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看到的还少了?不少。
正因为如此,如果能够避免这样的事,他们是打从心底里高兴的。虽然他们怀疑曹恒说是说把人放到南阳去,这些年诸葛瞻一心研究学问,在南阳合诸葛氏之力办了一间私塾,名声大涨,不少文人学士慕名前去,与诸葛瞻讨探知识,反倒是让早些年因为诸葛瞻的急功近利而受影响的名声慢慢都变好了!
南阳倒也是值得一去的地方,长知识,见见那些不以出仕为目的,只管风花雪月,逍遥自在的人,这也算是大魏的另一种面貌。
“臣敢问陛下,果真让几位殿下去南阳?”身为左仆射,羊祜敢直问出来,曹恒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然呢?”
不说是,也不说不是,没有正面的答案,羊祜却目光灼灼地盯着曹恒,一步不让。
“三日后他们便起程。”曹恒直接无视羊祜的目光,将这件事情定下,夏侯尚抬头看了曹恒一眼,他比曹恒年长得多,虽然与夏侯珉是族兄弟的关系,年纪差得大,他自被大魏取仕后就被派到高句丽,一去几十年,再回来,曹盼不在,曹恒江山已稳,倒是那一辈……
“陛下!”羊祜一看曹恒打算装傻到底,再次唤一声。
曹恒坚定果断地道:“此事没有回旋的余地,朕早年就说过,如何教出一个继承人,朕比你们清楚。大魏的皇帝,是按朕的要求达成的,不是你们!”
为臣如何知帝当如何,不当如何?
只有帝王才真正知道,一个帝王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做好,做得像曹盼,曹恒一般。
如果曹恒没有说得那么明白,那还能想想办法打消曹恒的念头,连为王之道都丢出来,他们还怎么可能打消得了这事。
“照看三位殿下的人……”一看曹恒已经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那就换一个。
曹恒道:“朕会安排。”
会安排但却没打算让他们知道,夏侯尚皱起眉头,曹恒起身道:“难道众卿以为,朕会害这三个孩子?”
“臣无此意。”都是曹恒生的孩子,还是曹恒寄以厚望的孩子,曹恒最不希望他们出事的。
“如此便莫要觉得朕会不看护好他们,让他们置身于危险之中。虽然朕一直觉得,生在皇室,为大魏的皇子和公主,生来就带了危险。”
后面补的一句,让一群刚刚松一口气的人心再次提起来,齐齐看向曹恒,曹恒没有一点被看的紧迫,反而认真淡定地问道:“说得不对?”
对是对的,但你这么说出来,真是让人觉得你随时随地都准备给他们的生活加点色彩,让他们的人生变得刺激起来。
就算心里这么想,也没人敢直白地说出来。
不说,曹恒就算知道他们的想法,也并不打算说破。
跟政事堂诸公打完招呼后,曹恒也将曹承三兄妹从武校拎回来,让他们自己收拾东西。
已经老得需得人扶着才能走动的平娘听说曹恒又把他们三个打发出去,急急地走来,追着曹恒问道:“陛下这是让他们去哪儿?”
曹恒见着平娘来,立刻上前扶着她,“去南阳。”
反正和他们的统一口径都是去南阳,最后到底去哪儿是后面的话,总之现在谁都不能说漏了嘴。
“南阳那个地方有什么好的,为什么让他们三个都去?”年纪越大的人,这就越发不讲理了,平娘指着曹永乐道:“公主殿下才九岁,长途跋涉的,哪里能吃那些苦!”
“平娘,我可以的,兄长们要去,是我自己非要跟着的。母皇让兄长们去长长见识,我也是要去长见识的啊!”曹永乐一听自己被点了名,为免叫人给丢下了,赶紧表态那是她自己想去的,平娘可千万别把她给留下来了!
平娘一呆睁大眼睛,低头看向曹永乐,“殿下,外面有什么好看的?一路风尘何其辛劳。”
“我不怕苦。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曹永乐话接得那叫一个顺,顺得平娘都有一种曹盼的直视感。
眼睛都不眨地盯着曹永乐看,形神于曹盼的一张脸,正正板板地端着,表露自己已经想好的姿态,平娘就好像看到了曹盼一样,不禁唤了一声陛下。
曹永乐立刻笑了,“平娘,我是永乐,可不是皇祖母,你别搞混了!”
俏皮地冲着平娘眨睛再眨眼,走到别一边让侍女退开,她挽着平娘的手臂,“平娘,我们去了很快就会回来,你在宫里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我们会给你写信的,你要是想我们了,也可以给我们写信呐!”
要说哄人,曹永乐是真会哄,本来一心记挂着她那么小却要出去外面的平娘再听到曹永乐叽叽喳喳说起要是看到外面的风景都会记得平娘,好吃的好玩的,她肯定都会给平娘送回来一些,平娘嘴角的笑意是怎么藏都藏不住。
曹恒这个当娘的在哄人事情上显得比曹永乐差得多了。
“平娘看,这是我刚绣好的荷包,就是给平娘做的。”哄人不仅仅是用嘴,曹永乐更是以行动来证明的,掏出一个荷包,上面绣着一棵松树,松下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