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播的如火如荼的综艺节目——乐队的夏天第二季中,有一幕采Joyside。当VCR采访问到当年他们做过哪些“有意思的事儿”时,边远突然由衷地坏笑了一下:“不能说”。
这就是整期节目边远唯一真实瞬间,而我回忆中的边远,还是那个纪录片《北京浪花》中挎着年轻的小女朋友,带着不知道是飞叶子还是喝醉的余劲和掩藏不住的傻笑,走过城乡结合部的一家情趣用品商店的边远。
作为同年代也组过乐队的我,回忆也随着这句“不能说”,回到了那个chaoshi、热情、充斥着荷尔蒙的夏天。
那一年,水木年华刚刚重组,卢庚戌带着失落和盼望常常混迹于各个高校的乐队圈,一边享受着大学生的崇拜,另一边也在物色新队员。某次卢庚戌作为特约嘉宾来参加我们乐队的演出,同台的还有另一只女生民谣乐队,她们的吉他手L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时,摇滚diss民谣的鄙视链还未完全形成,但就论技术而言,不少校园民谣吉他手也就顶多是个烘托气氛型的存在,但L显然还有两把刷子,更何况还是一个女生。好吧,不知是出于猎奇心理还是尊重佩服,我找她留下了联系方式,约好下次一起切磋。
不过我却从没打过电话给她切磋,因为在台上的L纯真温柔的脸庞虽然令人心动,但当下台后灯光亮起的时候,我发现L是个不折不扣的飞机场……请原谅一个年轻男人的功利心……尤其是有那么多前凸后翘的粉丝依次扑来的时候,再有趣的灵魂也真的很难被看见哦。而L的灵魂,与其说是有趣,不如用不羁形容更准确,那种自由与不羁,总是让当时的我不解,却让多年后的我由衷敬佩。
无论如何,要体会一个女人的灵魂,还是得从身体开始。而大部分女人想要和你交换身体,都需要用酒来当作掩饰性欲的遮羞布。这个道理,工作之后的我才懂。所以当那天我和哥们路过学校,看到L和几个女孩坐在花园小广场上喝酒,她们半醉着大声喊我的名字要我过来,我真的以为,那只是切磋琴艺的邀请而已……
开始的时候,路灯和月亮都很亮,我们一会儿唱Nirvana的歌、一会儿弹Eric Clapton的桥段,啤酒一瓶一瓶的下肚,随着意识渐渐模糊,不由自主的开启了大合唱模式:
你可知道我爱你想你怨你念你,深情永不变
难道你不曾回头想想昨日的誓言
就算你留恋开放在水中娇艳的水仙
别忘了山谷里寂寞的角落里
野百合也有春天……
人们三三两两的散去,路灯和月亮也都暗了,空旷宁静的小花园里,莫名其妙的伤感灌进了年轻人的内心,矫揉造作的绝望充斥着性饥渴的身体,L躺在了我怀里,松垮的吊带遮不住闪闪发光的身体,她用嘴唇和鼻息凑近我的耳朵,当我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把我的手指引向了她双腿之间那一片汪洋之地……似乎只用了两三分钟,从高chao中恢复的她便抽出我的手指,拒绝了我其他的动作。
从那之后,L三天两头的找我出去玩,混迹于各种摇滚圈的酒吧,如饥似渴的听音乐、写歌、写诗,尽情享受年轻和自由,那真是一段极致浪漫的青春岁月。有时候她也会提出各种奇奇怪怪的要求,例如过生日一定要去划船、每周三必须要逃课等等,而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每次做爱,都以我发火告终。
L喜欢接吻,超长时间的接吻,然后用她灵巧而冰凉的舌尖的划过我的脸庞、脖颈、胸口,但却不再往下给我口交。她的皮肤洁白无暇,像丝绸一样的光滑,我一触碰到她的身体便紧紧的抱住我让我窒息。但每次正经插入才几分钟,就莫名其妙的死活不让了,拗不过会给我打飞机,虽然当Jingye洒满她白皙的胸前、大腿和小腹,有另一种成就,但总是中断性交让我很是恼火。
此外,对于我们不清不楚的关系,也让我心生不满。
L特别喜欢追随圈里那些长的帅的乐手,然后认人家当哥哥,如果我没时间陪她,她就理直气壮的去找各种哥哥陪,甚至会失联一两天。我若因此生气,她就会说是因为我不陪她她才去找别人的。
当年的我虽然阅妞不少,却还是幼稚的,完全没有意识到我和L仅仅是玩伴和炮友关系,对她产生了占有欲,再加上才华文艺青年的惺惺相惜,某些瞬间我真的会觉得,我和L之间是爱情。在最后一次争吵时,我质问她,难道你一点都不爱我吗?
L回答:亲爱的,你为什么非要我爱上你呢?
我们这样自由的享受彼此,不好么?
多年后,忘记了因为什么原因又有了联系,相约再次去看摇滚演出。再会时,她成熟大方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么矫情了,语气轻松的回忆着这些年的过往,解开了一个个的谜团。
L说,不像我这种为了赚钱就丢掉琴的伪摇滚,她一直混(睡)乐队圈,最后如愿以偿的嫁给了一个知名乐队的乐手(也是乐夏第二季上的乐队),但音乐人嘛,虽然可以同时拥有才华、自由和爱情的极度体验,但过正常生活的能力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