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刚进单位那会儿要在一线锻炼,白天跟师傅跑现场,晚上为主管赶材料,真是累的跟狗似得,趴上床就不想动。一天下午,我去递材料给另一个专门存档的部门,接手的是一个看起来年龄与我相当、身材完全衬托出制服英姿的女人,她接过宗卷看看问是不是我做的,我说是,她竟然毫不客气来一句:你师父教你这么干的?之后挑我做的材料这里格式不对,那里无法录入,甚至要我每一页正档打校正章。以前见其他人做也没打过校正章啊,这不是刁难我嘛?但菜鸟就是菜鸟,我不得不抱回所有宗卷重来。这一次让我记得她——T,一个竟比我大七岁的“老女人”,据说她老公是我们这座小城外贸局的领导,二婚前就是T第三者插足后顺利转正。
自从那次以后,只要是送材料存档之类的,我都找借口推给别人去,尽量与那个“老女人”少接触。半年多后我顺利调进与我专业对口的部门,因为学为所用很快得到我们部门科长赏识,除一些需要专业部门做的鉴定外,大部分不是我主Cao的鉴定也会签上我的大名,也正因如此我与T的交集无法避免得多了起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每次我送去的材料“老女人”不是挑这不对就是说那不合规范。气得我赔着笑脸内心却诅咒她老公阳痿。有一天晚上我跟一哥们儿玩夜店女搞到差不多天亮,想第二天没什么做的就没去上班,谁知下午刚到单位,一个一线部门的同事就找我要之前送来鉴定的结论报告,赶着送给另一个系统提请批准对一些人实施措施变更。因为要科长签名,我联系上科长后,科长说不舒服叫我送到他家给他签。我们单位家属楼就在办公楼后面,下了办公楼走后门穿过地下停车场入口就是。当我将材料递给只开两道门缝的科长时竟见到门缝里的地下斜摆着一双很眼熟的女式平底鞋——那是T长在办公室里穿的。科长很快递回材料给我,说了两句交代工作的话就拉上了外层的防盗门,我便不再多说识趣回了办公楼。至此之后的一个多月里我被临时借调到下级单位,不用再见到那个“老女人”。
专案结束后,一切又复常态。当我又被“老女人”挑了N次刺儿后,我终于忍不住了,在抱上返工材料后,压低声音问“老女人”:科长技术不错吧?留下一脸错愕的“老女人”扬长而去。那天下班时天还在下雨,那时我还没有车代步,于是打电话叫一附近上班的哥们儿顺道来接我,我正在单位大门口等哥们儿时,一辆白色新款广本停我旁边,滑下车窗后是“老女人”,她命令式的叫我上车。我也没矫情,心想看你能怎么地?车上“老女人”侧击旁敲地说年轻人不要为点小事毁了自己前途、社会很复杂之类的话。我一直在听,心里却有些得意:她这是心虚!等“老女人”将“过来人”的话都说够了,我才用词含蓄,意思却简单、明确:就一次,我不比科长差。当时快到我家小区路口,T十分泼辣一句:你想死吗?就停车让我“滚下去”。那感觉不是一般郁闷。
坦白说如果事情如果就此打住,我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可生活中的剧情远远要比剧本来得意料之外。那天是两天后的星期天上午,我还在抱着女友睡着,“老女人”打电话来,硬蹦蹦扔下一句:我在沃尔玛后面电视台对面村口等你,就挂了电话。呵,这叫一什么事儿?赶到地方没见“老女人”,打她电话,“老女人”叫我从村口往里走,大概八十米有一间“士多店”,拐进“士多店”旁的巷子里直走到尽头。刚到巷子尽头一栋白底蓝点四层半高的私人楼前,就听见楼梯门“嗒”一声响。呵,玩地下党啊?她留在单位的住址不是这地方啊?走进楼道一楼车库是没居室门的,往楼上走,二楼只有一个关着的房门,推了推,锁着,不是!三楼也一样,果真在四楼。一进门,“老女人”穿了间睡袍坐在客厅正黑着脸盯着我进来的大门。
“关门”!
“你不是想知法犯法吧?”说实在我当时见到T的样子确实有点心虚。
“我告诉你,你说话算话,不然我不管你老子是谁,我有事你肯定垫背。”这语气跟出来混的大姐大一样,但我知道不是我刚才心虚的情况。
“我从来牙齿当金使,但你这么个态度那我只有先走了。” 说完这话我没移动脚步。
她可能没想到我会这样,咬咬牙根深吸一口气:“先说明白,不接吻、要带套、不搞其它乌七八糟的,答应就进卧室。” 这娘们还不是一般的辣。
T进卧室就跟进了客房的“鸡”一样,利利索索就脱去所有衣服往床上一躺,拿个薄枕往脸上一盖就等我脱衣服上她,一点羞涩的样子也没有。但还别说T的肤色是真白,有种羊脂玉的感觉,ru房平躺后显得不是日常见到的尺寸,ru头大而饱满,不足就是Yin毛过浓了。开始时我摸多两下ru房,她在枕头里喊:快点行不行?我当时有点挂不住了,因为我喜欢慢慢来的感觉,这种催命使我很抗拒。“你不怕疼我还怕呢”。这是我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对她口气强硬的话。她不吭声了。哼,这女人怎么就这么犯贱? 适当的抚弄,发现她下面润滑了,我也没做太多挑逗,带上套,抬起T的双腿直接上马。头一晚我和女友玩强j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