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茂涉世未深,一颗不算污染的心还强烈产生着共情能力,这共情深深地给了圣多。
徐茂转过脸去,竭力忍住不去看圣多身上的伤痕。
他急促的呼吸,想把不安压下去。
“茂哥。”这是圣多第一次这么称呼,徐茂转头,挤出一颗微笑:“怎么了。”
“饿~~”圣多苍白的面孔露出渴求和需要的表情,徐茂心中一窒,又动心了。
这种感觉很不好,前一秒还在心痛的想让圣多逃出去安渡余生,后一秒心就蹦蹦直跳只想把人占为己有,两种交叉的道德禁忌感,让徐茂有点羞愧。
徐茂忍着惴惴不安,拉了下圣多滑落肩头的被子,遮住让自己差点发情的锁骨,虽然上面布满了别人的痕迹:“我去打碗粥。”
圣多充满示弱的眼神,在徐茂转身离开的一瞬间,圣多又恢复了往日的犀利。
谁能看不懂别人眼中的情欲,这种事情,遮都遮不住。
修养了一个星期,天气已经有点热了,徐茂开始用纱布蘸着水给圣多搽身,圣多长期不怎么出门的皮肤——太白了。
白的和徐茂双手的颜色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白雪上按了一对枯枝,在如玉的肌肤上滑过。
徐茂几乎有点颤抖,因为已经搽到大腿了,圣多微微分开一些,徐茂咽了口口水,克制的往大腿根部伸去。
“我来吧。”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两人一跳,不知什么时候进门的西夜正站在门口,盯着他俩,仿佛吃人一样的眼神。
气压很低,没来由的空气凝滞。
徐茂退出去,西夜握着徐茂用过的纱布,坐在床前:“腿分开。”
同样的事情,不同的人说出来有天差地别的感觉。
徐茂的是点点不好意思,而西夜的注视就是难堪。
圣多在西夜毫无保留的盯视中,缓缓岔开自己。
“再大点。”西夜戏谑的看向圣多的脸,圣多脸一下就红了,赤身裸体也有过,但穿着内裤还被人这样调戏视jian,难看至极。
圣多在所有人面前保留的尊严在西夜这里丁点不剩,圣多咬着唇,脸红的滴血。
西夜忍不住勾了嘴角,视线下垂到圣多的性器,软软的,在内裤里包着。
西夜伸手捏了一下,圣多条件反射的嵌住西夜的手腕,盯着西夜的脸:“拿开。”
假如圣多说的不要,可能也就是捏几下,可圣多忽然突起的反叛心理,让圣多的话语充满着挑衅。
千万不要在床上对一个体力比你好的男人说挑衅的话——这是很不明智的。
西夜脸色一沉,手下用劲。
“嗯~~~”圣多忍不住惊喘出声:“你干嘛?疼~~”
西夜还没松手,圣多蹙着眉在深呼吸:“住手。”
西夜松开,却一把把圣多反过来,扒下他的短裤,圣多双手拽着裤边,死死地不让。
西夜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拖下床,甩在地上,冰凉的木地板和坚硬的碰触让圣多身上很疼,刚刚好转的伤口也有点加重。
圣多除了第一下被甩出去的哼叫,咬着牙再也不发出声音。
那双眼里几乎是含着泪水却也含着不屈。
不屈不挠的对着西夜。那是一种像强大生物的挑衅和不甘屈服的魄力。
却在西夜眼里起了其他变化。
会咬人的猫?西夜在心里想着——牙还挺利。
西夜心里有点发笑,真不知好歹。
西夜走过去用脚踩着圣多的性器,圣多反抗。
几下之后西夜就没了耐心,一把把圣多薅上床。
圣多的躯体在床上颤了颤,转身正面对着西夜,那种不怕死、不甘心、不甘愿的态度,让西夜下半身的火一下就聚集了起来——烧的有点旺。
西夜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圣多眉头皱的更深,他知道西夜下一步要干什么,无非又是想要Cao自己,可这大白天的,怎么忽然就起了这样的兴致。
圣多几乎是恨着的眼神,注视着西夜脱衣服,西夜有条不紊、慢慢的解着扣子,大片的腹肌露了出来,如果他不是那么可恨,可能这是一个不错的性交对象。
可惜他不是,他是一个卑鄙无耻用尽一切手段的下流人,强迫圣多,禁锢圣多,一而再再而三的玩弄圣多,圣多只觉得恶心。
圣多的眼神充满着防备和恨,明晃晃的,像刀子一样。
身体都是伤,不适合做爱。
西夜只顾着脱自己的衣服,很快就全裸,他弯腰一把把圣多掀过去,圣多几乎是叫着让他滚。
西夜不言语,只死命的拽着圣多的内裤,圣多还是把着不让,没几下就被西夜扒个Jing光——在空气中,瑟瑟发抖,毛孔都竖着。
圣多卷着身子几乎像个虾,人类原始的本能是护住自己的下体和心脏,西夜从上面压住他。
把他扳正了屁股朝上,圣多两只手抓着床单,反抗不了的死心趴着。
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