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姻,应该是两个人一起去努力,一起成长,遇到问题一起去想办法解决。”
林珞轻声一笑:“深哥,你什么时候会讲这些大道理的话了?”
蒋深说了太多,口舌都有些干燥了,他起身从冰箱里拿了瓶啤酒打开了喝了两口。
说道:“一辈子那么长,总不能看你孤苦伶仃的一辈子。”
林珞眼神有些恍惚,他的思绪突然回到三年前,他和季时谦发生矛盾的那一段时间,他清晰还能清晰地记起当时发生的事情,记得自己当时崩溃的签下离婚协议。
然而蒋深说的没错,那段短暂的婚姻,他和季时谦都有错,季时谦不相信他,而他则把一切都憋在了心里。
面对陈言里,他做的更多的是去逃避,而不是去面对面的和他去交流,在失去孩子抚养权的时候矛盾越来越多,误会越来越深。
“深哥,我懂你的意思,但我仍旧不能释怀,我承认我现在还记着他,可是一旦想起安安被他摔过,我就没法原谅他重新和他在一起。”
“事情发生之后我和他说,我不怪他我会原谅他,安安也不会去怪他,可事实果真是如此吗?”林珞反问着自己。
“当初安安一岁未到,他是不记得了,可我记得,尽管当时他和我解释的是他喝醉酒导致的情绪激动,但把冷暴力宣泄在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身上,孩子不无辜吗?”
林珞紧紧的拧着眉:“同样的错误,当初我受过了,就不会再犯同一次了。”
他怕的是季时谦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怕的是自己重蹈覆辙。
“我是安安的父亲,我不会再让他受伤第二次。”
蒋深看着他坚定的表情,他沉默了片刻说道:“倘若安安接受了他呢?比如主动叫他爸爸?”
林珞听着蒋深这句话,他双手紧握着,眼眸一眨不眨?他在想什么?一些他从未想过的事情。
蒋深一直看着林珞,看着他的表情变化,见他神情有些疲惫,于是说道:“时间也晚了,早点去睡吧,你明天还要带孩子出去。”
林珞这时站起了身,“深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钻牛角尖,喜欢走极端?”林珞苦笑着,他听得出蒋深的话里的意思,可能在蒋深看来,他和季时谦曾经的婚姻并没有走到需要离婚的地步。
蒋深仰起头,将手中易拉罐里的啤酒喝光,然后随手把罐子扔进垃圾桶中对着林珞抿嘴一笑:“你是什么性格我还不知道吗?不要多想了,快去睡觉吧。”
林珞点了点头,转过身带着狗回到了卧室。
洗漱完后,林珞躺在床上碾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最近一些让他心不能宁的事情。
他原本的性格不是这样,曾经的他很容易就原谅了陆亦轩,原谅他夜不归宿,原谅他的冷言冷语,原谅他的家暴,原谅他在床上对他的伤害。
他当初对着陆亦轩掏心掏肺,失去了自我,可以说百般容忍他,在那段感情里他自己都觉得很压抑,好像时时刻刻都要小心翼翼。
后来发生的事情太过突然,他维持的爱情和家庭在不给他任何反应下碎成一地渣,在深陷“泥泞”的时候,季时谦来到了他的身边。
他对自己很好,以至于他忘掉了那痛入心扉的26个伤疤,他快速的接受了又一段婚姻,来的太快,他当时考虑不周,与季时谦相处时间也比较短,对他还有对他的家庭都不了解,他太过容易的陷入一段感情,这才是悲剧的导火索。
前者和后者的经历,让现在的他变得十分敏感。
林珞想着这些事越发的睡不着,他翻身下床打开窗户眺望着马路边上的路灯。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他老记得那些悲伤和痛苦的过去已经无意义了。
他现在更应该想的是,明天怎么安慰安安,怎样带他离开这里。
第二天一早,林珞带着孩子去外面吃饭,坐上桌,安安就问:“这里有没有爹地爱喝的鱼汤啊?爸爸,要记得给爹地打包他爱喝的鱼汤。”
林珞没想到昨晚的事,安安还清晰的记得。
他点头说:“我这就让这的叔叔打包。”
吃完饭后,林珞一手提着打包盒,一手牵着安安下停车场。
他坐在驾驶座上,孩子坐在他旁边乖乖地系上了安全带。
去墓园的距离有些远,孩子无聊就一路和林珞说着话。
他从自己的小书包里摸出一张不大的白纸,展开一看里面是一副彩铅画,彩铅画里画着三个小人。
他举起来递到林珞面前,现宝似的问:“爸爸,你看看我画得像不像?”
林珞降慢车速,回头瞥了眼:“这是你画的我吗?”
安安开心的笑了笑,点着小脑袋说:“是啊,我画的爸爸爹地还有安安,我们一家人,这是昨天老师布置的作业,我画完了想给爹地看。”
林珞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本就不平静的心,现在就像是被刀子刮过一样。
他看着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