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姐姐走之前最后一次用完那震动棒,没等她清洗,我就用安全套
套上收起冷藏了」。
「那是为什么呢?」青微皱着眉,眼睛仔细盯着酒杯里的茶色液体,似乎想
从酒杯里找出关于液体的某些真相。
「我是这样认为的,震动棒带着你姐姐的液体,再插入惠的私处,二人就联
系成共同侍奉过我的姐妹了!」。
「你果然是个变态的家伙,嗯。那又怎么样呢?」她把目光从研究酒杯转像
我。
「本来我就有妻妾同床,三人同床的计划!」我也幸灾乐祸的看着青。
「嗯,不错的计划,但你实现了吗?」青轻蔑的看着我。
我避开青的问题,表演出丝毫没受她影响的表情,继续我对「计划」的描述:
「还有3P、多P计划!」
「说来听听,什么是放仨屁、放多屁?」非常奇怪,青一点没有反感讨厌,
但依然面无表情。
「让你姐姐接受多人轮番性爱啊,以她的个性,她会极其喜欢的。我和你姐
姐两人,再加一个男性或另外两个男性共同和你姐姐做爱,这叫3P;两个以上
的男性和她做爱,这叫多P」我加重语气一本正经的解释给青,好像给她上课一
样。「从我是她丈夫角度而言,这个术语叫『淫妻』!」。我尽量不用粗俗的字
眼,但又把意思清晰传递给青。
青听了我的侃侃而谈,面无表情。
可怕的沉默忽然在我和青之间漫散开来。她似乎在侧耳倾听咖啡屋里播放的
宗次郎的陶笛曲《故乡的原风景》。沉默好像是我和青人为制作出的一种新的化
学物质,而我们之前的对话,则是生成「沉默」的另外两种化学物质。
「你这是在向我宣战吗?」青打破沉默,望着我语调平静的问。
是啊,我说这些干什么呢?我像个小孩子似的斗什么气呢?而我那各种「P
计划」,不过是我的意淫而已。拿臆想的幻景去发泄惠被暴打的怨气?这样做有
意义吗?如果我是青,看见有个陌生赤裸的女性躺在亲姐姐的床上,我也会暴跳
如雷的!何况事情败露后,青一直站在我这边,帮我避开她母亲的狂风暴雨!我
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耍起小孩子脾气了呢?用意淫的没有实现的计划去和已经
被暴打的惠的事实去宣战——我已经输了哎!我忽然对我的冲动后悔不已——我
这样会失去一个盟友——一个心照不宣的盟友——而得罪这个盟友会让我声名狼
藉!
「不是宣战……也许是我太在乎惠了。听你说惠已经破了相,我心里非常不
安,也忽然很着急。」我坦诚的说——我觉得现在只有坦诚才能补救刚才的冒失。
「嘿嘿!」青带着恶意微笑着——好像她知道惠是我的宝贝,所以把她打得
鼻青脸肿。
「她确实值得你不安,她是个很不错的女孩,非常不错!是个非常不错的贱
货!」青若有所思,说这话时眼睛望着她前面虚无的空气,深情专注,自言自语
——好像我不存在一样。
青马上回过神望着我,表情严肃对我说:「我其实不希望你和钥离婚,是我
的真心话。但你这次必须得离婚了,我母亲是不可能原谅你的!而且她要让你净
身出户!你应该有个心里准备。」
「净身出户?」我问。
「嗯!」青直视我。
「好,我现在就答应你,净身出户!」
「痛快,是个爷们!看来你不只会玩弄女性。」青脸上堆起明亮的微笑,赞
许着说。
「我母亲不是在乎我姐姐这点家产,她是想出你伤害她宝贝女儿的恶气。」
「我明白。但我伤害了你姐姐,难道你不记恨我?」
「女人有时不就是用来伤害的吗?」她表情一变,似乎因为我听不懂她这句
话而恨我似的迅速白了我一眼——我真是如坠五里雾,读不懂她这句话,也读不
懂她奇怪的表情。
女人真是难以看懂的生物!相对于男人,我认为天下最大的谜题是——女人。
我时常觉得男人和女人是由一物变现而来,换句话说,男女是同根的,但又转化
为不同的两性,这样就会既熟悉又陌生,正是这种矛盾,所以使男女各自产生迷
乱——不单纯是性的迷乱,还有善恶是非的种种迷乱。
尤其是青,越来越让我有神秘感!
「好,就这样。钥回来,我会联系你。」
「我记得我那天是锁好了门的,你们是怎么进到屋里发现惠的?」
「如果是我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