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含着它,一下下吞吐起来。
炽热硬挺的gui头,一次次摩擦过温暖柔软的口腔内壁,戳得他泪水涟涟,真的很撑,可也让他很满足。
他挑起眼,看了看阮苍澜,只见阮苍澜也正低头看着自己,一脸餍足,眼神里都是疼惜怜爱。
这样的时刻,体ye交融,视线相撞,是只属于彼此的温存亲密时光,可以让他们都忘却死亡,忘却立场,只需要专注沉溺于彼此,互相疼爱就好,你情我愿,予取予求,所有的声色放浪,只因深爱对方,只交付给对方。
许弈深舔舔嘴唇,更卖力地吞咽起来,那根东西卡在他喉咙口,似乎一跳一跳的,生命力蓬勃。
阮苍澜感觉到一阵愉悦感,像火苗,从小腹蔓延上来,一路烧到他心里,烧得他暖暖的,感动得稀里糊涂,沸腾成一锅热水,
“难受吗?难受就算了。”阮苍澜怜惜地摸着他的脸。
他吐出那根东西,舔舔水亮殷红的唇,摇了摇头道:“不难受,我很喜欢。”
说罢,又埋头继续舔,将那根粗大的性器深深咽进嘴里,直抵喉咙,他吮吸着,啧啧有声,可以感受到阮苍澜情动,不一会儿,一股又浓又烫的Jingye猛烈射出,灌了他满满一嘴,他悉数吞下去,张开嘴,让阮苍澜看。
全都吞下去了。
阮苍澜额头青筋狠狠一跳,扶起他的下颌,另一手粗暴地勾住他后颈,拽过来,猛烈地亲吻他的嘴唇。
许弈深被亲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在濒临窒息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伸出舌头,试验性地舔阮苍澜的唇瓣,却被阮苍澜狠狠吮住,不放开,阮苍澜的舌头绞着他的舌头,碾压着,搅弄着,像是要榨出更多汁ye来,疯狂索取。
他被吮吸得头皮发麻,爽得不能自已。
口水从唇角漫出来,那么一滴,分不清是谁的,漫过下颌,滑下脖颈,滑到许弈深心窝位置,痒痒的。
好半晌,阮苍澜才放开他,牵着他的一只手,摸在自己胯间,嗔怪道:“都怪你太性感了。”
许弈深动动手指,可以感觉阮苍澜的Yinjing,再度硬挺起来。
他忍不住好笑道:“怎么中了两枪,还这么容易硬?你也不怕纵欲过度,哪天死在床上。”
阮苍澜亲他眉角,笑道:“不容易硬,怎么好好疼你呢?说我硬,你不也是,后面saoxue里水都要漫出来了吧,啧,天天发情的sao货,半个月没cao你,你是不是屁股痒得不行了?是不是没事就自己弄?有我给你的爽吗?”
许弈深被戳穿,笑道:“老公,我想要,真的不行吗?”
阮苍澜摇头:“不给你,免得纵欲过度,死在你身上。”
许弈深嘟起嘴,委屈巴巴的。
阮苍澜看他吃瘪,不由得好笑,刮了刮他的鼻子,哄道:“好好好,给你,坐上来,自己慢慢动。”
许弈深脸上立马多云转晴,乖巧地脱了裤子,扶着床,把瘙痒难耐的后xue,对准阮苍澜硬挺硕大的Yinjing,慢慢坐了下去,xue口shi润黏滑,很顺利地吞进gui头,性器狠狠刮擦过柔软的肠壁,戳中前列腺,而后一下子插进了最深处,爽得许弈深浑身过电一样战栗,有些情不自禁,“啊”地一声惊呼出声。
太解痒了,太舒服了。
后xue空虚寂寞了半个月,早已饥渴,被阮苍澜摸的时候就很痒了,此刻被填满,欢快地冒出更多水来,温柔地包裹着阮苍澜的分身,吸着他,挤着他,像是怎么都吃不够的样子,水滋滋往外冒,流到阮苍澜股缝间,激得他Yinjing又肿胀了一圈,撑得许弈深直缩腰。
阮苍澜微微撑起身子,可以清楚地看到,许弈深分开两条雪白的大腿,叉坐在自己大腿间,抬起腰tun间的蜜xue,正在尽力吞咽粗大的性器,他不敢靠在阮苍澜身上,怕弄裂伤口,便只能勉强用双臂支撑平衡。
这样骑乘的姿势有些勉强他,可他却不觉得累,坚持着,抬起,落下,一次次,用馋得流水的小xue,贪婪地吸着阮苍澜的rou棒。
往常欢好时,阮苍澜喜欢看许弈深高chao的脸,这时看着他吞Yinjing的小嘴,更觉香艳刺激。
“真乖,说让自己动就自己动。”阮苍澜笑了,伸出双手,扶住他的腰,让他借力支撑住。
“嗯……”许弈深自己把自己玩得意乱情迷,一不小心往下做得狠了,把阮苍澜整根rou棒都挤了进去,惊得他险些泄Jing,浑身颤抖战栗,感觉自己几乎要被阮苍澜捅穿了,却又不敢靠到阮苍澜身上,只好撑着身子,摸了摸小腹。
平素平坦紧实的小腹,此刻竟微微凸出,里面很胀,很撑,也很舒服。
他摸着,有些心不在焉,阮苍澜捂着他的手,十指相扣,问道:“怎么?想给我怀个崽?”
“你坏!”许弈深的脸蹭地红了,往阮苍澜胸口捶了一拳,却不敢用力,跟小猫儿挠痒似的,只挠得阮苍澜心痒痒,格外开心。
他真是太喜欢逗他了!
许弈深抽掉阮苍澜背后的枕头,放他躺下,然后整个人跪趴在他胸前,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