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有事儿吗翔哥,”他给自己打电话,凌九夜就清楚为什么事儿了,也不推辞,听他找了地方,一口答应了,掐着时间点儿去了,“翔哥。”
“来啦,坐吧坐吧,今儿就咱哥俩儿,谁都别打扰咱俩,好好聚聚,”杨九郎一个是为了张云雷,另一个也是好久没跟他聊天了,正好是个好机会呢,招呼他坐下,点的菜都上齐了,碰了杯开始聊天,“我今儿找你为什么我也不绕了,这事儿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我不同情辫儿,他那是活该,拿你当什么啊,我都替你委屈,我不向着他,你想怎么骂他就怎么骂他,惯得这些毛病呢,越来越不像话了!”
他说这话,凌九夜可听得明白呢,明面上是骂张云雷,其实还是调解呢,也不想跟他绕弯子了,也借着机会把心里的苦水都倒倒,“哥,我知道你在中间为难,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这回是真挺伤心的,我知道他脾气,认识这么多年了,从小儿我就让着他,他是师兄,是师父的弟弟,甭管什么关系,我都知道自己比不上他,后来喜欢他,跟他在一块儿,到他受伤痊愈,我更是宠着他哄着他,就怕他心里头有一点的不舒坦,我知道他小心眼儿,爱吃醋,平常怎么闹怎么玩儿都行,可那天,他什么意思啊,当着那么多师兄弟质疑我跟旋儿,旋儿还有对象,我这心里头真的是……”
杨九郎就怕事儿差在这儿了,吃醋往小了说是调情,往大了说,那就是不信任,张云雷胡闹惯了,当时又醋意攻心,那嘴能有把门儿的吗?这误会可就越来越大了,倒时候真就容易闹掰了啊!
“我知道,我能不明白你的意思吗?我也是过来人,有媳妇儿,我媳妇儿比辫儿还小心眼儿呢,说白了女人和男人到底还是不一样,我知道你的意思,要不我怎么能不替他说好话呢,就因为我知道这回你是受了大委屈了,我能不心疼你吗,你翔哥跟辫儿再怎么搭档,好歹还分辨是非呢,怎么可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向着他啊,”杨九郎看他这样,心里头也不好受,拍了拍他肩膀,搂着他安慰,“说白了,你俩走到今天真不容易,这份感情别说旁人,我瞧着都羡慕,可我还是那句老话,路不好走,更值得珍惜,他是活该,可为什么,我也得跟你说清楚,别人不了解辫儿,你还不了解吗,嘴上什么都能耐,其实心里头可细呢,你这些年发展这么慢,他其实有愧疚,总觉得自个儿耽误你了,但又舍不得让你离开,怕你出去拍戏,跑综艺,做节目,遇到的都是圈儿里头拿得出手的一线,那俊男靓女个顶个标志优秀,他能不自卑吗,他什么德行啊,小学都没毕业,心里头就是不踏实。”
杨九郎也能理解,换了自己媳妇儿如果是一白富美,高学历高颜值又是好身材,谁不看着啊,信任这东西,如果彼此双方都优秀,那很容易平衡,可一旦有高低差异,心里就会琢磨,张云雷会梦到凌九夜回美国,不就是心里头总觉得欠他的吗?
凌九夜也听懂了他的意思,火气过去,自己也琢磨了,为什么张云雷会不信自己,为什么会不安,思前想后,还是做了个重要决定,只是现在不方便透露,“我也明白,这事儿我都跟他说了多少回了,我不想发展也不止是为了他,为的也是感情,聚少离多指定会出问题,结果现在倒好,我在他眼前他不安,我离他远了又惦记,你说我怎么办呢?”
这还真是个难题,杨九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寻常夫妻还能去领证,可问题是,领证也保不了一辈子的誓言啊,感情这事儿,只能双方相互维持相信,真没别的辙,“你还真给我出个难题,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可我知道你不可能放弃,今儿找你我也不是劝你,就想让你有个地方倾诉倾诉,说出来心里头就舒坦了,至于辫儿,你就晾着他,爱晾多久就多久,省的现在不知道深浅轻重的,拿你当没脾气那么折腾呢!”
凌九夜听他这么一说,忍不住笑了,自己也不是非得让杨九郎给个说法,也是想找人说说话,省的心里头憋屈,“哥,我知道你意思,所以才来的。”
“别的你也不用担心,我都警告他了,我跟他说,你要再感冒发烧,辰儿一个月都不待见你,所以这几天他可省心了,自己知道冷热呢,烟都少抽了,乖乖跟着助理工作,你就放心吧,”杨九郎也是怕他上火,这头生着气,那头还得Cao心张云雷的身体,都给他打点的妥妥当当的,来知会他一声就得了,“我知道你是聪明人,懂得分寸,冷多久你自个掂量,只要别真闹大了,怎么我都支持你,他是该长记性了!”
“成,哥你放心吧,我俩不能闹那么大,我知道他没过够,我也不会这么轻易放手,白瞎我那几百万呢,”凌九夜总算有了笑模样了,跟他开着玩笑。
“哎哟,你俩真不亏是亲两口子啊,三句话不理钱,得了,能开玩笑就是没事儿了,今儿咱俩见面我也不能跟他说那么全乎,你的委屈我指定让他知道,至于态度,他自个儿求你吧,咱俩这会儿统一战线,让他得点教训也挺好的,”杨九郎端起酒杯跟他碰了碰,压根儿不想惯自己搭档毛
病,活该提心吊胆的,这才能有效果呢!
凌九夜知道他聪明,才会放心来见他的,俩人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