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拱上拱下,
大哭着将淫液泄了出来,两个人对射一阵之后,纷纷趴在地上只顾喘息,一动不
能动,吴克善的肉棒终于软了下来,慢慢退出肉穴,只见那肉穴一张一合,如同
鱼腮呼吸,里面的白浆汩汩而出,不一会就在地上流了一大滩。
过了一会儿,力气恢复差不多,吴克善扶起秦丽华道:「别在地上躺着,当
心着凉。」
此时已经入夜,峡谷口有澹澹的月光从外面射入,气温也比白天凉了许多,
晚风宜人。
秦丽华只觉四肢百骸通体舒畅,软软绵绵的不想行动,好不容易穿好衣裤,
依偎着男人勉强站立着,看了看四周道:「都怪你,身上黏黏的,现在又没地方
洗澡。」
吴克善笑道:「方才我见这道观旁边的小屋里有土灶,我这就去打水生火,
顺便做点菜,你累了就坐着好好歇息吧。」
秦丽华笑道:「你一个亲王会做这些杂务?我不信!」
吴克善笑道:「早年咱姐姐还没当庄妃的时候,我也不过是部落首领的儿子
,我爹严厉着呢,家里什么活都要做,套马、赶羊、取水、做饭都得干,改日有
了条件,让你尝尝我做的烤全羊,已经好久没吃到,现在想想就流口水呢。」
秦丽华娇嗔道:「你是猪啊,方才那果子还没吃够?我反正是饱了!」
吴克善见她称呼自己为猪,反倒十分欣喜,搂着她邪笑道:「你给我说清楚
,到底是上面吃饱了,还是下面吃饱了?」
秦丽华先还一愣,最后秀眉一拧,终于明白过来,抬脚往下一踩,正中他的
脚丫,疼的吴克善一边呲牙咧嘴,一边傻笑。
秦丽华见他如此,又颇觉好笑,于是正色道:「出去吧,这地方邪门的很,
这藤蔓到底是什么草药?竟然有如此淫邪功效,可知这里曾经的主人也不是什么
好东西,明天我一定将它铲除了,以免日后再危害他人!」
吴克善却极力劝阻道:「万万不可,万万不可,说起来这藤蔓是咱们的媒人
呢,多亏了它,我才能得到你,千万别铲了,多可惜啊。」
说毕突然跪了下来,对着藤蔓三跪六拜道:「仙藤在上,受我一拜,今日我
与秦姑娘能成就燕好,全靠仙藤所赐仙果,我吴克善感恩戴德,将来天下平定了
,一定为你供奉香火,重建寺庙,以报此大恩!」
一番话说的郑重其事,惹的秦丽华反倒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连忙拉起他道:
「你疯魔了不成?着了道还叩拜呢。」
吴克善起身笑道:「这种道多着几次也无妨。」
秦丽华冷哼道:「要不是我看你还有几分人品,就算自尽也不会让你得逞,
你莫要以为这淫毒就能奈何我。」
吴克善连忙道:「那是当然,你千万别误会了,今后我一定好好待你,绝不
辜负你,我当着这仙藤发誓,若是对不起你,将来必定不得好死。」
话未说完,秦丽华捂住他的嘴道:「行了,看把你急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我知道你的心了。」
于是拿袖子替他拭去额头汗水。
吴克善见她如此,自是喜之不尽。
当晚二人出了峡谷,找到那道观的柴房,噼材烧水洗澡,吴克善还想来个鸳
鸯浴,被秦丽华推了出来,一时梳洗完毕,吴克善又找来稻草在地上铺了厚厚一
层,两个人搂着呼呼大睡,经过这几天的折腾,两人已是筋疲力尽,这一觉睡的
昏昏沉沉,一夜无梦,第二天早晨吴克善率先醒来,怀中人儿仍在熟睡,细细打
量她的睡态,但见美目微颤,睫毛细长,眉翠如画,琼鼻直挺,削瘦脸庞,此时
唇角微微向上,满足幸福之态流露出来,一缕阳光从破烂的屋顶漏下,正好照在
她脸边,连肌肤上细细的绒毛都纤毫毕现,吴克善轻轻叹道:「真是西施春睡日
,貂蝉初醒时,美哉美哉!」
一时欲望大起,只觉肉棒如铁,高高翘起,没想到青年时那种感觉又恢复过
来,喜悦激动不已,见她仍旧在熟睡,悄悄替她解开裤带,将那裤子拉到膝盖,
露出雪白的翘臀,那蜜穴也跟着映入眼帘,看起来比昨日红肿了一些,就像花儿
被风雨摧残后,愈发明媚娇艳。
吴克善存心作怪,挺着肉棒在花瓣上研磨了几下,再缓缓插入,穴口登时被
龟头撑开,露出里面鲜艳嫩肉,里面依旧十分湿热,嫩肉纷纷挤压过来,就像被
人用手紧紧捏住,力道之大,甚至让肉棒有些微痛,吴克善细细品尝其中滋味,
只觉畅美无比,他轻轻摆动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