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九点,梁嘉羽和席徴约定的时间。
接待处的负责人陈将梁嘉羽往五楼领。
陈的态度比起上周见面时热络了许多。他边走边问:“小羽毛,你和席徴是怎么认识的?”
小羽毛……是叫他么?梁嘉羽怀疑地看向陈,见他用一幅探听八卦的好奇模样看着自己,就笑了起来:“我和学长是在一次参观实习时认识的,带队老师临时有事,就让他的研究生来带我们班,这个研究生就是学长。”
陈眼睛微亮,又问:“那你对他第一印象是什么?”
“唔……”梁嘉羽回忆了一下一年多前的实习,“很负责,懂的也很多。”
他们走进了电梯,陈刷了卡,然后按下了五楼的按键。
电梯缓缓上升,想到自己的决定,梁嘉羽开始有点紧张。他问陈:“陈先生,学长他……已经到了吗?”
“当然。”
电梯在五楼停下,梁嘉羽一个人走到门口,深呼吸一口,然后敲了敲门。
陈倚着电梯旁边的墙壁说:“直接进去吧。”
停了几秒后,梁嘉羽推开门,走了进去。
室内的灯光明亮,门对面墙上的窗帘打开,露出了一整面的落地窗,将繁华地段的不夜景框了进去。席徴站在窗边,听见开门的声音,转过身来。
梁嘉羽走上前喊:“学长。”
“做好决定了?”
“嗯。”
席徴倚着窗棱,抱着手臂看他。静静的不言语,等着他继续说。
“我,我想了一周。我……想要您做我的dom,我愿意……”梁嘉羽顿了一下,鼓起勇气说,“臣服于你。”
梁嘉羽说完就不敢再看窗边的人,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微微陷在柔软地毯上的脚,然后摒弃了羞耻,笔直地跪了下去。
室内静谧无比,梁嘉羽都能听见对方脚踩在地毯上行走的声音。
因为头低垂而狭小的视域里,出现了一双腿。
席徴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眉眼间流淌着温柔的情意。
“我的规矩。”过了很久,梁嘉羽听见头顶传来的低沉悠然的声音,“认主第一个月,每天早晚十鞭。”
梁嘉羽的身子轻颤了两下,声音紧巴巴的:“是。”
“你要说‘是,主人’,这些规矩我只教你一次,下次再错,十鞭。”
“是,主……人。”梁嘉羽不想挨鞭子,全神贯注的应付起当前的状况。
现在是晚上,是要挨鞭子了吗?要不要脱丄衣服?还是要先说请罚之类的话?
在梁嘉羽胡思乱想的时候,席徴已经从悬架上取来了一根三段式的牛皮鞭。鞭子贴着他的身侧甩过砸在地上,破空的风声在梁嘉羽的耳畔炸响。
梁嘉羽惊恐地看了眼这根鞭子,然后将视线移到了席徴的脸上。
席徴正垂眼看他,嘴角微微翘起。
“十鞭,报数。”
梁嘉羽的脸色僵硬,在席徴握着鞭子扬起手的时候,想起刚才鞭子划过耳侧带起的炸响,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发抖。
第一鞭从梁嘉羽的左肩膀斜向下划过右腹,第二鞭以对称的方式反向划过。不用脱丄掉丄衣服,也知道他的胸前已经出现了两道鲜红的鞭丄痕,在最痛的那点交叉。
“一……二。”梁嘉羽闷声报数。
席徴绕着走到了他的身后。梁嘉羽看不见背后的动静,只能凭借鞭声判断落下的时间。第三鞭从他的大腿根部斜斜往上,比胸前交叉的两鞭要重,瞬间冒起火辣辣的疼痛。
“三。”
第四遍到第九鞭,平行着往上落下,第九鞭从一侧的tun卝峰斜向上划过腰背。
“九。”梁嘉羽的整个tun如被火烧,想到接下来的一个月每天早晚都要这样挨十鞭,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再次听到后背鞭子破空的风响,梁嘉羽抖了一下,然后鞭子反向从另一侧腿丄根斜向上划到腰背,与之前的七鞭分别交叉,留下七个更痛的交叉点。
“啊!”梁嘉羽吃痛大叫一声,连数都忘记报,仰头看着慢慢走到他面前的席徴,咬着嘴唇,泪眼汪汪。
“学长……”
“嗯。”席徴俯下身用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下颌,柔软的触感让梁嘉羽的鼻子有点酸涩。
梁嘉羽抓住了席徴的另一只手,可怜兮兮地说:“太疼了,真的要每天都这样打吗?”
席徴的手指往上抬,幽深漆黑的眸子看着梁嘉羽。
“怎么,想要特权?”
梁嘉羽被泪水打shi了的睫毛轻颤,眼底有水光流动。他期盼地仰面看着。
“可是给你特权,你对我不来电怎么办?”
梁嘉羽面色一僵。
“所以,没有特权。”席徴淡笑道,“现在,执行我的命令,把你的手放开。”
梁嘉羽与席徴对视几秒,知道他不会心软,垂下了头,将手松开放在身体两侧。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