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好也不找你这样儿的,怕早死。”
“这什么意思啊?”孟鹤堂一下没反应过来。
“让你当寡妇呗,”周九良也乐的跟他们闹腾,摇头晃脑的补刀。
孟鹤堂被噎了个正着,直翻白眼,大家一起笑了起来,要多热闹就有多热闹,一点都不觉得冷了。
眼瞅着张九南的节目要完了,凌九夜跟张云雷在台边儿候场,等着上台,看他揣着手,凌九夜伸手过去把他手拉出来,摸了摸,有点凉,“冷了是不是?”
“没有,不怎么冷,我贴了暖宝宝了,”张云雷衣服里头按他说的贴了暖宝宝,是怕手冷打不好板儿才配合的,反手握住他的,笑嘻嘻的来回晃,像小孩儿一样,“辰儿,我今儿特高兴。”
“可不是呢,来那么多观众呢,票都卖出去了,挣这么多钱你可不是高兴么?”凌九夜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逗他玩儿,抬手给他几根翘起来的头发丝捋了捋,“行了啊,知道你高兴,回头演出完了,咱一块儿出去热闹热闹,过个节。”
“嗯,”张云雷也不计较他捎带自己抠门了,美滋滋的看着他,眼睛都笑的眯成一条缝儿了,听主持人报幕了,才准备与他一同上台。
“下一个节目,三节拜花巷,表演者,张云雷,凌九夜!”
这一报幕,下头的观众都要疯了一样开始呐喊,张云雷跟凌九夜一前一后上了台,站在话筒前头,只能等她们喊够了,才开始讲话。
好在现在他们已经不让直接送礼了,观众们只能坐着声嘶力竭的用呐喊发泄自己的兴奋和开心,否则又得耽误十来分钟上货,张云雷晃了晃手,示意大家收声,见没多大作用,手一样做了个‘收’的动作,配合话筒,“收!”
下面一下哄笑开来,观众也逐渐静了下来。
“哎,先谢谢大家的热情啊,今天能坐在这儿看我们说相声,是不是挺值的?”张云雷调了调话
筒,跟下头稍微互动一下,就听到观众们大声呐喊——
“值!!”
“那就成,”张云雷一乐,扭头看向凌九夜,“介绍一下啊,今儿我师弟,凌九夜的相声专场,我比他大,所以他给我捧哏。”
“哪儿大?”凌九夜一开口就是高能预警。
“……年龄大!”张云雷脸一红,没想到他刚开始就给自己下绊子,一推他,“说什么呢你!”
“我说什么了,想什么呢你?”凌九夜也没还手,退了一步,憋着笑看他。
“噫——!”观众立马开始起哄。
“行了啊,好好儿的,先自我介绍一下,就算你们都认识也得介绍!”张云雷听着下面在那喊他们的名字,一瞪眼,“我是德云社的相声演员,张云雷,旁边儿这位呢,是我师弟,凌九夜。”
“是,今儿我来个特殊的,捧哏,”凌九夜点头说道。
“哎,你知道今儿什么节日吗?”张云雷扭头看向他。
“今儿啊,圣诞,就是母鸡该下蛋了,待会儿我们十二点就可以吃炒鸡蛋了,”凌九夜一本正经的开始胡扯了。
“下什么蛋啊,不是你有病是不是?”张云雷扒拉他一下,结果凌九夜压根儿不理自己,依旧看着前方在那儿胡诌,把自己对付杨九郎那套学的可完美了,去捏他脸,“你给我转过来,看我,看哪儿呢?”
“看你干嘛呀,你占我地儿了,我不看你,”凌九夜一个劲儿跟他划拉,就不配合。
“不是你馋了怎么着呢,你不止想吃炒鸡蛋吧?”张云雷看他故意逗自己,过去死命拽他,“生什么蛋,你过生蛋节啊,你个没文化的东西。”
“哎哟我没文化,你说这话都丧良心!”凌九夜立马转头,指着他看向观众,“到底谁没文化?”
下头观众喊什么的都有,俩人在台上听不真切,也大约能猜到,凌九夜不闹腾了,看着他道,“不就圣诞节吗,就西方传过来的,跟过年似的,外国的春节,不就这个吗?”
“哟,你知道啊,”张云雷一惊一乍的,一抱胳膊,“成,那我再考考你啊,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三节拜花巷。”
“三节拜花巷嘛!我怎么不知道呢,三节,大家一起拿着花去拜了,对吧,没事儿我们还可以吐点花儿,民间又称,花吐节,”凌九夜一下想起他那段时间说的那个花吐症了,直接用这儿来了。
“什么玩意儿,花吐节?!”张云雷没成想他还记得这个呢,直接笑场,“你还想吐什么啊,这大冷的天儿,吐雪花儿啊?”
“我还能口吐莲花你信吗?”凌九夜看着他,一指后台,“来瓶水!”
“去去去,”张云雷刚做的发型,他敢喷自己,自己就敢在台上撒泼,指着他道,“三节拜花巷你能弄个花吐节出来,你这都白学了,你跟这儿欺师灭祖你知道不?”
“你真当我没文化啊?告诉你我这是逗你玩儿呢,三节拜花巷哪三节,听好了,”凌九夜伸出手,掰着手指头数给他看,“圣诞节,万圣节,复活节。”
“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