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我就说你一点都不会哄孩子,你给他糖吃嘛。哦,对了,我是要跟你说让你明天回家的时候顺便捎点口蘑回来,要你工作室对面那家超市的。”
“好。”
“嗯,那挂啦。记得口蘑啊。”
“嗯。”
总算挂了电话,胥河非常不好意思,再次道歉,“对不起……我这就把手机关……”
他没能把话说完,常疏明总算从他掌心里抽回了一点力气,便又吻了上来,一面伸手去扯掉他的腰带,握着他的手向自己身后探。
胥河触到了因熟透而柔软的果实,即将被吞吃入腹的果实,汁水丰盈,一经戳弄便甜蜜地溢出来,淌下来,淌到他手指上,黏糊糊的。
他听话地随着要求一寸寸地拓进去,光是手指便已经足够费力了,他实在担心真的进去会弄伤他,可才扩张了一会儿,常疏明便握住了他的手臂,“进来……”
“什么?”他没听清,俯下/身去确认。
“进来。”
“现在?还是再……”
他摇了摇头打断他,两手环住了他的肩,“我要你。”
声音轻得像梦中呢喃,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肯定。
胥河心神一颤,这才犹豫着抽出手指来,继而垂头吻了他的额角一下,托起他的腰,一点点缓慢地顶进去。
他注意到他因疼痛而愈皱愈紧的眉,却像生怕他会离开一样圈紧了他,不假思索的,全副的依恋姿态。
他还在做梦吗?
等他醒过来,也会这么喜欢他吗?
总算进去了大半,胥河额头上已经沁出了一层汗,他停在原处不敢动,抬手拨开常疏明额前几缕碎发,轻声问:“疼吗?”
没有回答,他的腰却被默不作声地勾进了对方的膝弯里。
他悟性太差,费了一点时间才明白这个动作的含义,继而手臂撑在他身侧,试探地,很小幅度地动了动。
他听到他随之而来的清细的一声,被挑弄了一下的琴弦,擦在空气里的隐约抖颤,美妙极了。
他听各种人声着实听得太多了,以至会想到的总是合适与不合适,像或不像,控制技巧如何如何,几乎快要失去了对音色的偏好和对喜恶的感知,这时反倒被这一声唤回了某种天真而原始的心动里去。
非常,非常好听的声音。他很喜欢。
他是不懂乐理的人拿到了名贵的琴,好奇地轻碰上两下便要没有信心地发问,“这样可以吗?”
“会顶到吗?……会不会不舒服?”
不肯回答的人把头偏过去,脸色红得不自然,“别问了……”
又做错了事,胥河乖乖认错,“噢,对不起。”
他不再发问,稍微放开了一些束缚去蹂躏他的乐器,开始一下一下地顶弄他,将他的呻yin顶成一片毫无章法的悦耳,夹着杂乱的呼吸,他很快被慌慌张张地绞紧,被猝然烧起的快感窒在了原地。常疏明本来环在他背上的两臂悬到了两人之间,不知欲阻还是欲迎,只跟着他的眼神一起无处可放地空颤。
胥河停了一会儿没有再动,身体相交,呼吸相错地靠在他额头上喘息,然后吻他,像淅淅沥沥的落雨,落往眉心,鼻尖,唇畔和耳边,浅尝辄止的小憩。之后本想问上一句,又想起他不让他问,便兀自用上了点力气,挺身顶了进去,顶出一声毫无防备的惊呼,分不出是疼痛还是欢愉,但那两条悬着的手臂终于还是又缠回了他背上。
常疏明声音断断续续,像被欺负的幼兽一样呜咽,却又怕被丢下似的缚紧了他,绝不许他离开,被抬着腰,顶得一颤一颤,身体弓起,脚趾蜷缩。
他快要捱不住了,胥河都不知道自己是从哪判断出来的,但动作仍然快过思考一步,毫不迟疑地伸手去抚上他的性/器,很快便让他剧烈地颤抖起来,下/身也倏然缩紧,几乎是在吮/吸他,重重的一下。
胥河这下什么都忘干净了,他又靠到常疏明耳边,屡教不改地认真发问:“小明哥……我射在里面可以吗?”
?
C27
释放过后常疏明浑身脱力,呼吸不稳,脸颊还带着细汗,轻轻地蹭着他的耳朵。
胥河第一次切身体会到耳鬓厮磨这个词的含义,有点着迷。
他忖度了一下,觉得自己表现还可以,除了最后不听话地又问了一句之外。但小明哥看起来似乎并不打算夸夸他,他只好自行汇报学习成果,“我觉得我会了。”
说完又意犹未尽地蹭了蹭他的脸,自言自语地叹息了一声,“……我好喜欢你啊。”
靠得太近了,他听到他心跳声蓦地快了,跟着听到他前言不搭后语地小声冒出一句:“去卧室……”
“好。”胥河坐起身,又回过头来看他,“你还能走吗?”
问得常疏明脸色一红,不理他了。他小腹和身下都是shi淋淋的一片,抽了几张纸巾胡乱擦了两把,可才刚站起来,那处却又随着他起身的动作缓缓流出白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