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啊,我收拾钱的时候父后刚好看到了。”曹承立刻地说,曹衍昂头看向曹承,曹承看不透他的所指何意,只问道:“你们有没有带钱?”
曹永乐摇了摇头,“母皇说不许我带钱,如果我要带就不让我跟你们来了。”
……曹承本能地就反问道:“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现在才说?”
曹永乐更显得忧伤地道:“母皇还说了,如果我敢把事情告诉兄长,她也不让我来。”
所以,她是被胁迫的,为了跟曹承混这一回她容易?明知道来了扬州的日子是要挨饿的,她还是跟着来了。
曹承嘴角抽抽,盯着曹衍问,“你不会也跟永乐一样吧?”
“相差无几。”曹永乐收到的警告是在明面上的,他收到的警告是隐晦的,但同样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听完了,曹承直捉脑袋,“这,这是为什么啊,出门不让我们带钱,那不是要饿我们呐?”
说到重点了,真的是为了饿他们哦,曹衍和曹永乐心下暗暗补了这一句,曹承又冒出了一句,“这样说来,我的钱不见了,难不成是母皇叫人偷的?”
哎哟,不容易,亲哥的智商回来了,终于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可是,母皇又没有看见我带钱。”刚在心里暗夸了曹承一句,结果倒好,曹承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曹永乐着实看不下去曹承这被人蒙在鼓子里的样子,解释道:“父后看见了就等于是母皇看见了。”
点清这点,曹承诧异地看向曹永乐,无声地询问,想他们饿着的不单是曹恒,夏侯珉也是?
对的,没错的!夏侯珉是什么人,那是心里眼里都只容得下一个曹恒的人,曹恒想做的事夏侯珉从来不会说不。磨砺曹承也只为让他能够长大,夏侯开更加是支持曹恒所做所为的。
曹承捉了捉脑袋,“没钱,那可怎么办?”
“我偷偷带了点,但是我的包袱被翻过了,只剩下这一点。”曹衍还是有所准备的,哪怕这点准备压根就是杯水车薪,那也胜寥于无。
至于翻曹衍包袱的人是谁,曹永乐是秒懂,曹承压根无视之。
“赶紧拿过来,我们去买吃的,饿死了。”曹承只急着要去填饱肚子,曹衍钱刚掏出来,曹承立刻抢过,“走,走,走,我们去吃东西。”
人已经往前走去,曹永乐在后头拉住曹衍的手,“二兄,这钱是母皇给留的,还是你真自己留的?”
曹衍幽幽地道:“母皇特意留的这一点,只够我们吃一顿饭。”
意味深长得叫曹永乐呵呵地一阵冷笑,曹衍摇摇头,“母皇历练我们,怎么会容我们安乐。”
“其实像兄长这样真是挺好的,不管后面会怎么样,至少现在我们是安乐无忧的。把握今朝,及时行乐。”曹永乐不由发出感叹,曹衍道:“行了,走吧,将来我们只能指着兄长养活我们了。”
一个十五,一个十二,一个九岁!主心骨只能是曹承,他们两个想要出去干活,会不会叫人给掳走还是未知之数。
“你们两个不是说饿了,还在那儿干嘛,快过来,赶紧的!”曹承已经在前头买了好吃的,没想到一回头要给他们一个一个,人却不见。
再找人,两人都站在原来的位置,曹承没能忍住大声地叫唤,曹衍和曹永乐一听,二话不说地赶紧跟上去!
从曹承的手里拿过包子,大快朵颐,总之先饱吃一顿再说。
“吃完了,我们今晚住哪里?”吃饱了,曹永乐捅心地问上一句,两个当兄长的都静默不语,曹永乐可不是会因他们不说话也跟着不作声的人,“兄长?”
一声兄长唤的可不止是一个人,曹永乐拿眼扫过他们,等着他们给个答案。
曹承怎么说也是亲口答应过曹恒要照看好弟弟妹妹的人,如今被曹永乐追问着,捉着脑袋说道:“行了,别说了,不就是住的地方,天还没黑,等着,我一定能找着。”
“那我等着兄长。”曹永乐一副十分相信曹承的样子,颇是让心里早就极度没底的曹承倍觉压力山大。
曹衍瞧着曹承这死要面子硬扛的架势,也是十分无奈,满子同时也在飞转,究竟今天晚上要住哪儿,住哪儿?
曹承其实是想把曹衍和曹永乐先安顿下来,然后他先去找找住的地方,刚开口流露出这个意思,曹永乐直接地反问道:“兄长就不怕我和二兄被人拐走?”
拐带小孩的骗子屡杀不绝,曹承小时候碰到过,可惜当时没有意识到,要不是阿狐相救,这会儿他和曹衍在哪儿还是未知之数。
曹衍和曹永乐,额,别说,真心地说一句,曹衍和曹永乐这长相一摆出去,落在旁人的手里,谁都舍不得撒手。
“你们两个想拐你们有难度,但架不住旁人生抢。算了还是带上你们吧。”叫曹永乐提了一句醒,曹承立刻意识到这里可是扬州不是洛阳,扬州这地方,似乎,他还是很不熟的。
不熟就意味着这里头的人很多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