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仍然开始不停颤抖,还好他的手扶住了我的大腿,不然,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站住。
就这样,我的全身都被他的舌头控制着,当他轻轻舔我时,我的娇喘就比较婉转,双手也不由自主把他的脑袋往里边多按壹点。当他用力吸舔时,我就只能靠放声淫叫来释放压力,双手也在往里按和往外拉中无所适从,最后只能抚摸着他的头发。
我的娇喘似乎成为了他行军的赞歌,而他舔舐的节奏似乎也很专业,我的快感在壹波壹波的过程中不断累积。最终,在他有壹次绷起舌头插入我的幽谷时,溃坝般的快感终于让我到达了临界点。
涛,我对不起妳,我要被别人弄到高潮了,还是在,在没插入的情况下。我,是不是太淫荡了。
喘息越来越快,大腿越夹越紧,两只抱着他头的玉手更是出现了壹道道微微的青筋,我真的要到极限了。
「不~」
闭上了我的美目后,壹声长长的娇吟宣告了男人的成功与我的失败,修长的双腿在男人的支持放开后再也无力支撑,跪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下身喷出的汁液在地板上汇聚成了小水洼,让我的屁股感到丝丝凉意。
好壹会我才回过神来,仰起头发现男人正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他就像壹个君王,正望着被自己征服的臣民;也像壹个精明的猎手,看着壹个猎物终于掉入了无法逃脱的陷阱。
这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几个月前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他还因为学历是我们应届生中最差的,而需要时不时要掩饰自己的尴尬;十几天前我们壹起做报告的时候,他还只能在讨论会上对我的颐气指使点头称是。
怎么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都是妳的错,涛。
要不是妳不在身边,要不是妳没能满足我,我怎么会这么敏感,这么想要,这么轻易地就被他弄到高潮。更不会因为小穴中长期以来的空虚只是得到了缓解仍没得到满足,而用壹双美目偷偷盯着他下身那包裹在内裤中,但仍然棱角毕现的巨大肉棒
要不是妳不够大,我也不至于因为惊讶于肉棒的尺寸而微张的檀口,被这个男人壹边摆出嘲弄的神情,壹边带着我的手拨开他的内裤,被他弹出的肉棒扇在妳无数次亲吻过的白嫩脸颊上,甚至发出了啪的声音。
要不是因为妳不忍心逼我,而没让我口交几回,我也不会需要这个男人来教会我怎么样用自己做谈判,会演讲,曾经只念圣贤书的樱唇来使得口中的肉棒变得越来越坚硬,越来越庞大以至于小嘴都快装不下,更不会表现出对品萧从壹无所知到初有所成而被他夸奖。
「张嘴,乖,不要让牙齿碰到了」
「吸的时候用力壹点,要拿出妳平时在公司的气势来」
「对,用舌头绕着龟头打转」
「不愧是名校的研究生,学的就是快」
这太羞耻了,我寒窗二十年,怎么会最终还要靠这个男人来教我这些。
现在的我空有修长的双腿却只能双膝跪地,还被这个男人把脚伸到了两腿之间的最柔软的部位,曾经只用来写字的玉手被强握在肉棒的根部,被从衬衫中掏出来的白嫩双乳因为失去束缚而在空气中顺着身体抖出壹波波乳浪,涂着口红的鲜艳嘴唇被肉棒撑成了O型,还得在忍住下身被他脚趾抵住而流处潺潺溪水的同时,讨好地看着他的眼神来决定脑袋起伏的速度。
不过,我似乎真的有些天赋,不但摆出这样淫荡的姿势让我觉得自己得心应手,对于男人的肉棒构造与敏感点的位置我也迅速了然于胸,更别提心理上能让其他女生感到羞耻的巨大刺激只是让我有更强的动力来讨好嘴中的硬物。
而这样对他的刺激也很不小,他的喘息开始变得沉重,他的腹部开始了收缩,他的龟头已经越变越坚硬,他的肉棒已经顶到了我的喉咙口,他肉棒上的输精管已经开始壹股壹股地输送弹药。
马上,他的马眼就会喷射出浓浓的精液,打在我的舌头上,反弹在我的口腔壁上,被吞咽进我的食道里,这壹切都是我没能为妳做的,他的右手扣住了我的脑袋,我无力阻止。当然,尽管我不想承认,我也有点想尝试,我甚至想尝试在他射出后,为他将下身清理干净来迎接接下来的壹切。
而我甚至会因为他左手对我乳头的挑逗,大脚趾对我肉缝的摩擦而再到壹次高潮。我不是壹个体力充沛的女人,这要再来壹次,我甚至连直起身为他再壹次口交来拖延时间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任由他在妳最爱的小母马的身上为所欲为的驰骋。
他可能会把我抱去先洗个鸳鸯
浴,把我身上壹切与精英、知性、高雅相关的武装,或者说伪装都剥掉,在蒸汽弥漫中把我抱起半坐在浴室的洗手台上,抬起我的壹只修长玉腿后,壹边亲吻我的脚趾壹边强迫我羞耻地看着我们的交合处的进进出出,让我如登仙境。
也可能会留下我全身能给他强烈刺激的制服衬衫和套裙,扫落桌上的东西后把我推倒在书桌上,把我们的合照相框放在我眼前,壹边抓着我的头发让我躲不开妳充满爱意的眼神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