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帕克斯说完了。
「谢,哦,谢谢你。」
爱丽莎喃喃道。
「嘿,嘿嘿,咱也是活该。」
帕克斯笑道。
「对不起,帕克斯。」
爱丽莎语气温柔了起来。
「没事,咱发过誓,咱一定要做到。」
帕克斯语气坚定。
「你可真是个,真是个傻小子啊。」
爱丽莎语气越发的温柔。
裡面没有了声音,海特此时十分纠结,他希望妈妈快点离开,又隐隐又有些
期待。
啵,似乎是亲吻额头的声音。
「再见帕克斯,谢谢你。」
妈妈和帕克斯道别。
听到这裡,海特赶紧躲了起来。
咔哒,门开了,爱丽莎走了出来,脸红扑扑的,帕克斯站在门口处挥了挥手。
海特等到妈妈远去后才走进帕克斯的家。
「海特老兄,咱……」
帕克斯见到海特,赶紧开口。
海特摆摆手:「不用了,我都看见了。」
「哦,哦,对了,下午哈迪主教要召见咱,这是咱调查的好机会。」
帕克斯略为思索,「如果咱死了,麻烦你为咱报仇。」
海特点点头:「一定,我保证!」
帕克斯看见海特手裡的酒瓶,笑得很开心:「留着吧,等咱回来再喝。」
晚上,海特看着黑漆漆的小屋,心裡五味杂陈——帕克斯没回来!第二天,
第三天,连着几天过去了,海特一次次地去又一次次地失望而回,他甚至会坐在
教堂附近死死地盯着教堂的大门,期待着那道黝黑的身影……再等一个白天,如
果帕克斯还没回来,我就自己去调查。
坐在星空下,海特想着,心中一阵酸楚,一滴眼泪从脸上滑落。
帕克斯……清晨,海特站在帕克斯空荡荡的家裡,突然他听见几个脚步声,
海特赶紧运起敛息术猫进背光的角落裡。
「就是这裡了吧。」
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海特想着。
「嘿嘿,没想到这傢伙还想着给那个死鬼老爹报仇啊,啊哈哈,自不量力!」
又是一个耳熟的声音。
碰的一声,接着是帕克斯的惨叫,海特又惊又喜,帕克斯还活着,但听声音
好像情况不太妙。
「扔进去吧,髒兮兮的,我可不想进去。」
海特勐然想起了潜入镇公所的那晚,这两个似乎就是那晚三个骑兵中的两个。
「走你!」
啪,咣当,呃啊,帕克斯似乎被人从屋外扔了进来,他撞到了木椅,此时惨
叫连连。
「不会扔死了吧,哈迪大人可是说要留他一命的。」
一个声音担心起来。
「哼,没事,倒是就说这个贱种畏罪自杀了。」
另外一个倒是很澹定,连死因都想好了。
「哈哈哈,说的也是啊。」
两个人快活的走了。
听着脚步远去,海特从裡面转出来,这才看见帕克斯的惨状:衣服已经变成
了布条,上面满是斑斑血迹,少年的黑脸上到处是伤痕和血印,他的腿似乎伤得
很重,挣扎了半天却只能躺在地上。
「帕克斯!!」
海特鼻子一酸,眼泪流了出来。
「哦~,嗨,海特老兄,咱,咱把事办,办砸啦。」
听到声音,帕克斯眯睁着眼,发现是海特,他这才露出了笑容。
「来,坐好。」
海特扶起帕克斯。
「海特老兄,有,有酒么,咱疼得厉害。」
帕克斯龇牙咧嘴的说。
海特将一直随身带着的麦酒打开递了过去,帕克斯灌了几口,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嘿嘿嘿,咳咳,咱,咱还真是命大。」
帕克斯又大口的喝着。
「你先休息,我去找医生。」
海特着急的站了起来。
「不,不能找医生,海特老兄。」
帕克斯一把拉住海特的手,「听咱说,一定要听咱说。」
他焦急地说着「好,我听着。」
海特不忍心违拗朋友的意思。
「咱在教堂发现,发现了密道,然后咱就被抓住了。」
帕克斯说得很急促,「这几天他们一直在拷打咱,要咱交代同伙。」
帕克斯笑了,他伸出了手臂。
黑色的十字,这是星月誓言。
「以鲜血为引,以生命为诺。」
海特轻声念着。
「咱,帕克斯,直面星月,誓不背叛海特,违诺即死!」
帕克斯念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