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谢谦跟卷饼似的卷进锦被里,可谢谦还是叫唤着,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宋燮只好扔掉自己的外袍一同钻进去,紧紧抱住脸色痛苦的师弟。
他一靠近谢谦,那人的四肢当即就缠住他,你说一个醉鬼怎会如此灵活呢?宋燮没想太多,他连整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的机会都没有,只觉得自己被这只小鸟当做了取暖的火炉子,但师弟的脸贴在自己胸膛上,却烫得惊人。
两人不是没同床共枕过,儿时冬夜,宋燮时常与谢谦相拥取暖,小孩儿的床铺一会就热乎了,谢谦爱干净,身上香香软软,只要师弟不尿床,宋燮能在他被窝里贪睡到宁愿迟了晨课,被师父罚扎两个时辰马步。
渐渐地,谢谦的四肢温暖起来,也不再难受得哼哼唧唧,怀里的吐息慢慢顺畅匀称,宋燮松了一口气,心想明日再去叫人也不迟,他边想着边轻轻拍打师弟的脊背,粗糙手掌下的蝶骨微微颤抖,宋燮快要睡过去时,怀里的小鸟扇了扇翅膀,那随之旋起的微风,不可见地煽起宋燮心里一些其他东西。
他正颜厉声地按住师弟手臂,“别闹。”他警告,无意中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谢谦好似还没酒醒,他抬头茫然地看着宋燮,不明白刚刚还与自己交颈而眠的师兄为何冷漠,他的喉头滚动一下,仍是那两个字:“......师兄?”
他的嘴唇染上酒气却是红的,鲜红,水光潋滟,这样的嘴唇该是什么味道?宋燮控制自己不去想,他按住师弟的下巴,对方吃疼地叫了一声,宋燮的语气顿时软了:“以后不许再偷酒喝。”
谢谦没有回话,他眼眶微红,睫毛上挂着水珠,漆黑眼眸shi润,泛出光,盈盈照进宋燮心底。谢谦爱哭,他从小就知道,小时候总觉得他哭起来像个小姑娘,而如今,宋燮看着他与师父神似的泠人双眸,眼角上扬的殷红,眼底恼人心绪的情愫,他知道这绝不是师父独有的东西,这是他不知姓名的师娘留给谢谦的。
宋燮心里好像扎了一根刺,每跳动一下都牵扯着神经。他无端燃起一股火,猛地把谢谦按在身下,动作粗鲁,谢谦白皙的手腕须臾就被他勒出红印。
谢谦哭得更凶了,宋燮再也听不得他胡叫半句,欺身含住身下人的朱唇。
“嗯.....”一声甜腻的轻喘趁机从两人的口齿交缠中逃逸出来。
谢谦的唇齿,粉嫩的小舌头,远比他想得更软,更甜,宋燮忘我地沉溺其中,贪婪地吮吸着小师弟的甜美,仿佛在品尝一颗糖果,要先舔净了上面香甜可口的糖Jing,然后再细细咬住那诱人丰腴的内核,要听得这颗糖喘息不能,双腿乱动,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春水,宋燮的任何动作都逼得他鼻息颤抖,腰肢因极度的快活儿紧紧绷起来,再软软地落下去,陷进危险致命的情欲里。
宋燮大手拂上谢谦胸前,先是没什么感觉,但等到他揉搓之后,用指甲抵着两点樱桃尖按压下去,谢谦才从宋燮口中懈下一口气,又马上以极其高昂难以自持的声音尖叫起来。
宋燮正值壮年,也曾声色犬马,此刻却被自己师弟漂亮惊人的蜜嗓叫得呼吸一窒,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压下满腹欲火。他一把扯下谢谦的亵裤,发现那上面竟已经有些粘稠了,师弟秀丽小巧的性器正半硬着躺在chaoshi的Yin毛间,铃口亮晶晶的还留有残ye。
宋燮心中惊喜:“这么sao?”嘴上却变着法的极尽羞辱之能:“平日里可是想着师兄自亵多时了?”
他的手在师弟的腿后与tun根处来回抚摸,曼妙触感让宋燮满意得升天,可当他往腿根深处摸去时,已经被折磨得几近溺亡的谢谦突然并拢膝盖,夹紧大腿,怎么也不让宋燮更进一步。
宋燮到此时已是坚壁高耸,他甩开裤子,傲人狰狞的性器猛地弹出来,青筋盘虬着紫红色的柱身,Yin卵硕大,看得谢谦口水直咽,双颊更红了。
宋燮按住师弟,发觉他的膝盖竟然在轻微抖动,不禁冷笑:“只是看着就兴奋了,师弟啊师弟,”他轻而易举地掰开谢谦细长白皙的双腿,“你可真是一个.....”
“不要!”谢谦伸手去挡,但已于事无补,他双腿被宋燮高高抬起,整个tun间风景都着人一览无余。
“......贱货。”
那Yin毛丛中,师弟春笋般Jing致的性器之下,如河蚌一般稍微开口的女Yin轻轻战栗,rou蚌口边缘的耻毛被已yIn水打shi,疲惫晶莹地垂立着。
第三章(车)
宋燮不挑食,只要合他心意,无论男女都来者不拒。但谢谦的庵人之身却出乎他的意料,若是换做寻常人,宋燮只会觉得怪异反感,但这是自己下山后,日思夜想的师弟。
他在芙蓉软帐中过夜时,他在游船画舫里入眠时,身边人的长发总没有师弟的柔软光滑,Jing心挑选的红ji在他身下浪叫时,脑子里浮现的是师弟清冷矜持的眉眼,夜里翻过身来,烛光下熟睡的脸蛋,不是他喜欢趴在桌边打瞌睡、连灯都忘了剪的师弟。
宋燮对上那双眸子,迷茫,谦顺,他的身体像受伤的小鹿在颤抖,他丝毫不加掩饰,将自己身上浓郁的酒香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