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右所有事情的轻重一样,他还是决定等一等。
等他处理好了于澈再说。
然而黑石没有让他等,他跟着躺下,而后凑近了老蛇,把手放在他的腰上。
“如果我这次就没打算走呢,你如何安排。”黑石低声问。
“你想留下?”老蛇已经很久没有抱过这样的期望了。
“难道你认为我该回来干你一炮再走,”黑石苦笑,往老蛇的身后凑近了一些,浅浅叹息,“我不认为你可以同时对付黑浦和于澈。”
老蛇认真地想了想,而后抓住了黑石放在腰上的手,伸进了衣服边缘里,让黑石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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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黑石搂紧了老蛇,亲吻着他的耳廓。他的手指贴着赤裸地皮肤揉/捏着,一直抚摸到对方的ru尖,再缓慢往下扯开了裤子的边缘,握住那一处灼热。
老蛇已经很硬了,他渴望黑石的抚摸和温度太久了。Yin/jing濡shi了轻薄的布料,急切地在黑石的手里磨蹭。他没有刻意禁欲过,可是却只有黑石才能唤起他身体的渴求。而那渴求就是一把火,灼烧着他的血管,让他的皮肤瘙痒,血ye沸腾。
黑石说,你怎么那么饥渴,那个小年轻没有把你Cao舒服吗?
老蛇转过身子搂紧了黑石的腰,把那些令人讨厌的问题都堵回去。他强势地顶开嘴唇与牙齿的边缘,寻找到对方的舌头再贪婪地吸/吮。带着烟味的唾ye过到他的口腔,而他甚至能认得出黑石惯用的香烟牌子。
而黑石也硬了起来,他摁住老蛇的肩膀将他翻过去,不再允许他的争抢,转而啃咬他的脖颈和肩膀。
离开对方的这三年里,老蛇依然占据了他大部分的性幻想。无论是当初带着紧张与青涩解开对方的衣袍,还是后来报复性的突入,都是黑石不可否认的美好。
他摁住了老蛇的双手,手指则没入tun瓣之间。窄紧干燥的xue/口开合着,似乎催促着他的进入。他扶着Yin/jing在xue/口的位置婆娑,把老蛇心底的欲/火撩拨得更加勃然。
老蛇说进来吧,黑石,进来吧。
于是黑石掰开老蛇的双腿,带着润滑ye的手指猛然插入翻搅。
老蛇赶紧抓住了他的手腕让他慢一些,但黑石不打算服从,三根手指撑平了xue/口的褶皱,扣到内里。
老蛇轻轻地叹息,放松了力量跪在床上,把双腿分得更开,接纳着黑石的突入。可xue/口依然吞吃着手指,好似每一次进入都饱胀得快要让他高/chao,每一次退出,又空虚得令人烦躁。
后/xue的窄紧超过黑石的想象,以至于gui/头进入时还有些艰难。黑石从后面抱紧老蛇,停留在他的深处,他说那个小年轻也这样对你吗,他也是这样对你吗?
老蛇说没有,没有。
而黑石动作了起来,他好像不相信那般Cao到最里,再稍微退出些许又急不可耐地再次顶进。他渴望摸过对方的每一寸皮肤,渴望把皮肤剖开再抚摸筋骨和肌rou。可是他只能靠近耳边的软骨啃咬着,胸口紧贴对方后背,他们的汗水混在一起,而呼吸也混在一起。
疼痛让老蛇皱紧了眉,他却也不想黑石罢手。他太想念了,太渴望了,他甚至希望黑石进入他的rou/xue,就不要再拔出去。
老蛇率先到达高/chao,而黑石退出再从正面进入,继续顶弄着,他要把这长时间分别的难耐都发泄出来。
高/chao过后的老蛇痛到只能用手肘抵着黑石的胸口,却又被黑石抓紧了摁在耳边。直到黑石也在他的肠道里射出Jing/ye,那几乎是啃咬他皮肤的力量再逐渐变回了亲吻。
“黑石,”老蛇捋着黑石被汗水濡shi的后背,轻声说,“我爱不上别人了,你不要走了。”
黑石总算从他的身体里退出去,亲吻着老蛇已经有了银丝的头发根。
“我不走了,”黑石回答,“否则我得给于澈抓去了。”
(17)
于澈穿着敞开的浴袍走到阳台,天空还没有彻底亮起。
所以他懒得系带子,任由凉爽的空气给他下/身舒服舒服。
“明天就叫谷沛跟我们回雾枭,他转机去蛇国。”于澈呼出一口雾气,转过身子靠着栏杆,眯眼看向黑浦,“然后你也去蛇国,你很久没去蛇国了是吧?”
黑浦搓了搓脸,从床上坐起。
他是很久没有去蛇国了,毕竟蛇国是他们这片大陆上唯一保存着奴隶制的国家。鲜明的阶级差异让他这个血狼人不太习惯,至少他不能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自愿趴在地上戴项圈。
他们的主家和秽种之间就是人和牲口的区别,以至于有些主家和秽种萌生了感情,就往狼国的边上跑,哪怕做黑户也要离开蛇国。
毕竟在蛇国境内这些秽种不要说识字了,就算是上桌吃饭都不可能。
蛇国与血狼接壤,之前黑浦也去过边界那一代。然而就算那些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