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莎姐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她的肉棒撞在了床上,又因为床的弹性,她整个人再次弹起,肉棒二次撞击床面,如果是真男人,勃起的肉棒这样撞一下估计只会有点疼,然后翻身躲过第二次撞击,但爱莎不同,那肉棒只是感应装置,撞击的痛感直接在体内爆发,她根本来不及躲,就吃下了第二次撞击,淫液从肉棒与阴户的结合处流出,染湿了一片。
“啊~”爱莎脸上说不出的痛苦。
“莎姐,你怎么了。”我哭了,或是出于惊吓,或是对莎姐的关心,其实我早就感觉到了我是爱着她的,我早就决定如果她要,我就将我的一切给她,被她插,我并不在乎,家庭什么的,我也可以舍弃,可眼前这人不像莎姐,那就像一个觅食的野兽,她的眼睛中写满了陌生与恐怖。
一人一“兽”,你扑我躲,在床上上演着精彩的角逐大战,我知道我不能走,我关心莎姐,这里离城区远,四下无人,能帮到她的只有我,我也想过下床,可我发现每次她的虎扑都孤注一掷,如果我下床,她的那里将撞向坚实的地面,那感觉想想都可怕。
“莎姐,你快醒醒啊,我是小雅啊,你的小宝贝啊。”
“你资助过我读书,教过我琴棋书画。”
“你还说过,等我成长了,要带我一起去探险,写书的啊,你快醒醒啊,莎姐。”
我倾尽全力想让她想起我。
渐渐的,莎姐新扑过的地方开始见红,莎姐流血了,她会死吗,我的大脑一下懵了,她不能死,莎姐不能死,我还没对你说我爱你呢,莎姐,我还没和你去见识美好世界呢,你不能死,你不能死。这四个字充满了我的大脑,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危机时刻总能想出奇特的办法。
我不能躲了,我要救莎姐,用我的力量去救她,我突然想起了她以前冒险时与猛兽格斗的那次,灵光一闪,在她再次扑过来之时,我忽然夹腿一斜,借着床的弹性正面迎了上去,四乳相撞,一时差点昏过去,但强大的意念让我瞬间清醒了过来,我死死地抱住莎姐,双腿从一侧紧紧的压住她的一只腿,这样她就跳不起来了,即使跳起来也跳不高了,但这样会压住她的肉棒,还得加油,我突然想起了家喻户晓的太极拳的秘籍之一“借力打力”。
莎姐,再痛一次就好了,故意放松对她腿的压力,借着莎姐要再起跳的瞬间,我猛地往下一拽,同时原先假意放开的双腿下压,使她一只大腿无法用力而随我猛地下落,她的那里重重的撞在了床上,借着她疼痛躬身向上的力量以及床的弹力,我再顺势翻滚,终于顺利地翻了过来,尽管双腿被压很痛苦很难受,但我成功地锁住了莎姐。她的肉棒现在朝上耸立,不用被压着了。
现在是我在上了,看着莎姐的眼睛,此刻的它说不出的痛苦与绝望。
“莎姐,你快醒过来啊。”我头枕在莎姐的巨乳上,心都快疼死了。
此刻,因为离得近,嗡嗡的声音从莎姐体内传来,莎姐体内有东西,似乎还是与下面的肉棒连在一起的。我自然不会知道那是兽头小凸起上的螺旋器正在摩擦莎姐的宫壁和阴壁。
“让…我…插,啊~,救我。”莎姐突然恢复了点意识,这其实是我努力和她挣扎的共同成果,无法扑食,使得春药的刺激暂时减少再加上爱莎的不懈努力,终于挤出了刚才的几个字,但她很快又被淫欲吞噬了,只剩下了不断流出的眼泪和疯狂抖动的身体,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别的什么。
可颂给的根本不是淑女七日淫,而是另一种样子很相似的烈性春药,服用者会进入兽血沸腾状态,体力充沛,但会被淫欲冲昏头脑,只记得野兽最基本的本能——繁殖,而这可颂这药是专门给雄性用的,它们习惯性地将雌兽扑压在地上征服,所以才会有爱莎的扑食。
至于爱莎,她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只知道只要自己完成了任务就一定会得救。至于小雅,云顶天拿她有用,自然不会让自己操死她。
“爱莎姐,真的只要插我,你就可以得救吗?”
“如果是,你就点点头。”
“如果插我能救你,插死我都行啊。”为了莎姐我什么都可以。这就是女人的爱,当她们真正爱上一个人时,她们可以舍弃自己的一切,只愿她\他能过的更好。
莎姐艰难地点了点头,莎姐有救了,我如获至宝,当即放松了身上的力气。
莎姐感到压力骤减,瞬间蹦起,我趁机放开翻到了床的一侧,开腿等待插入,虽然做好了心里准备,但还是不敢看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我闭上眼睛等待着裁决的一刻,时空仿佛凝固了,周围安静的要命,似乎只能听见莎姐的喘息声和我自己急促的呼吸。
等待痛苦的时间总是漫长的,你快来啊,快插我啊,那样莎姐就可以得救了。
我紧张地等待着,为何你迟迟不来,快点结束吧,我等不急了。
但该来的也总会来到。
“啊~”巨大的痛苦使我睁开大了双眼,莎姐一个虎扑直接将肉棒插了进去,没有任何缓冲地直接冲过九曲回廊,直达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