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面前给我点面子,?让我当爹?”
李赫南忍着笑,正色道:“轱辘多灵啊,?它一看就知道咱俩谁是爹,?这么灵的孩子,?你骗它,?不亏心?”
“我……又不当着它的面啪啪啪,它怎么能知道……哎?轱辘抬头了!它是不是喜欢轱辘这名字啊!”
果然,?在他俩争着当爹的时候,小鸟居然悄没声的抬起了头,?还用圆溜溜的小豆眼盯着他俩看。
李赫南很不满意:“不是钮钴禄.灰吗?怎么就变成轱辘了?”
黎嘉庚拍板:“大名钮钴禄.灰,?小名轱辘,就这么定了!”
李赫南趁机一揽他的腰:“嗯,?咱家听妈妈的。”
“我抽你嗷!”
实践又证明,会叫的狗狗不咬人,喊着要抽对方的人最后只能被抽——抽cha的抽。
抱着不能荼毒小动物的信念,黎嘉庚全程都捂着嘴。
被顶在浴室的玻璃门上时,有一瞬间黎嘉庚甚至怀疑玻璃上的gui裂状花纹也许原本没这么细碎,有道是,世上本没有路,踩的人多了才成了路,玻璃本不会碎,撞得狠了就成了gui裂纹。
顺势在里面洗了个澡,推门出来吓一跳:轱辘这鸟,骨骼清奇,不过一天功夫,吃饱睡足了,居然养出了八卦之心,黎嘉庚推开浴室门就看见小家伙稳稳的卧在门边,不知已经听了多久的墙角。
黎嘉庚第一反应是抓起架子上的毛巾丢给里面的李赫南:“快挡上!谁知道我们轱辘是男孩女孩,以后还要嫁人呢。”
李赫南老神在在的接住毛巾勉强挡了一下:“放心吧,是公的。”
黎嘉庚肃然起敬:“怎么看出来的?”他只知道公鸡看鸡冠,这喜鹊,毛都没长齐,怎么辨别?
李赫南严肃吐出俩字:“蒙的。”
…………
轱辘真的很亲人,还绑着绷带就开始试探着这走走那看看,只是它这个临时的窝实在不妥,李赫南用的是喝汤的大瓷碗,对还不会扑腾的轱辘来说碗沿实在太高,进去了就出不来,出来了就进不去,但临时只能用它凑合,黎嘉庚便用一根长筷子固定架在碗口,假装树枝,这样轱辘可以站在上面纵观全局,也能直接落进碗里睡觉。
等一切收拾停当,他打开某宝,准备为轱辘挑一个舒服又大气的鸟窝。
“网上还有卖这个的?”李赫南觉得新鲜。
“网上什么都有,”黎嘉庚对着轱辘一阵比划,同时不着痕迹的避开李赫南好奇的视线,“买鸽子窝应该就行,大小差不多,还得再买点牧草,给它垫窝。”
他的某宝里秘密太多了,其中一个正在“派送中”,而且自打买完这个之后,某宝天天给他推送一些一看就很不纯洁的商品……如果那个“猜你喜欢”有自己的意志的话,一定认为这位顾客是个xing瘾狂热者。
睡前,李赫南给轱辘固定绑带,黎嘉庚托着下巴旁观,须臾,他问:“你还是很想当医生的吧?”
李赫南自然而然答道:“当然了,那是我的理想职业。”
黎嘉庚有些丧气:“我就没有什么理想。”
李赫南看看他,“没有就没有吧,大多数人都没有,人生又不是选秀。”
“你就不担心我做饭难以下咽?如果我整了一桌子筵席你能都吃了吗?”
李赫南早已习惯他这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聊天模式,自若道:“如果是一桌子菜,我胃口有限,肯定不能全吃了,但每样都尝尝还是可以的。怎么?你打算给我整满汉全席吗?”
黎嘉庚白他一眼:“你明知道我没那水平,反正……不管做得多难吃,你都得吃。”
李赫南笑笑:“好。”
“馊汤煮屎也得吃。”
“……”外科医生的手抖了一下,“你吃我就吃。”
…………
距离李赫南的生日越近,意味着周总的生日也越近。
毕竟他们都是狮子座,黎嘉庚也是直到这两天才知道,原来周天明的生日就在李赫南的前一天。
距离正日子还有不到两周时,开始有人觉得只是单纯的聚餐和切蛋糕似乎有些没创意,毕竟大家是搞设计的,庆生的方式是不是也应该拿出一点新意?
这可愁坏了后勤和总务的那些人,餐厅和蛋糕都已经定好了,现在你来和我说新意?
那就大家一起愁好了。
由总务部牵头给各个部门组长下发了秘密信函,征集更新鲜的庆生压轴创意,号召全员都参与起来,一经采用,将获得口头表扬一次。
于是,在距离七月二十六号还有十三天时,烟花视觉全体上下除了周天明,所有人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兴奋当中,当然不是为了那个口头表扬——对社畜来说,只要有一件脱离日常工作的事情就足够令他们欣喜若狂。
不时有新的创意传出来,也不时被毙掉。
——蛋糕是不能被浪费的,不能糊到脸上,里面藏个人也不行,不管是兔男郎还是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