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徴出了屋,合上门,然后将门反锁。
偌大的屋子里就只剩下梁嘉羽还有对面鱼缸里吐泡泡摆尾巴的鱼。
梁嘉羽看着鱼发了会呆,然后漫无目的地四处张望,看到沙发另一边的小书架,就想看会书打发时间。
他往书架处爬,因为屋子里没有其他人,羞耻度倒没那么高。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一个问题:拴着他的锁链长度不够他碰到书柜。
他泄气地回到了原来的地方,起居室这么大,可他现在的活动范围却很小。
《宠物守则》第三章第五条说,每周会根据他的表现来扩大他的活动范围,现在看来估计就是增加锁链长度的意思。
梁嘉羽的手机在裤子口袋里,而裤子被席徴捡起来放进了卧室。装着电脑的行李也在距离他的很远的地方。总之,除了乖乖跪在这里,他好像什么事都做不了。起居室内四面墙壁上也没有钟表,连时间都没法看,席徴12点回来,距离12点还有多久?
梁嘉羽小小晃了一下身体,膝盖微抬放松了一下。
放松一点点好像还不太够,渐渐的,他的屁股就坐在了地毯上,腿呈M型朝两侧打开。
他揉了揉腿,心想,我放松一会会,马上就跪好。
他的一会会还没到,公寓门处就响起“嘀嘀”两声。梁嘉羽一惊,立刻撑着地收拢双腿跪好。
席徴进屋之后第一眼就看向了他,两人视线交汇,梁嘉羽猛地低下头。
等席徴放下手里提回来的一大袋东西,坐在他旁边之后,梁嘉羽眼皮直跳,心里的不安被扩大。
这时,席徴发问了:“学弟有乖乖的吗?”
“有。”梁嘉羽心虚地说,“有乖乖的。”
“是吗?”
梁嘉羽头更低了:“……是,是的……”
“抬头。”
“啪!”梁嘉羽头刚抬起就被一巴掌甩懵了,脸颊火辣辣的疼。
“看着我。”席徴淡声吩咐。
梁嘉羽转正被打偏了的脑袋看向席徴,有些不解和委屈。
席徴伸手抚摸那被一巴掌打得红肿泛指印的脸颊,再次问:“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有乖乖的吗?”
梁嘉羽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眼宠爱疼惜中又带着威严冷峻。他算明白了,学长喜欢他归喜欢他,但教训他时却不会手下留情。
想到学长临出门前说的“不乖就打哭”的话,他都要被吓哭了:“我……我就放松了一小会……我错了……”
“错上加错。”学长脸色不好,语气也变得严厉,“为了逃避惩罚,你还学会了撒谎?”
梁嘉羽眼神闪躲不定。
他这个样子分明就只是害怕惩罚,而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席徴扶了一下眼镜,薄薄镜片下漆黑的眸子闪着幽光:“上半身趴沙发上跪好。”
席徴说完就进了另一间房,从梁嘉羽的角度透过敞开的门能看到一排刑架,这应该是调教室。没多久,就见席徴拿着一根细长的棍子走了出来。
席徴出来看见梁嘉羽还没有摆好姿势,不由得皱起了眉:“不听命令?”
“我……”梁嘉羽抬头望着他,眼神可怜巴巴的。
席徴冷笑一声,说:“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我喜欢你,你就可以无所畏惧,不把规矩放在眼里了?”
“我没有……”他既然选择入圈,就不会投机取巧只借此获得快感而不遵守规则。他只是本能地畏惧着席徴手里的细棍,他很怀疑这就是社区论坛里经常被讨论的spank大杀器——树脂棍。
“没有,那就趴好。”席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梁嘉羽弱弱地看了眼那根棍子,然后慷慨就义般趴在了沙发坐垫上,双腿跪在地上,翘高了屁股。他一时间又想起了“回锅”这个词。他昨天晚上才挨了打,今天又挨,算不算是回锅?
那根棍子点在了他的tun峰,随后头顶传来席徴不悦的声音:“你今天的表现太糟糕了。这次惩戒本打算只要你哭出来,我就停手,但现在,我会打到我满意为止。”
树脂棍下的tun晃了一下,然后就挨了狠狠一棍。
“啊——”梁嘉羽疼得几乎要跳起来,一棍过去,余痛绵延不绝。
“太疼了呜呜呜。”梁嘉羽怕疼,这第一棍就让他尝到了所谓“杀器”的厉害,他手臂撑着沙发就要站起来。
“你再动一下试试。”
树脂棍威风凛凛,梁嘉羽看了一眼就僵在原地。
席徴手压着他的腰把他按回沙发上,并将他的上衣往上拨,露出一截纤瘦的腰。
刚才一抽留下的深红棱子横跨两瓣tun,娇艳艳躺在雪白的肌肤上。中心粉嫩的xue口处还插着一根小号的按摩棒,有清亮的ye体从缝隙中溢出。
抽掉按摩棒后,席徴一只手掐着梁嘉羽的腰,一只手沿着肿起的棱子游移。
手指滑过肌肤,梁嘉羽的身体微微颤栗,疼痛和酥痒交替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