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过得确实快,好像转眼的时间,年假就已经结束。
重新回到工作所在的城市,之前过去的二十多天,就好像梦幻一样……把所
有的事情处理清楚,办好新的入职手续,终于可以松口气安心开始一份新的工作。
这些压力舒缓之后,也终于能够好好眷恋和回味下这段,至今仍觉得有些不可思
议,真的感觉有如做梦,却又让人禁不住想要沦落,如同吸食毒品,明知道这条
路的方向是黑暗,也没有所谓的结果和未来,但是它们侵袭身体时所带来的那些
让全身都悸动的愉悦和快感,仍让人不可抵抗、不想抵抗地愿意为它们而沉沦。
本人今年恰好而立,三十岁,未婚,有过几个炮友,没有女朋友,属于高不
成低不就的群体,年前因为联系好了一份在来年时即可开始的新工作,是以把在
做的工作给辞了,多出了二十来天,比往年更早的回到了老家,天朝某省区的某
个小乡村。
村子很小,比起动则百多户人家的大村落,只有二三十户人家的我们村子,
不能不说是小村子,而且大多都是一个姓出来的,说得远一点可以说整个村子都
是一家人出来的。
小村子,村里没什么娱乐,乡村里的年轻人也大多外出打工了,没见到什么
年轻人,留在村里的多数是一些在家务农的中壮年、老人和小孩、还有妇人。通
有网线,但是也只有一些年轻人回来的时候才会用用,所以有闲的人唯一能做的
事就是打打牌,打打麻将。
原本村子里的小商店有台自动麻将机,但是似乎在去年就被人玩坏了,而本
来就不能因此而获什么利的商店老板对此不再理会,不再去修也不再打算买新的。
因为父亲也喜欢玩玩扑克和麻将,是以很早的时候就自己买了一台自动麻将机放
家里,所以村里还仅剩下的一台自动麻将机就在我家,想打麻将又不想手搓砌墙
的话,如果不来我家,就必须得沿着出村子的路一直走,走上一里路左右,到村
子通往镇上的大路口,大路口那里的商店有棋牌室,在那里才能玩。
所以村里一些人想打麻将的时候,基本都会先来我家看看可不可以打,可以
打的话就在我家组成麻将局开打。
即使是村里,也有各种事要忙,因为忙起来空闲时间不对称的关系,时常碰
上有缺脚不够人打,看到闲着的我就让我顶上,所以才回到村上不到几天,就和
那些经常来打麻将的熟了起来。
这些经常来的人并不特定,有男人有女人,有老人也有中壮年,只是其中有
一个女人来的次数要比其他人显得更频繁一点。
这个女人和我算起来,其实也算是熟识,女人算起来是我们家族里离我们关
系比较近的一个叔的老婆,正宗的叔母。逢年过节也会经常因为家族的召集(这
里说的家族不要认真,只是指整个因有亲近血缘关系而被认为是一个家里的大家
子)而互相到对方家里吃饭和走动过,所以也算熟得不能再熟的家里人,大我们
8 、9 岁,或者十一二岁这样,看起来三十多四十岁这样吧,具体的不清楚。她
老公虽然算起来是我们叔,但是也就是大我们十多岁这样。
她是我们隔壁村的人,年轻的时候是个猛女,也是个美女。我们这个叔年轻
的时候是个混子,在他们还小的那个年代,并不像我们这一代那样有那么好的学
习环境,与他们当时的成长环境相符的更多是干活劳作和好勇斗狠,而我们这个
叔就是当时的年轻人里比较狠也比较有名的一位。或许正是这样,才抱得当年的
她们村的村花,也就是现在的叔母归来。
然而随着时代的变化,没有学识终究很吃亏和不好混,务农也终难有出路,
为了养家养孩子,这个叔和叔母终究也成为了外出到广东务工的千军万马中的一
员。
所以多年来也是每年快过年的时候才匆匆回家几天,然后也会很快的再外出
了,并不会在村里呆多久。只是去年年中的时候,因为孩子学业的关系(他孩子
男孩,十三四岁,要读初中的年纪),在外面读书可能不方便,或者还有更多我
们难以体会到的原因,而且在外多年也感觉身心俱累,据说存下了一点钱,所以
打算回来在家里起座房子,然后再找点小生意做做,来年就不再出去了。
现在他家的房子已经在起了,所以叔母很早就回来了,一边监工以及一边负
责给工人的伙食,而这个叔貌似因为工作形势好,所以打算最后多做几个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