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我当然还是看了。
阿爸头枕双臂露出浓密的腋毛,坚实的胸膛上两颗豆大黑ru头。恣意仰躺,把厚实的粗腰拉出肌rou线条,屈膝敞开的粗腿间,趴着另一头更粗壮的熊。
昆伯和阿爸接吻一点都不温柔。舌锋纠缠,啧啧作响。昆伯从脖子、腋下、双峰、肚脐,一路用口水shi润着阿爸黝黑的皮肤。 阿爸轻柔呻yin,回应着昆伯舌尖传来的刺激。直到昆伯吞下阿爸的粗大懒叫,阿爸才粗暴地一声”干!”,蠕动双tun回报昆伯的被挤爆的大嘴巴。
“阿兄,爽,吸的我好爽!”
“是我厉害,还是阿青厉害。”
“阿兄,我叫你第一名!”
呵,原来昆伯跟我一样喜欢当第一名。
“阿青是臭俗仔,没有人比我更知道你的rou体。” 昆伯骄傲地说。
阿爸二话不说,双腿往昆伯腰身一缠,双手把昆伯的头往自己的粗硬的懒叫上一压,routun往上一顶,发出低沉的呻yin:
”我的懒叫是你的,我的身体是你的,我要把全部都给阿兄。”
见阿爸猛干昆伯的嘴,昆伯久久没有换气,我一旁紧张着。
“啊~~差一丝丝就要被吸出来了。”
阿爸倒是先认输,急忙把大懒叫抽粗。
“不是不知道阿兄的厉害。” 昆伯喘着气,骄傲地说:”翻过来! 阿兄要来吃你的屎坑。”
昆伯不等阿爸翻身就位,已经迫不急待地掰开阿爸圆润结实两瓣屁股,发出一声赞叹:”干林娘咧,贤仔,你的喀噌实在有够水(美)!”
话未落尽,昆伯一头埋进阿爸的屁股沟里深深吸了一口:”香啊!”
接着我看到昆伯长长的舌头在阿爸神秘的股沟里一下舔、一下点、一下探….
阿爸双手环抱着枕头,随着昆伯的舌舔发出一下长一下短、一下深一下浅的呻yin,粗旷的呼吸声伴随着娇嗔的尾音,好听极了。
我听得浑身燥热,下身已经脱得Jing光,小rou棒硬硬的,屁股眼儿也有股莫名的搔痒,彷佛已经跟阿爸身心相连,一起脉动着。
不知不觉地,阿爸sao动的屁股越翘越高。昆伯在阿爸的毛毛的股沟(看不到,但可想像)抹上润滑ye,轻轻地把手指头滑进,阿爸发出一声长长的”干~~~!”
“贤仔,忍耐一下,阿兄的懒叫比阿青还要粗。” 昆伯说。
昆伯真的很爱跟青叔比较,呵。
“不管阿兄有多粗,全部都给我,我要阿兄的懒叫越深越好。” 阿爸勇敢地说。
见阿爸已全然跪趴在床,大屁股连着菊花洞全然敞开,昆伯抓着粗长的懒叫,黑又粗又圆润的gui头慢慢滑进阿爸的股沟里。阿爸啊地一声,发出痛苦的闷响。
我一旁听的揪心,跟着痛了起来。
“可以吗? 贤仔。” 昆伯关心地问。
“阿兄,你的懒叫有够粗!” 阿爸忍着痛,坚持地说,”可以,继续,越深越好!”
於是昆伯在阿爸剧烈的痛苦声中做出最後的挺进,然後趴在阿爸的身上,两人静静地,只留下粗糙且沉重的喘息声。
好美的画面啊!我幻想着,是阿爸趴在我身上,多痛都愿意!
这画面在我脑海凝结了好久好久,回神才发觉昆伯已然在阿爸屁股上缓缓地抽插着。
阿爸的呻yin,昆伯的喘息,无语,却是全世界最美的共鸣。
我已经射出我的第一发高chao,可是我的手还继续撸打着依然还是硬挺的懒叫,我从来没有那麽兴奋过。
昆伯的抽差速度越来越快,阿爸的呻yin越来越急促。趁着昆伯突然停下忍住射Jing的冲动之际,阿爸一个侧躺,露出花彩的背部刺青,背肌连着结实的tunrou,展延出一个阳刚,但同时是柔美的男性rou体的线条。我清楚地看到昆伯一整根粗大的懒叫,在阿爸的已然绽放粉嫩花瓣的菊花花心,深入,浅出,再深入进、又浅出….
这是两个人完全的契合、投入才能协和出的呼吸节奏和身体摆动的韵律。
我看得失魂了。原来男人干着另一男人的屁股,这种事情,是这麽的美啊! 去年哥带给我的Yin霾已经一扫而尽。
接着昆伯主宰了节奏,阿爸彷佛已无力抵抗chao水般涌出的快感,颤抖着,任由昆伯抓起瘫软的粗腿往自己腰後一缠。阿爸双手抓着昆伯的rou胸,抵挡昆伯的欺身进逼,把残余的力量全部发泄在听似凄厉嚎叫,却是放肆着每根汗毛、每条神经、每个细胞所散发出的高chao讯号…….
“干~~~阿兄,我全部都给你了!啊!啊!干~~~” 阿爸忘情地嘶吼,时而高亢失音,时而悲泣低鸣:”嗯、嗯~~再深一点,啊~啊~进来我的肠子里面了! 刺进我的胃里面了! 干~~~!”
昆伯挣脱了阿爸的双手,紧紧的拥抱着阿爸的身体,似乎要把阿爸和自己的身体融合在一起。全身只有浑圆的routun抽插着,一种不可思议的频率,已然失控的速度。
阿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