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却平整了不少,让陆文涛略微有些失望。
「夫君,」白夭夭的臻首从里面伸了出来,娇柔的唤道。
「奸夫的肉棒现在正在肏人家的小穴呢,」白夭夭在陆文涛的耳边轻声说道。
不由自主地向白夭夭的身上看去,隐约之间确实能发现正按照一个频率抖动
着。
「咯咯,」白夭夭张开小嘴向陆文涛吻来,略带腥臭的味道传来,明显是刚
舔完别人的肉棒才有如此的味道。
而陆文涛却不在意,两人便浓烈的深吻了一番。
「爱你,」说完白夭夭的臻首便缩了回去。两个字虽然简单,但是陆文涛却
实实在在的能在其中感觉到无穷的情意。
「请用你那张含过别人鸡巴的嘴说爱我,」记忆似有些恍惚,陆文涛好像脑
海中出现了曾经的名言。
时间刚到午后的未时,马车便已经到了终南山脚,「到咯,」
车帘掀开,白夭夭从车上慢慢爬了下来,娇俏的玉脸上挂着丝丝绯红,轻轻
的挽住了陆文涛的臂弯。
拿着早已备好的鱼竿,及从市集上买来的鱼饵,三人便来到了碧山湖边。
「咻!」李风浪熟悉的挂上鱼饵,一拉一甩,竹制的鱼竿上的鱼饵便向湖心
飞了过去,缓缓地沉了下去。
陆文涛这是次垂钓,抓鱼对于他们修行之人来说简直轻而易举,哪用的
上这种东西,白夭夭自然也是,两人嬉笑着胡乱弄了半天,才将鱼饵甩了出去。
「嘿!」李风浪手腕一抖,强劲的内力透过竹竿,将咬着鱼钩的鱼儿直接震
晕了过去,随即一拉,一条近两斤的大鱼便上了岸。
「李兄好手艺!」
「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李兄谦逊了,」
「呵呵,」
垂钓本就是比较枯燥的事情,李风浪也是老手,耐得住寂寞,而陆文涛与白
夭夭两人未钓起鱼来,便有些无趣了。
「夫君,你真笨,鱼也钓不起来,略略略。」白夭夭吐着舌头做着鬼脸调笑
道。
陆文涛挠了挠头,说道:「这还真是次钓鱼,摸不着门道。」
「就是笨,略略略。」
「是是是,就你奸夫厉害,」陆文涛的通过灵力控制着声音,保证了李风浪
完全听不到他们的话语。
「呀,」白夭夭吓了一跳,回头看了眼李风浪,发现他没有反应,便也知道
了陆文涛的把戏,说道:「是呢,奸夫都钓到了三条了呢,你一条都没有,」
「你拿我这个正牌夫君跟奸夫比?你这个水性扬花的荡妇。」
「哼,无用的小王八,娘子都要靠别人来满足,小王八,略略略!」
「谁说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小淫妇被我按在床上肏晕过去了,」
「那也不知道是谁要看着娘子被肏,自己用手自渎,」
「说的好像那个骚娘子不想要一样的,」
「哼,坏蛋乌龟小王八,我去找奸夫玩了,」
陆文涛略有所感,手臂一展,鱼钩便飞了过来,没有鱼,亦没有,鱼饵。
「文涛,晚餐的鱼已经够了,我再去猎些野味,」李风浪的渔网中已经有了
五条鱼,他将鱼竿放在了地上,抄起一旁的长弓,说道。
「好嘞,我再钓一会儿,」
「哈哈,无妨,我首次垂钓也用了近半天才钓起小鱼一条。」
夕阳西落,陆文涛坐在地上,悠闲的望着远方,这高山密林之中确实环境不
错,放空了心神,时间倒也过得飞快。
不知过去了多久,白夭夭与李风浪并肩走了回来,收获颇丰,三只野兔,一
只野鸡,还有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
李风浪又去林中寻些柴火枯枝,而白夭夭与陆文涛则在河边清理着食材。
「哈,被肏死了呢,」白夭夭趴在陆文涛的肩头,娇媚的喘息道。
「怎么呢?他没这般厉害吧?」陆文涛手一挥,一阵风如利刃般刮过,鱼鳞
及毛发便被刮落,当中无用的内脏也一并飞入了河中。
「这个鬼东西厉害呢!」白夭夭指着一旁的蛇尸说道:「这是响蝇蛇,齿间
的毒是极淫,那奸夫把蛇塞进了我小穴里面,可被他咬死了呢。」
「然后呢?」陆文涛的手不老实的探到了白夭夭的裙底,小穴中有些肿了起
来,里边有着不少小伤口定是这响蝇蛇咬出来的,不过那满盈的春水也证实了她
所经历的快乐。
「然后我就感觉很想要,奸夫就开始肏我的屁眼,没多久我就泄了,他们也
不停下,搞的人家腿都软了呢,」
手指插入了后庭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