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直刺我的眼睛:「撒谎!真知道错了吗?」
「确实知错了,我不应该伤害她,她很单纯的。」
「真不知你使了什么手段,让我姐这样死心塌地的爱你!」
我忽然幽默道:「可能是我魅力太强了吧!」
青果然一下子笑了:「不要脸!你就吹吧。估计你是流氓的关系,俗话不是
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你为什么帮我?你不记恨我?我觉得你应该会让我身败名裂才对!」我冲
口而出积攒了多天的疑问。
青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你想身败名裂吗?让你身败名裂太简单太容易
了!你老老实实回答我,不许撒谎。钥和惠,你到底爱谁?到底舍不得谁?」
我沉默起来——我到底怎样回答呢?如果我撒谎,以青的聪明一定会看穿!
如果我说实话,青会不会瞬间翻脸?我在沉默后的一瞬间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我舍不得惠,更爱惠!」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她知道你爱她吗?」完全出乎我的意料,青语气非常淡然的问。
「她不知。」
青也沉默了片刻。
「我也想到了你这样回答。」青依然面无表情。
「你为什么帮我?」我看着青的眼睛,再次发问。
青忽然上扬右嘴角微微一笑:「非得要知道答案?」她像个慈母对儿子说话
那样,目光柔和但又坚定告诉我:「这是军事机密,不能告诉你!」
她见我表情失望,柔和的对我说:「以后有机会会告诉你的。」
「你很有手段啊,那小丫头一问三不知,把所有责任都揽在自己头上,对你
可是忠心不二啊!」青微笑着戏谑着对我说。
「你们没有打她为难她吧?」
「怎么?担心她了?你看我母亲是出手打人的人吗?」
「那倒是……」
「不过我能放过她吗?我是谁啊!我把她打个鼻青脸肿,已经破相了,估计
嫁不了人啦!」
「是真的吗?」我的心一紧,几乎跳出嗓眼。
「当然是真的,你看我像撒谎的人吗?」青完全是一本正经的表情——真的
不像撒谎。
「鼻青脸肿?我记得你们联系了她母亲啊!」
「嗯,不错,是联系了她母亲。她母亲看到她被打成这样,吓坏了,也急坏
了!我告诉她母亲,是你把她打成这样的!」
「你这不是故意陷害我吗!惠也说是我打的?」
「所以说你有手段啊,惠说是她自己愿意让你打的哦!所有一切她都为你开
脱!至于她具体是怎么和她母亲解释的,我就不知道了。母女相见,要说心里话
时,我就故意避开了,我还是知趣的。」
「她母亲来了,她也一直绑着?」
「那当然,我怎能破坏你的艺术杰作呢。这也是铁的证据,让她母亲看看
,你们是怎么搞破鞋的!」青告诉我这些时,一脸面无表情的严肃,但锐利的
目光直刺我的眼睛——看不出她有丝毫撒谎的痕迹。
「就连你插在她阴部的透明震动棒都没拿下来!」青抖动了两下头,恶恶的
幸灾乐祸的看着我。好像我的痛苦是她快乐的源泉。我忽然感觉在她平静叙述时,
我的生殖器不知什么时勃起了,当然隔着咖啡桌,青是不可能观察到的。在她的
压迫和羞辱下,我突然有了快感——我有种被青扒光衣服的感觉。
我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我已经全身出汗——幸亏我的头脸不容易出汗!
我的阴茎也勃起到最大程度——我处在了既痛苦难受又享受着阴茎勃起快感的奇
妙漩涡,有种无力反抗但又不得不反抗的极其难过的挣扎感觉。一瞬间我猛然感
到,我是真爱惠的,她的安危完全能够牵动我最隐秘的魂魄——而听说惠遭受羞
辱和苦难,我又有种奇妙的快感!
多日来的悬念终于全部解开!但我现在只能保持沉默,我直感到我在沉默里
会发生变化——就像周星驰的电影《功夫》里,最后被火云邪神痛打,他全身缠
满纱布,然后在沉默和安静中一定会破茧蜕变一样——我身上毕竟流淌着S的本
质血液。
「其实我也是爱你姐姐的,不能说一点不爱。她对性爱痴狂上瘾,每天都要。
尤其对我的生殖器,简直是痴迷——当然这都是我引导调教出来的。我插在惠阴
部的震动棒其实是你姐姐的——是我给她买的礼物。」我也面无表情,语气平静
的对青说。
「是吗?」青一点没表现出惊讶,不置可否的吐出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