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羞的!阿公说,听得老婆子枯瘦的脸上也泛起少女才有的羞涩笑容。
谢谦慢慢沉浸在了这样平淡无常的日子里,他没有过家人,当老婆子笑着,露出空了几个位置的牙齿捶打着老头子的肩膀的时候,当她午后坐在门槛上望着树林打瞌睡时,谢谦会想这就是家吗?他握着锉刀在木头表面小心的推动,吹开木屑,露出雕痕,再举起来观察这一刀偏了或浅了,此刻他心里是不想宋燮的,于是他没日没夜的泡在木头堆里,手指划破了,就含在嘴里吮吸,这样一来的确不感到有多痛,但一会儿还是会流血,这时他才出去走动走动,远山隐在风里,似乎能听到房檐上铜铃传来的声响。
谢谦在铃声里轻抚小腹,虽还不显形,但手感柔软,他知道自己的身体里开始孕育生命,但他不知道要拿这个孩子怎么办,宋燮,你会怎么办?
第七章(车)
猎户的儿子回来过一次,小儿子长了满脸麻子,连他爹都叫他王麻子,他对家里新来的客人并没有太感兴趣,但他看谢谦的眼神很怪,那固然不会是阿公阿婆眼里的慈爱,但也绝不是宋燮看他时的那种威严,不容拒绝,那感觉谢谦也说不上来,他忍受不了与王麻子单独呆在一个屋子里,便在柴房雕雕刻刻度过一晚上。
等到七月流火过了,天气凉下来,性子急的秋风开始吹黄水稻的尖儿,王麻子拎着只肥鹅回家过中秋。
晚饭做的尤为丰盛,王麻子与他吹嘘是否从没见过这么多rou,谢谦相起来每逢中秋门内都要办团圆宴的,不知今年右护法命人准备的月饼是什么馅儿?去年他心血来chao置办了香菜馅儿月饼,被宋燮骂到隔年元宵。
“呀!我可带了好酒回来,爹,娘,你们吃着,我去倒来!”
才开席,王麻子就急匆匆说要去拿他从典州醉仙楼买来的酒,谢谦给阿婆夹菜,待他端起碗,王麻子已给他倒好一大陶碗清如泉水的酒。
谢谦不胜酒力,但今夜的热闹温馨他不忍打破,敬酒时王麻子要他喝完,他咬着牙喝了,醉倒前只记得王麻子露出一口黄牙冲他直笑。
阿公说从言酒量不太行,阿婆骂他人家斯斯文文不似你个莽夫,王麻子扶起谢谦,说送他回房休息。
那天晚上谢谦做了冰冷的梦,他梦见自己在黑夜的丛林里赤脚走路,雨下得很大,他又冷又怕,也不敢停,只好一直,走啊走,看到前方有人,他充满希望地加急了步子,他不敢跑太快,他还有个小生命要保护呢。
一道闪电劈开天与地,谢谦看到站在那儿的人是宋燮,他的心跳快极了,整个人却慢下来,但而后又有一道光亮,一瞬间一切都被照得如白昼——宋燮握着剑,剑上的血顺着雨水流下来,汇成一条小小的溪流。
谢谦跌坐下去,而后他开始流血,身上没有伤口,却无端有猩红的水从他身下流淌出来,很快他就被包围在血泊中央。
宋燮不见踪影,雨滴,树林,闪电都一齐消失,他周围的世界是血红的,不掺任何杂质的红,谢谦吓得快疯了,他知道这是梦,但他无法醒来,这远比噩梦本身更令人痛苦。
师兄在哪?师兄为什么不来找我?
谢谦低下头,他双手深红。
这漂亮公子睡得不安稳,眉头紧锁,额上冒着细小的汗珠,但王麻子不关心,他急急脱了谢谦的裤子,摸到他的小肚子微微隆起,他也不在意,看来自己老妈把他养得挺好。他匆匆忙忙把自己猥小难看的Yinjing塞到美人的屁股中间,他不清楚为什么美人的命根子下面还有一个洞,但这让他感到快爽得灵魂出窍了,他的gui头已经抵开美人肥美的Yin瓣,沉睡中的美人发出一声轻哼,王麻子拼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忍住没射,第一次尝到这么销魂的小xue,他绝不能出师未捷身先死。
王麻子捅进去的时候谢谦有感觉,但他仍被囚在梦中,只有肢体无意识的动作能表达他的挣扎,被忽视太久的Yin道紧致得像从没被开垦过似的处子,孕体也让他的身体敏感得非常,适应了一开始的干涩后,王麻子逐渐感到Yinxue反咬着他的Yinjing,像一只饥渴的小嘴吮吸甘露,王麻子有没有cao过这样的极品先不说,他连女人都没有干过几个,巷子里廉价的流女与这个不露山水的美人可不能比,他在美人chaoshi诱人的Yin道里乱搅一通,美人也爽得yIn叫起来,他赶紧捂住美人嘴唇,但手下细腻光滑的肌肤太让他疯狂了。
王麻子抓住美人的屁股一顿搓揉,美人体形削瘦,双腿细长的像竹竿,但屁股根的rou却又肥又软,不像男人那样硌着难受,美人的tun就像女人一样,柔柔地贴在王麻子的睾丸上,每撞击一下,tunrou都好像水浪一样波动。
美人难以自持地喘息着,舌尖在小嘴里一伸一缩,王麻子看的口干舌燥,用自己肮脏熏臭的嘴巴凑上去了,可怖黄牙刮着美人的嫩舌头,薄唇,美人秀丽的眉头紧锁,他嫌恶自己,但美人又能怎样呢?那酒里下的可是村里用来晕水牛的药!等美人醒来,王麻子都能爽上几百回了,再说谁知道他能不能醒呢?
谢谦无意识地想把嘴里的怪物推出去,但王麻子控制他简直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