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她也懂事了。”妇人转头看向范骏杰,问道:“学校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找红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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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得见到王红玉才能说,因为不确定跟她有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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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一听,担忧道:“不是什么坏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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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范骏杰安慰道,“是别人的事,那个跟她以前认识,所以过来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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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妇人暗自揣摩,范骏杰却一个字不再透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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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红玉回来的时候九点刚过五分,她开门一进来就看到坐在沙发上正跟母亲热聊得舒帆和范骏杰,王红玉个高且苗条,人长得十分漂亮,头发染成粉红色,画着大浓妆,穿着一件黑色的大羽绒衣,一进家门带进来一股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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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舒帆和范骏杰愣了愣,站在玄关没有进来,警觉的问:“妈,家里来客人了?这两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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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帆站起来,对她道:“我是高职的老师,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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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学校来看看你,和你的家人。”范骏杰打断舒帆的话,站起来走向王红玉,“王红玉同学,你愿意和老师们聊聊吗?有关蒋维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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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红玉把包放在鞋柜上,情绪瞬间激动起来,大声嚷道:“我不想聊,你们出去!谁让你们来的?信不信我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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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帆没想到王红玉是这种反应,他连忙温声道:“我们没有恶意,蒋维元同学没有父母,所以法律代理权落到学校,我们也是按程序过来慰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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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问?”王红玉厉声反问,哼笑一声,显然不信,“大晚上的来慰问?你们安得什么心我清楚!你们怎么知道我的?从哪里知道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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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蒋维元的法律代理人,当然有权知道案件信息,不是吗?”范骏杰盯着王红玉,没放过她脸上每一个表情,见她惊惧交加,便循循善诱道:“是不是有人跟你保证过,你的信息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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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红玉在冬夜里骑着电车回家没有冷到发抖,听了范骏杰的话反而浑身一抖,她声嘶力竭的否认:“没有!你们说什么我听不懂!现在快从我家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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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红玉母亲焦急的滚着轮椅在三人中间来回转圈,终于找到缝隙说了句话:“红玉,你这是怎么了?”见女儿面色发青,心疼的拽着她衣袖,刚刚温和的口气也变成了严厉的斥责,对舒帆和范骏杰道:“你们到底是谁?你们赶紧走!别再来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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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帆和范骏杰面色凝重的从王红玉家里出来,舒帆出门前,对王红玉说:“如果蒋维元是被你冤枉的,那他这辈子都毁了,被你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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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红玉咬着牙,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重重把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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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在车上,范骏杰点了一根烟,递给舒帆一支,舒帆接了,两人在车里吞云吐雾,半天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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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见到蒋维元。”范骏杰道,“这王红玉显然是替人做事的马仔,我们去见王红玉已经是打草惊蛇了,不用管任何人,咱们按照法律来,理直气壮走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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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帆道:“怎么见?能让我们见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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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骏杰抽完一根烟,显然轻松多了,笑着道:“说实在的,一开始我是担心那个蒋维元真的强jian了王红玉,你作为他的老师,对他盲目信任.......等见了面,我知道这女孩在说谎,心里也轻松了,这样倒好办很多,不用使什么手段,跟我们这个杨局长聊一聊法律吧。”说着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对舒帆道:“这么晚了,不知道杨局长睡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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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好一会儿才接电话,范骏杰开了免提,那边一接通,他就连忙道:“杨局长你好啊,还记得我吗?我是小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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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记得,骏杰嘛,我前两天还跟你爸爸刚喝了酒呢,这么晚了,什么事?”杨局长声音洪亮又浑厚,充满了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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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骏杰笑了笑,朗声道:“哎呀,没多大事,就是今天我一个小兄弟被你们局抓了,说是他强jian女同学,哎呀,进去就进去了吧,我这小兄弟命苦啊,爹妈都不在了,只有我这一个哥哥了,按理说他这一个未成年人接受审讯得有个监护人在场吧?我这不是来问问吗?要不要我送个监护人进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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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局长那边反应也很快,道:“是吗?这我倒是头回听说,年底了,案子多,下面的案头可能还没报上来呢,哈哈哈。”杨局长爽朗一笑,好似根本不是件大事,“那你安排他学校的人去吧,该怎么样怎么样,咱按照程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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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意思是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