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斯的技巧越发纯熟,开始挪移口腔,确保gui头的每一个角度都被rou壁包覆、刺激。烈权在濒临高chao时前顶,在满足的叹息声中,将两天份量的第一波浓Jing大股大股连绵不绝的灌进格斯嘴中,格斯不断的吸吮gui头,吞入温热的生命能量之余,也刺激gui头将Jingye射的乾净。
最後一滴黏稠的Jingye从马眼缓缓流出时,格斯张嘴伸舌,让rou红色的舌头轻舔冠状沟,接着右手使力,把Jingye挤在舌头上,格斯淘气地笑着看着烈权,然後将盛着白浊的舌头卷入口腔,吞咽。
妈的。烈权想。这小子纯情归纯情,技巧也没在开玩笑,连在被感染的春梦里面都能把持住自己真的不简单,多数梦主只要意识到这是自己的梦,就像失去法律规范一样开始为所欲为,加上感染源乐见其成的推波助澜-被抓进来的人又称「受害者」不是没有原因的。
「怎麽样,营养吧?」对於一等的感染源来说,执行者Jingye的相较於常人数十倍的营养程度足以让他们迅速跃上二等,但当然…一发是不够的。格斯像是意识到甚麽的站起身来,看着右边距离数公尺的置物柜,置物柜的门瞬间打开,然後大力关上。
「我…」格斯看着烈权。「我能控制置物柜了。」
「恭喜。」
「我还能...做到甚麽?」
「我不能告诉你。」烈权笑笑。
「为甚麽,你不是在我的梦境里吗?」格斯淡淡地问。
「诺曼在你的梦境里,他看起来也没有畅所欲言。」
「那是因为我对他有所尊敬,他在现实的印象反映在梦里。」格斯像是猜到甚麽的眯起眼睛。「可我…不认识你,你应该是我产生的。」
「如果我是你产生的,那你不知道的事情我更不会知道。」
「那你就会说我不知道,而不是『你不能告诉我。』」
「两者的差别在哪?」烈权回答,开始有点不安,格斯比想像中的聪明,而言语上的交锋向来不是烈权的强项。
「差别在你到底是不是我梦里的人。」
「我当然是。」烈权笑道,靠前轻吻他,抓住他的手握住放在自己仍然硬挺的巨屌上。「你喜欢我的Jingye,不是吗?这里还有。」
这麽直接的挑逗凑效了,格斯笑着回吻。
「躺下来。」格斯说。
「是命令?」烈权问。
「是请求。」
烈权先是坐下,进而躺在更衣室的长椅上,木制长凳宽度够,躺下来虽然被木板磕的慌,但烈权的雄壮背肌还能应付的过去,格斯将自己脱得Jing光,蹲下身,双手拉着烈权张开的双腿往自己身上拉,直到tun部微微超出长凳为止,烈权的大脚稳定的踩在地板,健壮的两腿被格斯推开,幸好烈权筋够软,直到後xue完整的呈现在格斯眼前为止。
这个姿势相当羞耻,像是要把自己的下半身完全呈现给某人,不被灌春药的好处就是还有羞耻感可以增加爽度,烈权期待地调整上半身,双手放在头後,将有棱有角的肌rou自信的崭露无遗。
格斯的头在烈权的xue口前面,舌尖从大腿内侧缓缓往里面滑,麻痒而shi滑的感受让烈权的睾丸缩了缩,格斯的右手接着从下绕过烈权的大腿,让大腿稍微停靠在自己的手臂上侧,右手掌心则握着烈权的大屌开始套弄。接着格斯将後xue的xuerou舔开,一开始rouxue还有点不习惯的收缩,随着格斯的舔弄慢慢放松。
「啊-」烈权满足的大叹,眼角看着诺曼像是抵抗不了一样慢慢走过来,诺曼像是有点抵触的看了一眼正把舌头埋进烈权後xue的格斯,格斯露出会意的一笑,诺曼接着蹲下,先是用舌尖缓缓地绕着烈权的nai头,接着开始大口吸nai,甚至一手按着烈权的胸肌把nai头微微挤出。
「啊-啊!等等。」烈权舒服的大喊,枕在头後的双手爽到差点想要阻止,除了nai头被上次梦境中想干很久的诺曼不断吸nai,现在格斯的另一手握住rou棒根身,另一手则用舔过口水的手掌掌心按着gui头顺时钟快速绕圈,虽然距离刚射完已经有几分钟,但还是不堪这样的纯刺激,更何况後xue还被格斯的舌头不断入侵。
烈权原本只是想享乐,挑选一两等的通常也因为感染源和梦主经验不足,他都要采取主动来爽,谁知道这次遇到克星,整个人爽的双颊和肌rou发红,诺曼在舔nai头是还时不时的看他一眼,看着被舔屁眼的sao壮男,眼神中几乎是鄙夷,烈权在清醒的状态下、rou体和羞耻感不断的受到刺激,跟被灌春药相比有种截然不同的滋味。
「别这样-这样我很快就…干!」烈权硕大的gui头通红,因为剧烈的刺激不断的分出前列腺ye,每次看到屌汁从马眼出来,格斯就会舍弃後xue,大口吸吮烈权的gui头,如果屌汁不小心沿着柱身滑下,格斯就会立刻沿着jing身往上舔,边挑逗的看着烈权,舔到顶时再大口一张,深喉咙到极致。
「Cao!Cao!」烈权整个人爽到颤抖,格斯看着烈权即将濒临高chao,舍弃掉不断磨蹭gui头,改回基本的一手套弄,甚至减缓上下的速度让烈权别这麽快射,另一手则开始玩弄後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