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腿脚发软地跪在边上,宣儿睁着一双水灵的大眼睛,正跟刚破壳的鸟儿一样咯咯笑。
谢谦放下心,他将宣儿小心揽起来,抱在怀中,轻轻摇晃着双臂。宣儿正迎上他还没来得及拉拢衣裳的胸口,直就抓着爹爹红肿的nai头吃起饭来。
小人不知轻重的力道扯得谢谦轻叫,宋燮责备似的拍拍她毛绒小脑袋,“别把你娘亲吸疼了!”
“你同小孩闹什么脾气.....”
“你大爹爹还要吃呢!”
宋燮说着抓住谢谦大腿,不让他羞得跑路,谢谦满脸通红地问他要干嘛,宋燮没回答,无声地将自己又耸立起来的rou棒摩擦着谢谦的后xue。谢谦身体僵直,但怀中的小人仍不明情况的吃着nai,他只好将宣儿靠在藤床边上,将自己的胸口送到她嘴边供她吮吸。
他着急地叫着:“孩子看着呢,师兄!”但后xue却已经被gui头引诱得长开了小口。宋燮就着谢谦的yIn水开凿着他的后xue,此刻他对今晚这个两次将自己媳妇抢走的小坏蛋一点也不爱怜。
“大爹爹还没把娘亲喂饱,你着什么急?”
接着扶住师弟的腰肢,便将自己的rou刃完整地送进去了,舒爽得他长叹一声,连连将谢谦顶出几句yIn言秽语,那当然不是yIn语了,只是谢谦一旦被被蹂躏得凶了,无论吐出什么字眼都能使宋燮血脉贲张,立刻就要按住他狠cao几百下才能泄火。
看着娘亲被折磨得直不起身子,扣着床沿的指骨颤抖发白,宣儿眨眨眼,又继续咬着母亲的胸口吃nai,她不明白母亲在遭受什么,只是觉得口中的汁水格外香甜,非要一次性吃个饱不可。
这不管不顾的性子倒是与她大爹爹十分相像了。
仿佛专要炫耀什么似的,宋燮弯腰将师弟揽得极紧,还要师弟扭头与他亲吻,不准谢谦丝毫的分心,可谢谦此时还在喂nai呀!他觉得师兄眼下真是幼稚,像头咬住猎物不松口的小兽,但谁教他特别偏爱这头小野兽看似锋利、实则光亮柔软的皮毛,会咬人但却不敢下狠口的獠牙,他爱他粗糙的手掌和情动时粗重的吐息,他爱他珍贵罕有的温柔微笑,也爱他发怒时暴戾骇人的Yin暗眼神,他爱他是刻进骨髓里,从二十多年前他第一次抱紧他的襁褓,到他把自己保护得像照料一只受伤的小鸟,直至雪地中的哭诉告白,再达今时月色之下,当年月色之中,抑或细碎晨光里两人的温情拥抱,他注定是属于他的,他们都曾谨慎又隐秘地将爱意缝进琐碎时光里,如今终于得以两颗真心彼此回报。
藤篮里终于又响起细小鼾声,谢谦举起酸痛的手臂,让宋燮拥自己的爱人入怀。晨光越过碧纱窗户,落在二人周身,在交缠的肢体上铺下层朦胧金粉,照得能看见谢谦白皙肌肤上细小透明的绒毛,宋燮决心要给心上人留更多烙印,于是他张开嘴,不料迎接他的却是师弟的柔软唇舌。
“不许再咬了!”
番外二:寂寞恨更长(车;按在桌子上)
【作家想说的话:】
天啊我发完才发现这篇居然这么长.......这篇番外里埋了一条副cp,猜猜是哪对?
小太监说今天圣上又在朝上发了大火,散朝的时候有几个老官都偷偷抹眼泪。先是一位将军说这几年局势平稳,军队里的兵蛋子都要被养出癞子了,北牧最近又老实,不如把西疆的兵调过来,打它一打。宋燮龙椅扶手都要拍碎,我太姥爷还搁大草原上活得好好的没翘辫子呢,打打打打你nainai个腿!
接着有个尚书劝圣上要收敛脾性,仁爱厚施,仓州赵御史只贪了一两百两银子,行罚无可厚非,可动辄抄家未免太过严苛。宋燮把手里的奏折扔过去,吼说他赵吏看不起区区几百两银子,可去年仓州大涝,百姓家里穷到一年连十几两税款都缴不出来,你同朕说罚得太重?
那个不长脑子的学士还添嘴道,圣上前年莫名打死太贵妃养的鹦鹉,已是不仁不义之举,臣斗胆.....
斗你妈的狗屁胆!那鹦鹉惊了谢少保,当年要是滑了胎,死得可不就仅仅是只破鹦鹉了!
史官在一旁劝圣上谨言慎行,林相最后才开口替圣上讲了几句好话,说现在正值革故鼎新的好时机,圣上处处切树倒根乃是必须的,再说小太子的命难道还比不上一只鹦鹉么?再者边境这几年得闲休生养息,几个郡县都缴了不少的税上来,有何必要大兴战事?
宋燮喝口凉茶,火气这才消了点,谁知道林相这个老狐狸,转身就敢问圣上何时举办贤妃的册封大典?
宋燮几乎想喷他一脸茶水,他侄女才入宫几天,就急着要给她封妃了?一众文官也尽数附和,说长久以来后宫萧条,如今圣上终于要纳妃,不失为一件天大的喜事,隆重点是应当的。
宋燮脸黑得能拧出水来,他幽幽问,林相以为如何啊?
老狐狸一捻飘白胡子,悠悠说天承司已经算得了,今月廿五丑时乃是百年一遇的吉时,择日不如撞日,圣上不如就定了日子罢?
宋燮瞧一眼下面站着快要睡着的右护法,高声问,朱太守觉得呢?朱右一抬脑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