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这样骚地吃鸡巴我会啊鸡巴好爽啊
和悠就无法避免地开始趋近发情,意识沉沦,身体诚恳地开始摆动腰肢,骚逼,骚逼好痒蛇信钻进来了啊啊好爽操得好深啊啊!骚肉被舔到了啊啊就是那里
很快的。
而闻望寒的腰肢也加快了速度,鸡巴压在她的脸上,享受着她舌尖被动的舔弄,还要去操她的奶。两个奶子被他巨硕的龟头操得变了形状,深深陷出肉窝,又软又嫩地服侍着他的鸡巴。他巨大的两颗卵蛋沉沉地压在她的脸上,和毛发一起堵死了她的呼吸,只有每次朝下操弄她的奶子时,才会好心地给她短暂的呼吸机会,她本能地会吸气时,又会把男人相对柔软的蛋皮朝她鼻尖上猛吸,卵蛋的褶皱里藏着比鸡巴还要浓重的雄性气息和信息素味道,是宣告那里面沉甸而饱满的精液,是她最渴求的东西。
大量的信息素沿着闻望寒的蛇信吐出,捅进她的逼穴里面,侵入肉道敏感至极的黏膜里。他偶尔拔出蛇信,就开始吸吮她肥嫩的阴户,将分泌出信息素将她的饱满的阴户涂得满当,肿胀的骚豆子更不会放过,被他的蛇信卷起拉扯,包皮被尖细的蛇信剥开,露出完整的阴蒂根,涂满他的信息素。
无趣。令人生厌。
这种浓郁的气息比迷魂汤还令她头晕目眩,她不知何时已经开始沉迷这种味道,只是被动地被闻望寒的鸡巴骑着脸操还不够,主动得卷弄起舌尖,配合着他腰肢耸动的节奏舔弄他的茎柱,顶弄舌尖去舔弄挑逗他沉沉的卵蛋,撅起嘴唇去吸吮擦过舌尖的血管,或者干脆吮住鸡巴上柔软的皮扯在牙齿里轻轻咬动,好像脸上压着的是什么甜蜜的、可以止渴的糖果。
这种强行压抑自己欲望的状态着实并不好受,对他的狂躁更是火上浇油。他已经完全发
不,不能发情。
嘶。压在女人脸上的茎柱很快就传来柔软的触感,闻望寒爽地喘了两声,低头埋入她两腿之间,蛇信钻入了她被掰开的逼穴里去。
闻望寒没有想到鸡巴并未插入只是这样被舔弄都爽成这样,对他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她的嘴对于他的鸡巴而言,太过小了,哪怕把她下巴生生肏掉,也大概插不进去的如果强硬地插进去,她一定会受伤。
啊!!她一声被压在嗓子里的尖叫,是刚才她只顾着和闻惟德神识传音,身体也完全放松了防备,闻望寒的蛇信插得太深了,直接一插到了尽头,直接插到了子宫颈上。敏感的子宫肉环被蛇信舔过,她的脑子里噼里啪啦地像燃起了一串炮竹。
唔闻望寒很快就被她舔得更加情动,抬高了腰,把鸡巴悬起来抵在她的嘴唇上让她去舔龟头。龟头也麻痒的不行,亟需她的唇舌去抚慰,发情的浊人趋于本能,像被钓起来的小鱼一样仰起纤细的脖颈,张开嘴唇去吮吸他的龟头。柔软的嘴唇乖巧的撅起收紧吮住他的马眼,又贪渴鸡巴中令她痴迷的精液,舌尖钻开他的马眼,就着急地吸着吃。
也很正常。他这个弟弟秉性如此,定是一上来就用了大量的信息素侵犯了她,她身为浊人的也淫荡身体当然抗拒不了。
闻惟德听到她神识里一声声无法克制的浪叫,抬手按压住了眉心,放在大腿上的的公文已经很久没有翻动过了。
他随手将那公文扔在了桌子上,躬身又拿一份。
他翻开一页公文,恰好下面有一点墨迹,想必已经很是用心书写汇报的各个优秀的下属,也并非尽善尽美,总不可避免暴露瑕疵,或许是一个墨渍。
你发情了。马上就会失去意识。我和你说,你也听不懂,也不会记得。闻惟德放下了腿,刚打算坐好身子去拿笔
而这时
勉力存在的理智还在试图拯救她沉沦的意识,眼下她明明还需要去知道更加重要的事情,她知道这是她可能为数不多的机会,她必须搞清楚闻望寒到底瞒了她什么。闻望寒这些天的所作所为,在她心里的确有解不开的隐忧。别,别断!那些东西。那些东西。他做了什么!
嘴巴被鸡巴压住无法出声,这声声浪叫并不是和悠喊出来的,而是神识传音里所响起来的她发情,情绪失控无法控制的浪叫
或许是生来的本能。
闻望寒业已发情,但仍卡着自己最后那根弦,强行克制自己不把鸡巴整个插到她的嘴巴里去,只不断地抬高或者落下腰,加快了速度挺动。
啊信息素啊!啊
我不会!她就迫切地打断了他。
闻惟德并没有回答她。
是发情了吧。
看来你并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把链接断了。他随口一句,就打算断掉神识链接了。
啊啊!别,别插呜唔别舔里面呜呜啊!蛇信钻进去的那一刹那,和悠就浑身犹如过电一样开始发抖,双手抬起推按在男人的小腹上,好像成了变相的某种暗示。他朝下塌腰,硕大的卵蛋和毛发一起把她大半的脸压埋了进去,鸡巴擦着她吐出来的舌头朝下压蹭,龟头朝前戳在她的锁骨下面,两个肥硕的奶子因为胳膊的推拒而被夹出来一条缝,正好方便龟头的抽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