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她们出招这么容易被看穿,你们看不见,只是因为……”
“好,好……”姚拜月笑得亲切灿烂,忽然出手扣住了谢明玉肩膀,力随心至,真气瞬间打入他的列缺、阳门、分水、偏历、中庭,共五处大穴,“这个小奸细你们既然扫地送客,便由我带回青城山吧。”
姚拜月娇笑,疾速飞起一腿,脚尖抢先点中韩宝雅脉门,余势不衰,玉腿半空打横,白嫩的脚掌轻轻又在她脸颊上轻轻一抹,“没来得及穿鞋袜,替月姊姊擦擦脚丫吧。”
祖天棋忽然道:“好像也不是绝对没有……”
一招打退韩宝雅乃天经地义,但一招擒住谢明玉,姚拜月内心却是始料未及,她和庄千雪、宋天枢等人一般想法,此子必定是扮猪吃老虎的别派真传高手,为讨美貌的韩宝雅欢心,不慎说走了嘴,但他既然能一口道破庄千雪变幻莫测的剑招,就必然有克制峨眉派武功的方法,自己身为青城弟子,怎能错过此等莫大宝藏?
最新找回4F4F4F,C〇M宋天枢冷笑道:“你年少无知,不懂江湖险恶,拜师学艺却两次道破你师姊的剑法,这世上绝不会有如此凑巧的事,今日千雪力挫姚拜月,快差人把消息给珍宝阁和丐帮子弟,传播天下,扬我派威名。”
闻听之人除了韩宝雅,无不面色怪异。
小手又香又滑,谢明玉轻轻努努嘴唇,亲了下韩宝雅掌心,满腔憋屈和愤怒顿时烟消云散。
“咯咯咯…这位门外汉小公子都能看穿姊姊剑法,想来峨眉先人也没那么了不起。”姚拜月笑得丰胸轻颤,媚骨无双,年轻弟子和准门生们脸色通红,一时也无人开口反驳,只在心底羡慕,武当厉大侠好艳福,能娶到这样的妻子。
姚拜月笑道:“喊什么,我败给我千雪姊姊,与你何干?”
“什么事?”胜负已分的庄千雪还剑回鞘,飘然而至。
韩宝雅又羞又急,却苦于技不如人,只能干跺脚。
个别少年心颤道:若火凤凰拿我的脸擦她那小白脚儿,少活十年都心甘情愿。
一想到扮猪吃老虎,姚拜月生怕有诈,不敢马虎大意,手掌暗发劲力,又连撞谢明玉神封、极泉、大椎三处穴道。
“天剑。”开口的是庄千雪,“这是一种顶级武道天赋,也可以说是对剑法、对武功,与生俱来的一种感悟,对
谢明玉不抱希望地叹气道:“我……我还能报名门生,拜师学武吗?”
这所谓的谢公子和姚拜月同来,难道不是青城新培养的高手?庄千雪和祖天棋对望一眼,均摇了摇头,哪怕他二人再聪明十倍百倍,又哪里能算清此间误会。
急得韩宝雅眼泪汪汪,说道:“三师姊,谢公子是上峨眉拜师学艺的,今被敌人掳走,实在是有损我派名声啊,还请你出手搭救。”
“大胆姚拜月,手下败将还敢口出狂言。”宋天枢见弟子没出息,不禁勃然大怒。
“长河沉星乃蔽派先人绝学,能继承一成也是受用不尽,只不过再没心力另修旁门。”庄千雪口气平淡,似乎在暗讽姚拜月不务正业,祖宗武术都练不好,还有闲心去自创武功。
祖天棋轻声耳语和庄千雪说了说刚才的事,其结果也不过又是多了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人,武林中虽然不乏聪慧多智、悟性绝佳的天才,可从没听说过那个人能在未开蒙的时候,随意识破高手剑法走势,这根本就是荒谬绝伦的无稽之谈。
韩宝雅抢先动手,姚拜月显然是手下留情,否则踢爆她整颗头颅都毫不稀奇,以青城火凤的身份而言,这一节算是给足了峨眉派脸面,连庄千雪都暂没出手。
韩宝雅忙道:“是什么?恳请师叔告知!”
“你放开他!”韩宝雅没想到局面变成这样,当下以拇指外翻,去按姚拜月手背神门穴,嗜欲先抢回谢明玉再说。
韩宝雅飞快捂住他的嘴巴,免得不可收拾。
峨眉弟子,何曾见过这种巧合?”祖天棋皱眉道:“谢公子,你表明身份,我们自当以礼相待,大家都是练拳习武的,有脸有面,不至于非得冒名顶替吧?”
“今日妹子自不量力,多有叨扰,先就告辞了,改天再和千雪姊姊聊天说闲话儿。”姚拜月随手一挥,将谢明玉抛给同来的黑衣随从,“免送。”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青城一行人转瞬下了峨眉山。
庄千雪道:“得阁下观看和点评疏陋剑术,千雪三生有幸,若实在有苦衷不愿露出庐山真面目,那就请自便吧。”
严厉的执法长老一时居然无法反驳。
宋天枢惊道:“你难道想说那小子是……不可能,当着这么多的孩子们,师哥莫要说不着边际的话。”
姚拜月忽然走过来笑道:“姊姊近年练武好杂啊,《慈航禅功》《绝情诀》《玄空寒冰真气》,居然什么都练上一些,捅妹妹腰眼这一剑叫什么来?”
庄千雪微微点头:“妹妹也请自便。”
谢明玉感激宝儿妹妹的同时,心头怒火中烧,大声道:“我就知道了怎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