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了是真管不住。要是然然对于千涅没感情,我就是想方设法也要给他们断了,但是两个人之前好得那个样你也看到了,怎么突然就···哎。”
程崇云想想程克,实在觉得黄耀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他的心脏已经被程克千锤百炼。
刚才他帮黄然说话完全是出于私心。这两天他左思右想,总觉得程克喜欢黄然这个事儿不能轻易放下。
难得被老爹放在心上琢磨的程克正在跟于千涅训练预备役,于千涅昨天刚跟他单方面撕破脸,今天却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是从个人风格和训练手段来看,于舰长那张冷脸可是名不虚传,一群预备役兵员对他的滤镜和憧憬碎了个稀巴烂。
程克寻思于千涅以后也算是他的上司,再加上黄然拜托自己约他晚上吃个饭,只能硬着头皮上去套近乎:“于舰长,昨天您真是误会我了,我对黄然真的没有非分之想,我俩就跟您跟于青还一样,纯兄弟!”
于千涅给了腿快断掉的预备役五分钟休息,自己捧着杯子喝水:“嗯。”
程克见他听进去了,连忙乘胜追击:“真的,您打听打听,我程克从穿开裆裤起,哪一任恋人不是娇软可爱的omega。不不不我不是说黄然不好哈,我是说我配不上,我配不上黄然!”见于千涅扫过来一眼,程克连忙改口。
于千涅把水杯放下看着程克,唇边那点笑意像是冰川之上反射的一线夕阳:“这事不用再提,昨天是我鲁莽,向你道歉。”
程克呼出一口气,问:“那您今晚上有空吗?”
“怎么了?”
“黄然定了桌菜,在‘神醉’,请您共进晚餐。”
晚上预备役准时下课,快乐的预备役兵员们谁都没有意识到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准时下课。
“神醉”装潢一如既往,黄然乘着飞行器来到门口,把传感器交给门童,大步流星地走进大门。
“黄少爷!”门口的服务领班不过是个平民,不知道军权上围云谲波诡。他楞着看了看,反应了一会儿才忽然一拍脑袋,欣喜地跑过来,“黄少,您可是太久没来我们‘神醉’啦!哎呀,我还以为您把我们给忘了呢!”
倒是有几分真心的样子。
黄然却莫名地恍惚一下,他想起自己刚重生的时候,在宋明明的身体里来过这里。那时候这领班可是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之前没什么印象,一回到这里,似乎那天的屈辱感还停留在身体里一样。
不过黄然并不计较这些,他从卡包里抽出黑色金卡递给领班,客套着跟着他走进自己专属的包房。
如今要不是他要请于千涅不能找太掉价的地方,他也是不想来“神醉”的。黄然点了几个自己爱吃的菜,在存酒中咬咬牙选了瓶最贵的,把领班和服务生都轰出了包厢。
这个时候于千涅和程克应该都刚结束工作,军权训练场到这边怎么也得半个小时。
黄然看了看屋里的装潢,和当时宋家请于千涅的那间大同小异。
他搜刮着脑海里的记忆,于千涅为了那根项链把一个omega粗鲁地掀到地上,这是alpha能干出来的事儿?这可不算是什么英雄。
哎?对了,那个宋明明哪儿去了?黄然忽然想起这茬,宋明明可别是给送回宋家了吧,他那个哥哥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啊。
黄然刚想给小叔打个电话问问,门忽然被推开了。
于千涅披着斗篷,一脸急切地站在门口。
黄然只好把通讯器关掉,不是很自然地笑着伸手:“请进。”
明明训练场离得不远,于千涅却硬是拿出了一副大老远赶来风尘仆仆的样子。
“我点了几个菜,像等你来再加点。你看看菜单,有什么喜欢的吗?”黄然按按钮叫服务生进来。
服务生正好把黄然选的酒醒好给两人倒好,然后走到于千涅身边让他选餐。于千涅平复心情,随便指了两下。
黄然:......大哥你知道你刚才点的什么嘛?
等服务生离开,房间里只有一盏吊灯在两人头顶,照的于千涅一张脸秀色可餐。
好看,可惜是个alpha。黄然一瞬间被晃了神。
“你还好吗,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吧。”于千涅问。
黄然想到这是他昨天刚出手术室于千涅就问过的问题,可是当时他慌里慌张的,根本没法面对这个人,没好好回答就走了。
“还好,活动多了会有点晕,不过总体挺舒服的,自己的身体用着的确好使。”黄然说。
于千涅点点头:“那就好。”
“我今天叫你来吃饭,主要是感谢你。”黄然看了一眼旁边杯子里的无色透明酒ye,硬着头皮说,“我有恩必报,你救了我好几次,何况如果不是你,我们这次胜算不大。这次东西城派势力分割,你想要什么,我黄家都尽力而为。”
黄家经此一役已经成为东城派之首,黄然虽然还没有进入军权,但是以后必定要跟在黄耀麾下。黄然在来之前已经把自己和父亲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