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不复。
阮苍澜时不时往他这边瞟,见他抹眼泪,竟抛下那群急着和他签协议的老板,跑来安慰许弈深,留下几个人面面相觑。他将他搂在怀里,拍着他的肩膀,哄道:“我错了,我不该那么用力踢你,是不是痛,我帮你揉揉好不好?”
许弈深抬眸:“你就不怀疑我吗?你为什么帮我?”
阮苍澜亲亲他眼角的泪,拿起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许弈深可以感受到,那紧实胸肌下跳动的心脏。阮苍澜按着他的手,温柔道:“因为你在我这里面,你是干净的,就像澜沧江的源头一样,我整个人,就只有这一点地方干净了,我信你。”
阮苍澜又道:“我不想让你受一丁点伤害,可是你啊,总是这么冲动,你说说,我下次要怎么护你?”
许弈深潸然落泪,真心实意道:“我错了。”
谈完生意,一行人转移到酒吧取乐,光线昏暗的包间里,灯红酒绿,敏泰劝许弈深喝酒,他不喝,敏泰便拿出了一针毒品,笑道:“也不是我不信你,你要是诚心实意跟着我师弟,就打了这针,就当给我打一针强心剂,怎么样?我保证,今后决不再找你麻烦。”
许弈深无助地往后缩,摇摇头,敏泰凶神恶煞逼上来,却又怂怂地缩了回去。
阮苍澜:“在我背后动小动作,嗯?”
敏泰讪笑:“师弟误会,我哪有。”
阮苍澜最恨背叛,最恨别人暗算,以他的性子,此刻拧掉敏泰的手指头都不奇怪,事实上,他正准备这么做。
可是他却放弃了。
他不怕被报复,可他怕许弈深被报复,那个人才是他的软肋。
所以他只是和颜悦色道:“师兄,黄赌毒我只想他沾一样,你别为难他一个学生了。”
敏泰勉强答应,笑得诡秘:“行,就沾一样是吧?那就让他伺候你,我看着,要是他让我满意了,我就放了他,怎么样?”
阮苍澜:“行。”
事关生死存亡,许弈深只得答应,死比起和阮苍澜做爱,简直一个地狱一个天堂。
他放松心情坐在沙发上,等待阮苍澜的拥抱,没想到敏泰还不满意,招手让人送上女装,示意许弈深穿上,然后打开了最大的灯光。
那是一件女仆萝莉裙,灯光下,蕾丝裙衬托得许弈深的皮肤愈发雪白,兔耳朵软软地垂在他耳边,让人爱不释手,只想狠狠欺负他。薄薄的丝袜紧贴小腿,勾勒出诱人线条,丝袜在膝盖处衔接着几条绑带,延伸道裙下,让人浮想联翩。阮苍澜把他按倒在沙发上,掀开裙摆,只见里面什么都没穿,那些绑带正好绑住他软嫩的屁股,紧紧地勒出几道红痕,最中心的那个saoxue,正汩汩地冒水。
许弈深眼睁睁看着阮苍澜红了眼,喉结滚动,而他背后那群男人,一样被诱惑得像饿狼。
他油然而生一种会被这群人cao烂的担忧。
许弈深的声音有些软糯,他不满地拨弄着那些绑带,埋怨道:“太紧了,不舒服。”
“给我cao一cao就不紧了。”阮苍澜笑着摸了摸他尾椎骨。
许弈深本意是说绑带太紧,却被故意曲解为后面太紧,一时又气又恼,捶了阮苍澜一下。
“抱歉,我忍不了了。”阮苍澜伸手捋动他的Yinjing,当着众人的面被弄,许弈深心里抗拒,整个身子却无比兴奋,没几分钟就泄了。
他感觉,阮苍澜就这他喷出的黏腻爱ye,伸手扩张他的后xue,急不可耐,动作粗鲁,可是却粗鲁得让许弈深无比喜欢。他想,自己可能就是有点这种属性,喜欢被强大的男性征服占有,渴望被好好疼爱,哪怕被折磨也是享受。
稍微润滑后,阮苍澜急不可耐,扶着粗涨的性器,挤了进去。
许弈深一下子惊叫出声:“啊!好大!”
不管他和阮苍澜做多少次,后xue都紧致无比,每一次吃进去阮苍澜的东西,都撑得饱饱的。
他这反应,刺激到了阮苍澜,同样也刺激到了其他人,有人忍不住拉下裤子拉链,看着他撸动起来,一想到自己被当做性幻想对象,许弈深就觉得羞耻,可比羞耻更多的,是兴奋,所以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和阮苍澜相连的部位,喘道:“阮爷,弄我吧。”
“这么想要,都不用适应一会儿?好,那我满足你。”阮苍澜这下不客气了,挺起腰,一下下打桩似的,把粗涨的性器往他xue道深处挤,cao得水声涟涟,一片yIn靡。
许弈深舒服得大叫,一次次被戳到G点,忍不住在阮苍澜身下主动扭腰,承受着他猛烈刺激的疼爱。
“真sao。”男人们纷纷眼红,敏泰也眯起了眼。
想不到许弈深平日里看着怯生生的,又瘦又苍白,被男人cao竟然变得这么yIn荡,阮苍澜养了这么个极品,难怪不舍得杀。
敏泰想,换做自己也舍不得。
许弈深爽得魂飞天外,一睁眼,只见包间另一头,男人们已经都脱了裤子,模仿着阮苍澜的姿势,趴在沙发上地上,死死盯着许弈深,撸动着Yinjing,随着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