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写的什么鬼玩意……”
不断耸动着丰满的肉臀,紫式部一边娇喘一边艰难的回答:“是和歌,豪田大人。”
“你写的?”
“是的……”紫式部露出一丝微笑,仿佛在为自己的作品骄傲。
“啪!”没想到男人直接赏了她的屁股重重一巴掌。
看着才女那委屈困惑的俏脸,男人捏着那张稿子不屑道:“什么和歌,狗屁不通!”
“怎么会……”
男人指了指那些堆成一摞的稿纸道:“狗屁不通就算了,这些作品肯定是抄的!”
“我没有……”
她刚想辩解就被再次赏了一巴掌,臀肉上火辣辣的感觉让她痛呼一声,吞吐着男人肉棒的美穴紧紧绷起,胯下顿时射出一道水箭,竟是被男人拍的潮喷了。
豪田轻蔑的冷笑道:“我没说错吧,就凭你这种打屁股都能高潮的母猪,也配写出这些东西,狗屁不通不说,还抄袭别人的作品,什么才女,其实就是个附庸风雅的婊子。”
“我才没有呢!”她心道。
紫式部屈辱的看着对方手里的稿纸,那是自己日夜心血的结晶,此刻却被男人糟践的如同垃圾一般,才女想要反驳,但那炽热粗硬的肉棒还挺在她的美穴里,嫩肉和子宫上传来的快感让她发狂,她不敢再触怒面前这个男人,只能无奈的摇摆着屁股,用她丰满的肉体在对方怀里厮磨,口中还不断发出苦闷的呻吟。
感受着才女那偷偷摸摸的动作,男人脸上露出了自得的笑容,看来刚刚那通大干早已开发了她的肉体,这具熟透的美肉终于被激发出了雌性的本能,到了真正任由自己采摘的时刻。
“像你这种婊子也配得到我的精液,继续留在这里自慰吧。”
凶狠的他作势准备把肉棒掏出来,粗壮的手臂分开两人黏在一起的肉体,但才女却不依不饶的抱了上来,修长的美腿像是螃蟹的钳子,死死的环在男人的腰间丝毫不放,肥臀紧紧的抵住他的胯部,美穴的嫩肉狠狠绞住肉棒,名曰紫式部的女体,正贪婪之极的享受着男人的阳具,是的,这位才女想要肉棒,哪怕变得比最下贱的妓女还要淫荡。
“怎么?承不承认你的错误,承认的话……”男人拍了拍她满是情欲的媚脸道,“就给你最想吃的精液,反正你下面已经想要的不得了了吧。”
已经被欲火烧得昏头转向的紫式部看着对方揶揄的冷笑,不甘的泪水从眼角滑落,肉体的快感让她迅速作出了抉择:“对,您……您说的对,名为紫式部的女人根本不是什么才女,她所有的作品都是低劣和抄袭的垃圾,她只是个附庸风雅的婊子,她是一只渴望精液的母猪,想要豪田大人的精液想要的不得了……”
听到这段宛如独白般的宣言,早已迫不及待的男人终于笑了,他一把将手中的稿纸塞入女人的口中,让她衔着这张卷皱的稿纸,口中的涎液打湿了上面心血凝成的文字,将那些珍贵的笔迹化作肮脏的墨团。
名为紫式部的才女,此刻终于甘愿臣服在他的胯下,从此作为一个纯粹的雌性而被奴役。
于是在男人得意的大笑中,他大腿用力再次将女人抱起,然而这次在他怀中的却不再是那位骄傲的才女,而只是一位名为紫式部的母畜,带着几分对男人讨好式的颤抖,女人丰满的肉体与男人尽情的厮磨着,就连胯间的阴毛也被掩住,那早已熟识的性器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彼此是如此的契合。
“里面完全变成老子的形状了啊。”男人拍了拍她的屁股笑道,“母猪,叫一声来看看。”
“主……主人。”紫式部吐出稿纸,送上了自己的香吻。
两人热火朝天的亲吻着彼此,与舌间对应的是下体的交合处,男人如铁枪般的肉棒亲吻着女人的宫壁,如狂风骤雨一般,肥美的蚌肉重叠而纠缠,以两人的体液作为润滑,摩擦出足以令人融化的温度。
他们的腰部配合的是那么默契,每一次耸动和迎合都恰到好处,男人粗壮的肌肉搭配着女人丰满的美肉,小腹碰撞着小腹,胯部碰撞着阴阜,阴囊碰撞着臀瓣,宛如搭配多年的老友,每一次抽插都是全力以赴,原始的肉搏不存在任何的技艺,只剩下纯粹的力与美,他们的大脑不再思考任何事物,也不存在任何意识,只有两个被快感淹没的灵魂,疯狂的向对方索取着,古铜色的肌肉纠缠着白嫩的肌肤,充满线条感的人体交织成一幅运动的美景,那狂舞的发丝和飞溅的体液又为其进行升华。
早已淫靡不堪的房间之中,男女间荷尔蒙的臭味充斥在空气中,伴随着一声比一声高昂的呻吟,苦苦挣扎的烛火终于刹然熄灭,昏暗的屏风后倒映出女人高高绷起的美腿,笔直的架在男人的腰后,待那最为高昂的呻吟终于出口,他重重的喘息着,如同巨浪般的耸动也戛然而止。
无尽的情欲终于得到了最后的升华,在才女从未被人开垦的卵房,男人肆意喷洒着自己生命的精华,宛如挥毫不羁的大作家,在空白的稿纸上狂放的创作着,对其斥以自己的灵魂和心血,最后重重的镌刻上独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