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睁开眼是白天黑夜,我艰难地动动头颈,发现陈衷正坐在床边。
“哥,张嘴。”他递过来一个药片,我以为是按时喂给我的维生素,便想也没想地含进了嘴,舌头尝了半天才发觉味道不对。
“……这是什么?”我问他,出口的沙哑声音连我自己都陌生。
“止痛药。”
“……为什么?”我的确因为‘迷药’的副作用而全身难受,肌rou无力又酸痒,可并不需要止痛。
“我怕弄疼你。”他看着我,手指撩过我的胳膊摸上了肩膀,动作轻佻,语气却很认真,“哥,我不想忍耐了,你早晚都是我的。”
“你做梦……”我艰难地朝后缩,可身体像喝醉了般不听使唤。
“还在等谁来找你吗?看清现实吧,哥,你没什么朋友,躲在屏幕后面,活得像一座孤岛。”他还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嘴唇勾起来像猫或者狐狸似的,“陆鸩是个Jing心伪装的疯子,他输得太惨,这次势必想拼个玉石俱焚。所以啊,你的小男友正自顾不暇,说不定已经死了。”
“呵。”我扯出一声冷笑,“亏你们还见过几次面。难道不是因为有小星在,我就不可能正眼看你,你才搞这些下作手段?你这不是喜欢,你就是嫉妒。”
他轻易就把我拖拽了回来,顶着我冒火的目光扒下我的睡裤。
我里面什么也没穿,衣裤都是他帮我套的。
“随你怎么说。”他摆弄着我的身体,手掌按在我小腹上,摩挲着上面的星星纹身,“这是他的标记吗?好碍眼。”
我紧咬着嘴唇没说话,像被掐住七寸的蛇一样扭着四肢挣扎。
“刮掉吧。”
一把小巧的折刀突然出现在他手里,刀身光如镜面,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脸!
“陈衷你疯了!”我惊恐地瞪大眼睛,去抓他逼近的手臂,可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哥,听话。”锋利的刀刃抵在了我的皮肤上,冰冷的温度有着尖锐的形状,我似乎闻到了血腥味!
“你不需要谁的标记,你是完美的……这是污点,我帮你弄掉它。”
“不要!陈衷,你放开我!你……”我的身体已经被药物搞坏了,痛觉延迟了数秒才传送到大脑,可依然好疼。
什么狗屁止痛药!
“马上就好,忍忍。”陈衷压住我乱踢的腿,声音明显已经扭曲了,“哥,你是我的……刮干净了,我才好cao你,我想太久了……哥,别乱动,我想要你。”
我看见了血,自己像案板上的鱼,就要被生生刮去鳞片。
“陈衷!陈衷,你听我说。”我没了办法,只能试着稳住这个疯子,“不要这样,我好疼……只是个纹身而已,可以洗,你带我去洗纹身。嘶——!或者、或者你要是喜欢,用你的标记盖住……”
他终于停下了动作,半个刀尖已经没入了那颗黑色星星,渗出来的血汇成一条小河,从星星的伤口流淌进了腿缝。
我疼得眼冒金星,身体止不住颤,心里骂了八百回,嘴上还要哄着,“小衷,听哥的。哥受不住,太疼了……”
他终于回了些神儿,抬眼茫然地看着我,半晌才拔出刀尖。
“对不起。哥。”
我闭紧了眼又睁开,血涌出来更多,陈衷仍发愣。我扯过枕巾去捂,可一下被他打开了手。
“不要。”他着迷地看着那伤口,“这样好看。哥,你皮肤好白。”
这疯子还没醒?!
他单手卡住我膝窝,猛地把腿折上了胸口。伤口瞬间被拉扯,我闷哼一声,差点儿晕过去。
“哥,你的小/xue也好看。”他用手指刮了下伤口,我被刺激地全身紧绷,可紧接着屁/眼一疼,这畜生竟直接戳进了半截!
“我/Cao!”我要撕了他!
“血ye真的可以润滑。”他痴迷地盯着我下/身,眼睛眨也不眨,喃喃道,“哥,我会让你舒服的。”
“我舒服你妈!你给我放开!”我抓过枕头、水杯砸向他,可毫无作用,他着魔了,额角被打破了也毫无反应。
“哥,虽然我对男人没兴趣,除了你。可我不是第一次Cao屁股,我找人试过……”
“你他妈有病!Cao/你妈!”
“相信我,我知道怎么Cao男人。”
“还听不听得懂人话?!我是你哥!”
单方面的欺压下,xue里已经侵入了两根手指,我快要绝望了。
这感觉让我恶寒、恶心、想死。
如果他是别人,我还能说服自己不过是因为蠢笨和无能而吃了亏,多大的羞辱我都挺了过来,再摔一跤也一样能爬起来。
可这次不一样,他是我弟弟。
被自己的弟弟侵犯、乱lun,我还怎么……
不。他早就侵犯了我。
这些天里,他用欲/望的眼神描绘我的身形,触碰我的下/体又强迫我口/交,亲我的嘴唇,舌吻……
我到底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