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刺激好玩了,他心里默默想着,回去的时候买一点,以后天天和阮苍澜玩,醋不死他。
“好舒服,老公好棒,呃……啊啊啊!”
他的后xue已经敏感得不能再敏感,痉挛着,收缩着,狠狠地吸着阮苍澜,吸得他魂飞天外,阮苍澜一边快速凶猛地cao干他,一边亲他,又干了几百次,两个人一同攀升至高chao,股缝间汁水喷溅,爱ye混在一起,yIn靡而美丽。
阮苍澜用迷恋的眼神看着他。
那种眼神,让许弈深觉得,自己就像个聊斋里的妖Jing,吸着男子的Jing血,美得蛊惑众生。
许弈深体力不支,软软地瘫在阮苍澜怀里,休息着,阮苍澜在抽烟,从前许弈深觉得吸二手烟很恶心,可是在这个男人身边时,却只觉得迷人。这个男人,无论做什么,都是迷人的,让他意乱情迷,不不知不觉沦陷其中。
阮苍澜吸了一口,把剩下的递给许弈深,许弈深接过来,温顺地吸了一口。
激烈的性爱让他欢喜,性爱过后这样温馨眷恋的时刻,同样让他觉得欢喜,就好像,他们会天长地久下去。
休息了半个钟头,包间里的多人运动还没有停止,阮苍澜搂着许弈深打算先行离开,猛一开门,却见门口蹲伏着一个警察。
“我靠!”阮苍澜闪身,敏捷地把许弈深挡在身后,拉他躲回包间。
“砰!”一声枪响,那个偷听声音的警察,倒在了血泊之中。
许弈深心脏砰砰跳,他知道,一定是杜泠行动了,是杜泠招来的警察,要让胡老板受警告,放弃这一单生意。可这事在阮苍澜和敏泰看来,却不是这么一回事,他们是刀尖舔血的亡命之徒,一看到警察,下意识就觉得他们可能是想杀掉自己,因此不得不紧张,不得不想办法逃跑。
阮苍澜吼敏泰:“你是不是蠢,这么打死他,枪声肯定传出去了,他的队员肯定几分钟内就会闯进来!”
胡老板拉起裤子,慌张道:“怎么办!”
阮苍澜冷静自若:“跑!现在赶紧跑,混进人多的地方,师兄,这里是你的地盘,你赶紧找人给胡老板带路。”
包厢里十几个客人一哄而散,只剩下许弈深和阮苍澜,阮苍澜跑去把那个警察的尸体拖进来,剥掉外衣,让许弈深穿上,镇定道:“你听我说,那个警察能蹲在包间门口探听,说明他们已经包围了这里,那十几个人就那样出去,可能跑不掉。”
许弈深故作慌张:“那怎么办?”
阮苍澜道:“这件警服就是唯一生机,你穿上混出去,这一块连警察的编制都是乱的,他们不会认出来。”
许弈深:“那你呢?”
许弈深心里又有些心惊,明明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让毒枭集团被一网打尽的机会,他该高兴,可是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只担心阮苍澜会死。
自己真是完了。
阮苍澜:“我没事,即便警方抓了我,碍于我师父的权势,也会无罪释放的。”
许弈深舒了口气,换上警服,戴上帽子,又成了当年在警校里那个意气风发,一心报国的正能量少年。
阮苍澜纵横金三角这么多年,靠手腕,靠武力,靠义气,他有过无数次生死存亡的时刻,这些时刻,将他的直觉锻炼得极为敏锐,无数次的选择,选错就是死,是他的直觉让他活到现在。可刚才,就那么一瞬间,他的直觉告诉他,许弈深就是卧底警察。
那气质,太像了。
如果他真是警察,那么今晚的包围,极有可能就是他干的,是他给警方通风报信。
许弈深注意到阮苍澜眼神古怪,问道:“怎么了?”
阮苍澜低下头,冷冷道:“把警服脱了。”
许弈深:“哈?为什么?”
阮苍澜强硬地扒下他的衣服,迅速找了一套酒吧ji女的衣裙,又给他戴上假发,嘱咐道:“你就当做是酒吧里的卖酒女,出去之后,往东边街上跑,陈叔会在那里接应你的。别担心,我很快会去找你。”
许弈深嘟起嘴:“穿着女装在街上跑,这种事我不想干第二次,要穿你穿,我就穿这身警服混出去。”
阮苍澜:“你必须这样,不然陈叔看到你,肯定会一枪崩了你。”
许弈深听出了话外音。
他乖顺地换了女装,逃出酒店大门,在黑暗的巷子里穿梭,心里一点点冷了,又暖了。
阮苍澜,说不定看出来了,但是他还是选择了相信,甚至,甘愿拿命来换这一场恋爱,这就是他的浪漫。
他们俩都成功跑掉了,如阮苍澜所预料的,那十几个人都被抓了,胡老板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被押解回国。这件事阮苍澜没有经济损失,却有信誉损失,胡老板可能面临判刑,如此一来,今后其他老板可能忌惮和他们做生意。
敏泰靠部下和警方火并,成功逃脱,愁得好几天吃不下饭,向杜泠诉苦道:“这事要是发酵,以后那些老板哪还敢找我们进货?完了啊。”
杜泠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