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的脸按在胸口,然后用外套裹住,堵住Bingo的耳朵继续骂人。他要真的摆身份,拿权势唬人,整个学校还真没几个唬不住的。
几个警卫匆匆赶过来,努力克制着对白寺散发出来的alpha信息素的恐惧,战战兢兢地去拉老东西,说要送去警察局。
“送个屁!”
白寺怒得眼放绿光,头发丝儿根根竖起,alpha信息素压迫得所有人噤若寒蝉。他冲那几个警卫说道:“赶紧给我挨个儿查,他怎么溜进来的,躲哪儿了,还有没有同伙!”
只有Bingo没有受白寺信息素的影响,挣扎着从外套里抬起头说:“妈妈,我们报警。”
“乖,儿子——”白寺瞬间口气就软了,揉了揉Bingo的头发说,“我们先玩玩他。”
半个小时后,牛若初以及白寺的一帮狐朋狗友们打着哈欠过来说:“阿寺,你的口味越来越重了啊,一个老东西,有什么好玩的。”
白寺冲他们嘘了老长的一声,眼神始终看着怀里渐渐睡着的Bingo。
送警察局当然省事,但那也太省事了。
就今晚这个情况,别的不说,老东西始终求饶说自己想儿子所以要过来看望儿子这一点,就可见是个不要脸皮的老油条,尤为擅长老娘舅式的社会道德狡辩。
他这可不是什么入室抢劫,而是不知道宋清致早就不再这里了,算重算轻都只是拘留几天而已。逼得狠了,恐怕还把宋清致的身世倒出来,添油加醋地去指责宋清致的不孝。
这些事根本治不了老东西,反而还会把宋清致牵扯进来。所以Bingo虽然坚持报警,白寺一句都没听。
Bingo没有表现出明显受惊的样子,但晚上连翻折腾,脑门上全是冷汗。
今天才刚蚊虫过敏挂过水,白寺怕他给折腾病了,把家里的医师喊过来,给Bingo喂了袋压惊的汤剂。
Bingo趴在白寺的怀里,还在坚持:“爸爸说,遇到坏人要报警的。”
“对,爸爸说得对。”白寺测他的体温,“但妈妈就不一样了,妈妈遇到坏人先打一顿。”
Bingo困困顿顿地看着白寺,觉得这个妈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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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把Bingo哄睡着了,白寺累得像跟十个人打完架,抱着Bingo瘫在椅子上,脸色极其“你大爷的”。
他以及牛若初这帮狐朋狗友们以前都不住校,这会儿夜审老东西就在警卫部主任的办公室里。
怎么追责,白寺心里清楚得很,宿管都是大爷大妈,最多丢了东西帮忙报个警,能让老东西混进学校,首先就是安保不到位。
白寺觉得自己可以算了,但像Bingo总是招呼不打就满学校乱跑的,被什么人趁机偷走了,他失去的可不止是一个儿子,还有宋清致的不原谅,一辈子的爱情也就成了黄花菜。
——凉了。
警卫的事先放一边,今天在警卫部主任的办公室夜审,态度已经摆在这里,白寺懒得再多说什么,他现在只想把老东西的牙齿撬干净了,把所有真相都扒出来。
老东西一直在装怂,还故意装作慈父的模样说:“我来找我儿子,他大半夜的不在宿舍,门也没关,我担心着呢。”
白寺乜眼看他,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拍着怀里Bingo的背脊。旁边的狐朋狗友们倒个个似笑非笑,表情难以捉摸。
足足十个alpha,一水的有钱有势,错落着围坐成一圈,连带着脾气一直都是面包裹黄油的牛若初也显得盛气凌人了起来,现场犹如十殿阎王夜审小鬼。
老东西站在中央咽了咽吐沫,双腿不由自主地打起了颤。
他想见警察。
“要么交代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要么就把两条腿交代在这里吧。”
白寺压着嗓子,眼皮半垂,仿佛在看怀里熟睡的孩子,但老东西莫名感觉他的目光里有一道寒意刺到了自己。
这个抱着孩子的alpha很明显是这群年轻alpha里领导者,散发着威势十足的alpha信息素。老东西觉得他有点眼熟,但在信息素的压迫下别说直视了,大脑早就一片空白。
就这么犹豫了几秒,老东西的后背忽然被猛地一踹,他整个人便扑到了地上,胸腔震出噗通声响。踩着他脊背的alpha淡淡说:“先交代哪条腿。”
“声音小一点。”
白寺把裹在Bingo身上的薄毯往上移了移,盖住Bingo的半个脑袋。
于是另一个alpha从座位上起身,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破抹布就要往老东西的嘴里塞。
老东西摔得说不出话,闻见抹布的臭味顿时就急了,一边咳嗽一边结巴着说:“别别别……我真的……真的没别的想法!”
“那你是个什么想法,先说说。”
狐朋狗友们一个一个地开口,声音低而莫测,让老东西的心脏突突地要跳出来。
这些年轻的al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