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人性本贱,这一点尤其在男女情事方面体现得淋漓尽致。
当初原身对沐染掏心掏肺,却换不回他的坦诚以待。
而她对他采取放任自流,爱答不理,他倒是上赶着来求欢。
阮娇娇这次没挣扎,任由他吻着她,不主动不拒绝,等他亲够了刚移开唇准备往下进一步探索时,她说了句。
沐染,你可想清楚了,我让你走你不走,就算你跟我睡了,我们也不可能回到从前。如今我身边已有了别人,我不可能一心一意对你。
虽然美人投怀送抱,热情似火,一副迫不及待要与她缠绵的架势,但阮娇娇心里却冷静得很。
她好不容易来回女尊世界,给她机会让大开后宫,所以就算为了任务,她也不会为了一棵树放弃一整片郁郁葱葱的森林。
况且,她是他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的人吗?
所以在上床之前,阮娇娇先把丑话说在前面了。
他同意俩人再继续,他要不同意尽管离开。
果然,听到她这话,沐染动作顿住了,他没说话,就这么看着她。
阮娇娇虽然被他压在桌上,却一副轻松闲适的姿态,似乎不管他答案是什么,她都无所谓。
她说出的话,让沐染胸口一刺痛,如被扎到。
曾经她只娶了他一人,对他嘘寒问暖、体贴备至,可当时他却被她强取豪夺的愤怒蒙蔽了双眼,恨她拆散了他跟夏侯雪的姻缘,因此对她的靠近只有排斥,从未想过要了解她,对她对他的好也没有半分感激。
以至于现在他才清醒得认识到,就算没有她,他跟夏侯雪也不会幸福,而且他对夏侯雪,更大程度是年少时她保护他生出的感动,加上熟悉,让他生出一种类似于爱的错觉。就连他喜欢的那个夏侯雪,也不过是他加了诸多幻想造出来的人。
真实的她,并没有那么勇敢,也没有那么强大,他却妄想着她能从泥泞不堪的命运中将自己拯救。
而事实上,真的将他从屈辱又可悲的命运中拯救的人,却是眼前这个,他曾嗤之以鼻的仗势欺人的她!
可是他又极其不甘心,明明曾经拥有过全部,如果这份感情已然变了味,要被稀释成若干份,而他只能得到一份,那他还要吗?
沐染的自尊心,让他迟疑了。
见他沉默不答,阮娇娇笑了下,并不太意外他的反应。
他要是那么容易动摇的人,原身早就成功将他收了,大概便是她给了他充分的自由,他才不再钻牛角尖,清醒地认识到,夏侯雪没他以为得那么好,而皇女也没他想得那么糟。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道语气急促的声音。
殿下,君侍郎忽然身体不适!
一听这话,阮娇娇推开沐染站了起来,马上整理好衣服开门出去。
叫大夫了吗?!
沐染在屋子里静静地听着她边走边询问着情况,声音很快变小,迅速消失到听不见,显然她已着急地随那人快步离去了。
对了,他想起来那男人有孕。
这才嫁进来没多久,连孩子都有了。
沐染又想起侍童告诉他的,那晚他高烧不退,侍童去找她时,她便在那人房里。
此时想来还真是讽刺。
沐染自幼在夏侯府长大,也没少见后院那些男人们勾心斗角争宠那些事,他不由怀疑那男人是不是故意装的。
阮娇娇进了君渚的屋内,不见大夫,也没有伺候的人,只看到床上的君渚。
她这一眼,便明白了。
阮娇娇慢悠悠地踱步过去,背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人。
怎么,现在还装病了?
君渚从床上坐起,一把抱住她的腰,一语双关道。
我错了!求殿下恕罪!!
阮娇娇眉梢一挑,道歉这么快?
我那些小心思怎么可能瞒得过殿下,倒不如让殿下看个明明白白。
君渚抬起头,望着她,像是小狗般水汪汪的眼睛扑闪扑闪,正看着主人摇尾巴。
显然是已经服软的姿态。
阮娇娇手指轻刮了下他的鼻梁,语气半无奈半宠溺地道。
你啊
她甩掉了鞋爬上了床,搂住他顺势在床上打了个滚,手握住了他胯间的物什捏了捏。
君渚在她怀里轻哼了一声,嗓音入骨的酥麻。
阮娇娇翻身骑到他腿上,扒下他的裤子。
好家伙!一根粉色的rou棒直挺挺地跟她打招呼了。
她也不客气,马上岔开腿对准坐了下去,他立马发出满足地哼哼。
阮娇娇故意使坏,小xue将rou棒吃进去后就不动了,抬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想要?自己动!
君渚显然愣了一下,阮娇娇还振振有词道。
你现在多动动,腰练得有力以后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