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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我们璇珠真的入不了您的眼!”江秀娘却还是上前,试图力挽狂澜却被刘公公的人给拦了下来。
刘公公面上表情愉悦不再,他眉头一扬,面上染上严厉来,瞥璇珠一眼便冲手下的人道:“把她给咱家带回府上!”
“刘督主也不怕招人笑话呀!”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Yin柔纤细的声音骤然刺入耳中。
璇众人循声望去,瞧见一金丝绣边的皂靴跨过门槛来,随即便瞧见身着素白飞鱼服的男子步入客栈里头。
而他身后皆是身着统一素色衣袍的番役。
人数众多数不胜数。
好家伙,这客栈都被堵得水泄不通了!
璇珠心下一惊。
定睛一瞧,才发觉,来人正是沈丛澈!
刘公公嘴角一抽,面上的厌恶丝毫不减,“怎么?咱家作为东厂提督要个丫头,你西厂还要横插一杠了?”
沈丛澈目光从璇珠身上掠过,随即冷笑道:“自从上任东厂提督告老归乡,刘公公借机爬上东厂提督的位子,如今还强抢民女了,督主倒是好生自在。”
璇珠下意识咽下一口唾ye,往后退了退。
阮善雅和江秀娘他们早早被东厂厂卫给拦下去了,无论往哪躲都觉得心慌。此时,沈丛澈却冲她勾了勾手:“丫头过来。”
她才抬眸偷瞄刘公公一眼,提着裙摆朝沈丛澈的方向奔去,迅速躲到他身后。
“好笑,这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事儿,难道咱家还是逼她了?”
沈丛澈微微侧过头,轻声问:“丫头,你可是心甘情愿跟他走?”
你情我愿是她听过最大的笑话了。收回思绪,她用力晃晃脑袋又往他身后躲了躲,低声愤愤道:“才不,刘公公他逼迫我们,搞威胁!要是不从就封店!”
“刘督主也不怕闹笑话?”
兴许就是狐假虎威,璇珠附和地点着头,愤愤的“嗯嗯”迎合。
“再者,这上安客栈也不是你说闹事就闹事的地儿!”说着,他随手将桌上的茶杯纳入掌中,顺势抬手,手指收拢发力一下就将手中的茶杯捏个支离破碎,冷眸望向刘公公,“这丫 头,可是本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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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是本督的人。”
她佯作捋胡子,还模仿着他的语气,瞧得他尴尬癌都要犯了。
“你要学到何时?”
“公公刚刚说我是你的人!”她一顿,忽然猛地举手站起,张嘴就是一声高喊:“奥利给!”
沈丛澈没听懂。
但亦未在这纠结,目光落到她身上来,轻笑着:“唤你你就来了,就这么相信我?”
见他朝她凑近了几分,璇珠又往后仰去,黑白分明的眼瞪着他,支支吾吾地道:“我……我那是……一时情急!”
很好,难得见这丫头“娇羞”一次,沈丛澈心情愉悦,他终于能翻身一回了。
“那你可想好如何报答我了?”
然而,这丫头实力证明什么叫做一山更比一山高。
她漾起满眼促狭,一叉腰一挺胸:“那公公要我身子就拿去吧!”
此话一出沈丛澈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连忙捂住了璇珠的嘴,在她耳边低语:“你这姑娘家怎么那么不害臊?这话能说么?!”
璇珠了然点头,竖起食指放于唇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眸光一转,望向他来,笑嘻嘻地问:“那我们什么时候酱酱酿酿呀?”
“什么叫做酱酱酿酿?”
她嘿嘿一笑,继而朝他欺近,伏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就是我与公公不可描述那些事!”
此话出口,又遭他掩了嘴,没控制住音调扯着嗓子叫出声来。
“快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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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城门时,马车放慢了速度缓缓前行。
璇珠靠着车厢闭目养神,移动的马车却骤然停下。
车身一阵颠簸,她魂都要震飞出去了,还未缓过神,璇珠欲撩开小窗帘子悄悄情况,这时布帘被人撩起。霎时间,大片光亮便从外头洒进车厢。
璇珠被这刺目的光照得有些撑不开眼,她抬手遮光放眼瞧去,只见沈丛澈单手撩着布帘子探身钻了进来。
很快,布帘落下再将乌阳关在车外。
他慢条斯理地抚着衣衫坐下,瞧模样似乎他才是这马车的雇主,璇珠心头一诧:“公公你做什么啊?”
沈丛澈眉梢轻挑,目光落于她身上,慢悠悠地道:“向圣上请了假,我和你一块儿前去。”
璇珠上下将其打量一番,妙啊!他连衣裳都换了身。
寻思他方才回府就是去换衣裳的?
“为什么?怕我丢了?”
沈丛澈闷哼一声,伸手牵住她藏在袖下的手,语调有些发闷:“是谁说要对我负责的?就这样走了?”
见他难得主动,璇珠勉强给他脸色:“什么呀,我就去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