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人。(从小在这样的家庭环境长大。)
为什么还要和那种ex纠缠不清。(可能是很难忘的感情吧。)
自理能力一塌糊涂。(但是倒是挺会关心人的。)
酒量好差,说好的酒品很好呢?(……)
田柩国写不下去了,他又开始想起刚才的那个吻,甚至画面没有因为多次回放而逐渐模糊不清,反倒是一些被自己忽略掉的细节愈发生动清晰。他靠在椅背上回忆刚才写下的内容,无论他找出金泰亨什么缺点来,都能够迅速地为其辩驳。
喜欢一个人,就要有“原则去死”的理由。
田柩国知道自己算是栽在金泰亨手里了,不过这次被打败并没让他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倒是很期待金泰亨明天的反应。要是不是喝醉就好了。
结果金泰亨还在以前的事情里纠结不清。
更加直戳他死xue的是金泰亨对他说:“嘴唇上的伤……抱歉,我昨天有点失控……”
田柩国冷笑一声,把目光投向别处。金泰亨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抿了抿嘴唇,像是个等待老师训话的学生,愈发如坐针毡。沉默了好久,田柩国才说:“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嘴唇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金泰亨回答,田柩国就暴躁地开口,“是,昨天晚上是失控了。但是那不是你一个人的失控,还有我的。”
是对方先吻上来的,但是更主动的却是自己,田柩国从没想过要否认这件事。他扣住金泰亨的后脑勺,逼迫对方更长时间地停留在自己的嘴唇上。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金泰亨想要偏开脑袋大口呼吸,却被田柩国更深地钳制住。他只好仰起脑袋,努力获得喘息之机,田柩国还不想放过地把吻落在对方的脖颈。
如果不是考虑到金泰亨在乎旁人的说法,他真想当时就在对方的脖颈上留下红印。
金泰亨面露惊讶之色。
他没想过那个想法会成真,更没想到竟然是在这种场合得知了。
田柩国一字一顿地说:“你不是问我喜不喜欢你吗?金泰亨,我现在可以回答你。是。”
“给我点时间,柩国。”那是很少见的,金泰亨在他的面前溃不成军了。这和田柩国想的完全不同,他原来以为对方至少会大受触动,没想到却是一副情绪崩溃的样子,“你知道的,昨天晚上是冲动,我们俩……各方面都……柩国。你给我点时间好好想一想这些事情。”
至此,田柩国没再逼迫他。
金泰亨闷声不响地做了鸵鸟,手机信息一条条地进来,没有一条是田柩国的。
金泰亨忍了很久才拿起手机,又不由得有点失望,心说都是你逼我成这个样子的,为什么现在却能够简单地置身事外。
可是他也知道,田柩国只是为了给自己留出足够的空间去整理心情,在自己说了那样的话之后还能够不再强人所难,也许也是对方的优点吧。金泰亨发现自己总是在把田柩国往好的方向假设,淡淡笑了,自言自语道:“你完蛋了,金泰亨。”
而田柩国那边则遇到了一些麻烦。他陪着家里出席了几个重要的场合,出于礼仪照顾了某位名流的女儿,结果马上就被好事的记者写了新闻,上了头版头条。为此他和家里表明态度,即自己并不喜欢那位姑娘,父母倒也表示理解。
田母问道,“那你现在是有喜欢的人了吗?什么时候也带回来看看。”
田柩国苦笑:“等他接受我。”
“没事的,我们儿子这么优秀,怎么可能有人不喜欢呢。”田母给他鼓劲,“让对方看到你的诚意。”
他想给金泰亨发短信解释自己的新闻,想了想又把手机放下了。金泰亨现在需要的是自己的空间,而不是有一个人强硬地破门而入,强逼着他作出决定。
在重新和金泰亨恢复正常关系之前,田柩国再一次见到了任寒辞。
那人好像也是特意来的这家咖啡厅,在点单的时候两人不期然相遇,也就随便应付了两句。不过田柩国感觉到,对方的情绪似乎更加不好了。如果说上次在工作场合,任寒辞还惦记着田柩国的身份,那么这次对方似乎就有点肆无忌惮了。
起初田柩国是觉得对方对自己带走金泰亨有点耿耿于怀,然而仔细想下去,却不完全是那回事。
“他和我以前看到他真的挺不一样了。以前哪是这么个人。”任寒辞说,“别看他现在这么强势,以前真的很会撒娇。”
田柩国没说话,专心喝着手里的nai茶。
“也是,现在是设计总监了,那时候还是个为了策划经常需要熬夜的小设计师,每次策划通过了就要找我来拍代言广告。某种意义上,我跟他也是合作伙伴。后来我跟他分手了,你猜他怎么跟我说?他说受不了我。田总我也劝你一句,跟这种人保持友好邦交,没必要。”
“你很了解他?”
“当然。”任寒辞笑了,丝毫不掩饰自己过去和他的亲近,“都是走到最后一步的人了,你说他还有什么地方我没看过?”
田柩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