,久到现在的我已经一点都感受不到当时的绝望了。
我现在觉得,和吴遥做炮友,真的挺好的。
“如果你想跟我谈爱情,那现在就滚,如果不想滚,那该上床就上床,下了床也别来烦我。?”
“你就非得要这样!”
“是。”
45.
他一只手快速撸动着自己,一只手抬起我的腿,然后猛地一刺尽根没入。
我疼得冷汗直冒,尾椎骨都在颤抖。
“那就如你所愿!”他抽动起来,“我就干到你满意为止!”
他大开大合地挺腰,“你放心,我一定让你满意,你想要干几次都行,想要什么姿势我都奉陪!既然是炮友,我就包你爽翻天,今天就把你干到射尿行不行?”
我下意识地向上躲,被他一把拉回来,“这还没开始就想着跑!”
“你……慢点……”我抓着床单,呼吸不稳。
“慢了你还怎么爽!”他把我另一只腿也架到他肩膀上,两只手垫在我脑后,房间里满是rou/体撞击的声音,他每一下都进得极深,搅得我胃里都想吐。
“爽不爽?”他问。
我抓着床单声音被撞得破碎不堪,“你……少说……废话……”
他干了一会儿,找着角度往敏感点上撞,手上碾着我胸口的红凸起。
“改天给你买点玩具,让你爽一爽!”
“等你不行了……再买也不迟……”
他掰正我的头,往嘴里伸进两根手指,搅着舌头逗弄,“我下面只有一根棍子,怎么能满足得了你上下两张嘴?”
我口里呜呜咽咽,被他手指堵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