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公司,陈玩去刘氏大厦等了一天,第二日她总算等到了人。
七月份陈玩刚回国被周钦时赶出陈家后,找人告诉她周钦时的电话时,她曾联系过刘雅旋,结果这女人在电话里早已没了当年在她面前的小心翼翼,知道她现在被赶出来的情况,电话那头只奇怪的说了句,“陈玩,我觉得你恐怕不用这么着急,周钦时……他应该会主动找你的……”
陈玩那时候也想不到太多,只是觉得她这句总好像话里有话,但这人很快也就挂了电话,之后就把她拉进了黑名单。
所以陈玩现在只能到公司来找她。
现在两人正坐在离刘氏公司不远的咖啡馆里,位置临窗,氛围格调雅致。
陈玩对面打扮Jing致的女人,看着面前这个虽被赶出了陈家,但依然高傲美艳的女人,她只是随意的说了句,“陈玩,我倒没想到你会来找我。”
陈玩也回了句,“我也没想到。”
刘雅旋呷了口咖啡,微靠着椅背,“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陈玩也喝了口咖啡,润了润嗓子才道,“刘雅旋,六年前我发生的那件事,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对面女人听了她这句缓慢而出的问话,她不着痕迹坐正了身子,一双杏眼盯着陈玩,然后捏着杯子的手却不受控制紧了些,“陈玩,看来当年那个人……真的是周钦时了……?他自己告诉你的是不是?”
陈玩听她这么说,果然,这女人当真是知道当年的事,只是不知她到底了解多少,而且了解又为什么当年不告诉她?
陈玩记得当初出了这件事,刘雅旋还来陈家安慰过她,只是回想她当初说的话,陈玩有点印象的是,她好像一直有些着急的问她,对那晚的人真是一点记忆也没有?
如此再三,听了陈玩肯定的答复后,她那时才突然安静了下来。
而现在她刚才这一句话,再加上以前的一些奇怪之处,陈玩才知道周钦时没骗她,这人果真是知道些情况的。
陈玩没回她这句,而是有些不可置信,“你……你怎么知道?刘雅旋,当年的事,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又知道多少?!你告诉我!”
刘雅旋突然就笑了,面容有着妇人的风韵,“好吧,那我就告诉你,其实说实话,这么多年过去,我自己守着这小秘密也不是太好受,不过有一点也是因为我也不能确定,不过现在既然有人自己说出来了,那我也算看明白了……告诉你也无妨……”
☆、六年前
“陈玩, 不知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你纠集了一众小姐妹,趁着陈伯父不在, 在陈家花园的小房子里将周钦时双手给绑起来故意让她们欺辱的事?”
陈玩听她突然提到这事,她心下一咯噔,她当然记得, 她当年其实自己也知道,这应该是她对周钦时做的事中最过分的一件,陈玩当年因勾引周钦时不成还反被他将了一军,气急败坏之下, 才想出了这样侮辱人的法子。
她那时故意说想跟他道歉, 好好赔罪,想方设法把周钦时给骗到了花园的小木房里,使了迷药让他神志不清, 接着就把周钦时的手给绑着吊了起来, 然后……然后她就让她那些小姐妹去侮辱他。
陈玩知道她很多小姐妹或多或少都对周钦时有些心思, 所以乐意的人自然就多,不过陈玩也交代了只是做做样子,让他难受一下就行,不能太过。
她们凑上去亲近周钦时,但个个也差不多都有色心没色胆儿, 看着周钦时氤氲着暗色的眸子便都不敢真的去亲吻他。
陈玩当时就只是站角落里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 她有时见周钦时迷迷糊糊中艰难抬头,好像是看向她的方向,他也是厉害, 即使这样,也是一声不吭,不骂也不歇斯底里,只用一双冰冷如刀的眼扫过众人,陈玩那些小姐妹便都不大敢更进一步。
陈玩见当时周钦时看向她的眼神,冷好像还有着其他什么,不过陈玩估计,应该也就是想杀了她之类的。
这一次侮辱,陈玩觉得,周钦时其实应该也是并没吃太大亏的,不过是被摸了两把,亲了几次脸而已,因为不知什么时候,陈厚山给他安排的保镖竟赶来了。
陈玩也是没想到,她那时看周钦时独身一人,才敢将他骗来这里,结果这保镖竟这么快就找来了?
保镖将周钦时解救后,周钦时被扶着有些踉跄,但他可能是太恨陈玩了,所以硬是在保镖的搀扶下走到了她面前,然后就见他猩红着一双眼,紧紧的盯着她,然后往前一步,一只手捏着陈玩手臂,凑近她耳边,仿佛咬牙切齿般用最后的力气说了句,“陈玩,你还真是狠……”
说完,他就好像再也支撑不住了一样,下巴磕在了她肩上,但手上使的劲却还是没放松。
之后,周钦时就被他的年轻保镖给带了出去,陈玩无意识的揉了揉自己被他捏疼的手臂,心想,周钦时这人干嘛说她狠,他难道不应该说她恶毒?
这件事最后被陈厚山知道,他简直快找不到合适的词来骂她,只得后来勒令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