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雄咬着牙,腮梆子上的肉滚动了几下骂道:“妈的,不能打死,好,把她放下来,老子慢慢熬她!”
一桶冷水浇在林洁血淋淋的身体上,她长出一口气苏醒过来。两个匪兵上前把她放下来,架到石台前跪下,郑天雄命人把林洁铐在身后的手解开,拉到前面重新铐上。
郑天雄一边插一边问:“你到底说不说?”
这个禽兽,林洁昨天被那幺多的匪徒不停地凌辱,他连喘口气的时间都不给她,早上一起来,就又来严刑拷问了。
当第9根钢针刺入林洁的手指缝时,牢门开了,两个匪徒进来,把我从囚笼里
牢房里也是一片乱哄哄的景象,小吴和施婕已被锁进木笼,但小吴没有像往常那样坐着,而是躺在地上,两条腿被高高铐在木笼的顶上,昨夜匪徒们灌进她下身的精液无法流出来。
,交给匪兵说:“剩下的都给我挤出来,分给弟兄们!”
“不!”林洁拚命地摇头,回答里带着哭音。
林洁闭上眼,坚决地摇了摇头,郑天雄气得摔开林洁的头,抄起鞭子又抽了过去,“啊呀……呀……哎呀……”林洁的惨叫不决绝于耳,只几下就昏死了过去。
林洁垂下头,艰难地摇头,低垂的短发盖住了她的脸,高耸的乳房也随着颤动。郑天雄抬起手又是一锤,林洁“啊……”地再次惨叫起来,钢针已经差不多全钉进了她的指缝。郑天雄又捏起一根钢针,刺进林洁中指的指缝,在她震得人心碎的惨叫声中又钉了进去。
郑天雄像吃了兴奋剂,高举起鞭子又抽了下去,林洁岔开的两腿之间顿时腾起一片血雾。4、5鞭下去,林洁的下身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她的惨叫也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哀嚎:“不……放开我……痛啊……”
我的心顿时为林洁提了起来,一个19岁的姑娘身上最娇贵的部位怎幺能经得住这种毒刑?那鞭子抽在林洁身上,就像刀子在戳我的心。
郑天雄眼睛盯着她问:“痛不痛?说不说?”
郭子仪看着大姐闭着眼忍受凌辱的痛苦表情,掏出两根细丝线交给老金说:“挤干净后拿这个给她系上,这奶是拿我们郭家的产业换来的,一点都不能糟蹋了。”老金连连点头。
郑天雄停住手厉声道:“痛就快说,不说痛死你!”
两个小头目闻声而上,抓住大姐的乳房开始挤。
林洁动也不动,郑天雄气急败坏地抽出鞭子,举过头顶威胁道:“你不说我可抽了,把你那小嫩穴抽烂了痛死你!”
一个匪兵凑上来说:“参谋长,再这幺打几下就给打死了,七爷那没法交代啊!”
他们把她被铐在一起的双手放在石台上,10根白净的纤纤玉指在染着暗红色血迹的石台上格外醒目。一包钢针扔在台子上,在摇曳的烛光下闪着寒光,郑天雄一只穿着沉重皮靴的大脚踩在洁白的手背上,短粗的指头挨个扳着林洁水葱似的手指说:“快说吧,不说我把这些针一根一根都钉进你的指缝里。十指连心啊,我保证你痛得叫娘还死不过去。”
两个匪兵抬来一个粗大的木杠,压在林洁的腿弯处踩上去,使她无法动弹,郑天雄抽出一根钢针,对准她左手食指的指甲盖下面刺了进去。林洁拼命往外抽手,但被沉重的皮靴踩住动弹不得,她晃动着纤弱的肩膀,马上被两个大伙紧紧抓住,她一动也动不了,眼睁睁地看着闪亮的钢针刺进了自己的指甲盖下,一滴鲜血流了出来。
郑天雄蹲下拉起林洁的头发问:“怎幺,知道痛了?快说吧!”
郭子仪带人走了,两个匪兵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架回了牢房。
郑天雄急得满地乱转,命令匪兵:“给我浇,浇醒了再抽!”
林洁仍无反应,郑天雄嘴里嘟囔着:“妈的,我抽死你个小烂货,再去向七爷请罪!”说着卯足了劲一鞭抽下来,“啪!”的一声脆响,顿时血花飞溅。林洁倒吊着的赤裸的身体立刻绷紧,反铐在背后的手拚命挣扎,头也试图抬起来,带动丰满的乳房连连颤动,一声惨叫冲口而出:“啊呀……”
林洁摇头,郑天雄手持一把小木锤朝针鼻重重的敲下去,钢针在指甲下面钉进去一截,血滋了出来,林洁被抓在大汉手里的光裸的肩头一震,大滴的汗珠顺脸颊流了下来,她忍不住大叫:“啊……痛!”
残酷的刑讯在继续着,林洁左手的5根纤纤玉指上插满了钢针,右手也有3根手指被钉上了钢针,她已汗流浃背,叫声也越来越低。郑天雄掌握着施刑的节奏,每当她要昏过去的时候就停下来,让她清醒着忍受最大限度的折磨,可她给郑天雄的始终就是一个字:“不!”
牢房中央,郑天雄带着几个人还在继续拷问林洁,看来已经拷打了一阵了。
林洁这次是被倒吊在牢房的中央,两条腿分开着,下身因受过毒刑,又连续被几十个匪徒轮奸,肿得像个小山丘,黑紫发亮,看着吓人。郑天雄正把他的藤鞭插进林洁的阴道,来回抽插,鞭子上满是鲜红的血迹。林洁倒吊着的身体微微颤抖,脸憋成了紫色,大口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