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我吃坏肚子了,这几天一直吊水....才恢复好...大家注意身体!
09侥幸心理
我确实对姜尧的一言一行都很在意,出于两个原因。一是对他的顾虑没有那么容易打消,另外一方面是因为他是我的Boss,也是编剧这个行业里非常出色的前辈。
但是他在组里的言行没有给我找到任何怀疑他的理由,之前的疑虑好像是一种错觉。他在组里不像是在公司那样穿衬衫西裤,一般都是军绿色的T恤加一条迷彩的。我每天看着他到组里监督和帮助我们完成工作,和导演、演员沟通,没事的时候他也喜欢到剧组里,找一个舒服的地方看书。
在拍外景的时候,如果天气不错,我还能看到他找一把躺椅,戴着墨镜光着上身在旁边晒太阳。以姜尧的年纪来说,他的身材是很有冲击性的。可以看出他现在做一些训练,没有了年轻时候的紧致,但是整体的架子还没有崩掉,就像普京年纪稍微大一点的那种感觉吧。
他每次叫我的时候都不叫名字,就是叫我“那个谁”、“实习生”或者有时候就干脆只喊一声“喂”,特别像老时候工厂里的老师傅叫自己的学徒。实际上,编剧这个行当里还确实有着一点师父和学徒的感觉。文字上的功底只是一个敲门砖,入门以后要走的路还是得看有没有遇到一个好师父。
我在他面前是战战兢兢的,最怕的就是他把我改的本子一页一页铺在桌子上,然后一手插在迷彩军裤的裤兜里,另一只手从上往下直直地戳着剧本说:“你写的这是什么?你来给我读一遍。你写成这样让演员怎么演?你来演一个我看看。读,大声读出来,这一句。”
有时候陆姐还有其它工作人员就在旁边,我觉得自己脸肯定是通红的,手心出汗,胃里也很不舒服。他就是这样,从第一次面试的时候就能看出来,他是不在乎别人的面子这种东西的。
不过这段时间我的进步确实很快,被姜尧每天训,改掉了不少以前自己写剧本野路子的毛病。也明白了导演需要什么,演员需要什么,我是为谁服务。当这样的进步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出现的时候,你不可避免地会更加投入到这份工作里去。
陆姐说,这就是斯德哥尔摩效应。coco听我说完以后,也用一种怪异的腔调要我自己小心一点,我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她脸上的坏笑。
我们聊了聊自己的事情,又说到了四白。我和四白这段时间还是在保持联系,但是有时候会有点不知道要聊什么。我这才发现,我和他认识的时间其实很短暂。我对他的了解还是停留在一些和性有关的方面,而见不到人的时候我又格外得矜持。
这段时间,我自慰的时候还都是在想着四白。我也暗戳戳地拍过几张搔首弄姿的裸照,还有一些那个....我自慰的照片想发给他,但是我完全没把握这样的东西是不是可以引起他的性欲。
还有一个问题,我发现自己从小和父亲的疏远让我在和年长男性的交流上存在很大的问题。之前老赵也是这样,现在面对四白,虽然年纪没有差特别多,但是我在心理也还是在仰视他的,在这样的关系里,我更愿意沉默,或者用行动去沟通。
coco是一个特别残忍的人,有时候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话里饱含恶意。她似乎从一开始就觉得我和四白是纯rou体的关系,而且也应该一直这样纯粹下去。
“你啊,不要忘了自己是一个多么浪的小浪蹄子,从良的心思可以有,但是你能骗得了自己吗?你不会觉得腻吗?你就是一只黑鸟,想要靠近白鸟,以为在白鸟身边呆就了就能把自己也变白。”
我有点生气,有一搭没一搭得聊了几句,最后问了问她最近有没有听到四白的什么消息。coco说没什么消息,他本来就很少在群里冒泡。
不过,在挂电话之前,coco又稀里糊涂地说了这么一句:“你觉得四白是一只白鸟,能把你也染白。可是,能把别人染白的恐怕自己身上的白色也是涂上去的颜料吧...”
那天给coco打完电话以后,我就没睡好,大脑里翻来覆去在想她最后说的话。如果四白也是一只黑鸟呢?
其实四白和我一样,在圈子里一直是在约调。我和老赵之间还有一段算是稳定的关系,他呢?好像从来就没和某一个人维持过长期的关系。
我在想,最开始吸引我的真的只是他的身体吗?如果混蛋就该和混蛋在一起,那我们两个之间相互吸引的原因很可能就是彼此身上的混蛋气味吧。
恰好,就是在我没睡好的那天晚上的第二天,组里发生了一件事。
那天两个男主有一场对手戏,在整部剧里算是一个小高chao。之前我们也生怕出事,剧本上做了很多准备。但是越担心什么,就越容易发生。戏拍到一半,男主A过来和导演说,有几句词想要改一下。
演员改词这种事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看法。演员觉得自己是为了戏更好,完全是出于对自己职业的负责;导演会觉得有些麻烦,但是只要不太出格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编剧们当然是不乐意,明显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