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个女人,讶的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还说不要,这是什么?”我把粘着爱液的手抻到她面前。
与可呼风唤雨的香港第二大黑帮大哥斗死得一定很难看,拿笔钱补偿创痛是最最
“不是,她是谁?”
的。那一晚,我更想念那个曾救过我的女人,在这个世界上我最渴望得到的就是
明智的选择。
“你还是处女吧。”我看着满手掌的血道。极度的亢奋如波涛汹涌,一浪高
“你来了。”也许我太多的狂笑乱叫,声音有些嘶哑。
我渴望征服、我喜欢暴力,悲怨的呻吟哭泣像一首动听的歌,绝望无奈的表
红手印,然后我俯下身,吮吸着那一点点代表童贞与纯洁的落红。当少女的胸膛
别的女孩,
很。
痛苦以十倍当量转化成我的快乐,原来强奸竟有如此大的魅力。
地清醒,那女孩已经晕了过去,雪白胴体上布满了艳红抓痕与青紫淤印,惨不忍睹。
我大奇,将手掌翻了过来,竟然一片殷红。我个反应是经血,但隐隐觉
“她是前面花店的,经常来这里送花,你,你……”兰姐又结巴起来。
我狂笑着,用沾满处女血的手重重压在她纯白的胸膛上,留下一个大大的艳
这一夜无眠,我回味着强暴那女孩的每一个细节,同时也回味着目睹母亲被
理吧。给点钱了事,这是最好的方法。我会在这里,如果他们搞不定的话我来处
轮奸那一夜。既然我最爱的女人被强暴,那么其它女人遭受同样的命运也是应该
看着她的眼神,我掠过儿时母亲被强暴的画面,心仍痛,但以往的痛能压制
“呜啊……”她看着我的手,竟然哭得更响了。
阿焱和方豪帮我搞定了她,这在我的预料之中。她如果有点头脑,应该知道
最后的一丝理性压制着这种渴望,但忍得很辛苦。我相信终有一天,我会再强暴
“刚到,你发疯般地干她,我叫你都没反应。”
虽然她的问题解决了,但我的问题却没解决。之后,我对普通的性爱兴趣锐
欲望,但今天的痛,却反使得对暴力的渴望与熊熊燃烧的欲火以几何级数暴涨。
我有些乱,脑海中跳出“强奸”两个巨大的字来。多少年来,我一直抵挡着
黑色的种子在我心里生根发芽……
“这不是你的人?”我抬起头道。
匣一旦被开启,魔鬼将肆无忌惮。
情、痛苦扭动的肉体像一副凄美的画,被暴力侵入处女秘穴的少女每一次痛苦的
她,至于是否该用暴力,我犹豫了。但我知道,我对其它女人不会犹豫。
“到底是谁?”我怒道。
阿焱很冷静地道。
“你的精神不太好,先走吧。你的几个手下陈放、方豪蛮能干的,让他们处
重现原色时,我狂喝一声,抓着她纤细的腰,将她凌空提起,肉棒高速地在刚刚
过一浪。
我把肉棒拔了出来,用餐巾纸擦去红白相间的秽物,默默无语。
“啊!”我也大惊,不及多想,冲着兰姐吼道:“滚”,兰姐仓皇地领着带
“求求你,放过我。”她哭着哀求着。
“她,她……”平时伶牙俐齿的兰姐竟然结巴起来。
兰姐走近,仔细看着那女孩,突然“啊”一声惊叫起来。
“唉!”我听到一声叹气,竟发现阿焱坐在了对面。
抽搐都像是泼向在火焰的汽油。那可以为所欲为、控制一切、掌握一切的感觉哪
脑子轰轰地响,欲望是最原始的欲望,行动是更接近野兽的行动,那少女的
粘乎乎的。
是个“爽”字包含得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在火山喷发般的狂暴后一切终于归于寂静。我慢慢
“好吧。”我拿出手机,给方豪打了电话。在阿焱的催促下,没等那女孩醒
得又有些不对。这个时候,兰姐突然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姐。她见我压
“你都知道了。”良久我才道。
减,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想强奸她,让她像那个女孩一样在我的胯下哭泣。我用
理。”
她还是一脸的无比痛苦,我嘿嘿冷笑着,把手伸到她的下体,果然已经湿得
来的小姐退出房间。
“兰姐和我说了,你准备怎么处理?”
……
“我不知道。”我脑子好像僵化了,思想竟不能集中。
被开垦处女地乱冲乱撞。
来就离开了帝都夜总会。
“她是谁?”
这两个字的诱惑,今天却在这里误打误撞强奸了一个送花的女孩。当潘多拉的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