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整理下最近几年和弟媳的故事,各位狼友权当小说看即可。文中除了人物化名,其它均为事实。
生于八十年代的我,出生在一个红二代,官二代,也算是富二代的家庭里。毕业于国内一所知名大学后,我不甘于朝九晚五的公务员生活,辞去父亲为我安排好的工作,开始了人生奋斗的旅程。奋斗是艰苦的,幸好有父亲和祖父官场朋友的照顾,生意慢慢做了起来。毕业一年后,我和相恋了两年多的女友结婚。老婆老家是吉林一个偏远小城市的农村,家境不是很好,但好在人比较善良,相貌也过得去,当时觉得挺合适的,所以就成了家。其实当时也有所顾虑,她家里情况,上有父母,下有不太成器,并结了婚的弟弟。当时觉得自己有能力,以后多帮她家里一些,应该也不会太拖累我们,就没太在意了。
小舅子老婆叫雪琴,之前没太深的印象。她给我的感觉就是皮肤白,身材还算可以(一米六六左右),相貌也算不错,仅限于此。和老婆成家时,我在兄弟父亲开发的别墅中买了套占地三层半的小别墅,当时房价不太高,到手价还不到两百万,部分家里资助,不然真买不起。婚后,弟媳他们跟了过来这边,老婆觉得两人住一栋房子浪费,她弟弟租房住又要钱,和我商量他们能不能住一段时间家里。当时我想老婆在这边没有什么朋友亲人,反正也有地方就答应了。弟媳那时刚生孩子不是很久,还哺ru期,但完全看不出来已经生过孩子。不过当时我对她没太意,甚至有些无视她,因为我觉得和我小舅子这种不成器结婚的女人应该好不到哪里去。
我对弟媳印象最深刻的是一次偶然的机会,那天早上我去公司,走到半路想起一份合同丢在家里,半路折了回去。进了家里,听到弟媳孩子吵闹着,我走过去一看,弟媳两个白晃晃的大ru房裸露在空气中,弟媳手扶着ru房往孩子嘴里塞,但孩子怎么也不肯吃,哇哇大叫。我当时愣在那里,上过那么多女人,还真没见过如此完美坚挺的嫩ru。除了那暗红的ru头外,ru房上的青筋清晰可见。我尴尬地咳了一声“孩子不舒服?”弟媳这时才发现我现在身边,脸上马上飘起红晕,赶紧把衣服拉下遮住ru房。我记得弟媳说“嗯,姐夫,孩子有些发烧。”说着别开脸不敢看我。我走过去摸了下孩子的额头,果然是发烧。“烧的有些厉害,去给医生看一下吧?”弟媳没说话,我补了一句“等我一会,我去哪点东西。”弟媳很乖巧的准备好孩子的东西,在楼下等我。
到了医院,我帮她挂了号,打了个电话给我老婆,叫她过去帮忙一下我就去了公司。快到中午,我忙完手中的工作,突然想起弟媳这事,打电话问老婆,老婆说她在上班,雪琴回去了,孩子应该退烧了。有些不放心,我打了个电话到家里,弟媳在电话里说“谢谢姐夫,孩子退烧了。”这是我和弟媳的第一次接触,也是说话最多的一次。对于小舅子这人,真可以说是烂泥扶不上墙,介绍几份工作给他,都是做不长久,更可恨的是还在外面惹事生非,每次都是我老婆帮他擦屁股,有一次被我知道,我把我老婆狠狠骂了一顿。这种人如果不给他吃点苦头,有人一直给他擦屁股,他更是有恃无恐,一生都难成大器。
那次我骂人时,弟媳也在场,我边教训她姐,她和她姐边落泪。真心恨铁不成钢,看着两个女人泪汪汪的,我也没骂下去,气冲冲的出了家门。那晚应酬回到家里已经很晚,没敢开车回,打了半天老婆电话,老婆没接估计睡的死死的。打了家里电话,弟媳接了急冲冲地开门。喝的有些醉,心情也有些不好,我有些抱怨“你姐怎么半天不接电话。”弟媳低头关了门,小声说“我姐估计睡沉了,对不起,姐夫。”我看了眼她,低眉顺眼的,突然觉得她也不容易,嫁了个这样的丈夫,也没继续抱怨下去。洗完澡,整个人心情好多了。出来看见桌子上有一晚醒酒汤,心里突然挺暖的。“谢谢你,雪琴,早点去睡吧!”弟媳听了有些受宠若惊,有些不好意思地捏着衣襟,低低道“姐夫,不用谢,你帮我们那么多,我们从未为你做过什么。”我叹了下气,心里好受了些。“我没做什么,只要阿lun听话就好了,你去睡吧。”弟媳站在桌子旁看了眼我,低着头说“我等你吃完,收拾好就睡。”我也不和她争论下去,喝完醒酒汤,碗筷就被弟媳收了进去。看了眼厨房的雪琴,心里不禁有些感慨。
后来我才知道雪琴的家更穷,中专毕业出来,因为没有关系找不到好工作。她母亲有卧病在床,她父亲贪图小舅子家的礼金(老婆出来工作一年多,加上我给她平时零用的都偷偷拿给她爸妈做了她弟娶媳妇的礼金),就让她嫁给了没什么感情基础的小舅子。结婚那年,雪琴才19岁,还没到法定年龄,我记得当时他们老家摆了酒,我还给了一万块钱到时还是女友的老婆作为礼金。雪琴当时没想到小舅子的德行,结了婚后才后悔,但已经暗结珠胎,再加上她老公姐姐嫁了个家境还算不错的老公,心里后悔也没用,心底希望以后我们能拉他们一把,于是就跟了过来。没想过来后,她老公还是那副德行,气的她经常落泪,好在我老婆把她当亲姐妹,经常安慰她,许了一大堆诺言,好歹让雪琴心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