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狗耐心地解释道:“您-身-上-的-气-味-太-淡-了-,大-概-已-经-是-三-天-多-前-了-”
莱特尔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傀儡狗又跑进仓库,吃力地搬出一瓶成年男人手臂那样大小的玻璃瓶:“味-道-浓-烈-的-话-每-天-都-能-领-壹-瓶-大-大-的-营-养-ye-哦-”
莱特尔颤颤巍巍地问道:“味道浓烈是什么意思?”
傀儡狗终于有了一丝活力,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当-然-是-您-和-公-爵-大-人-嘿-咻-嘿-咻-过-以-后-的-味-道-,第-壹-天-比-较-浓-烈-,第-二-天-就-淡-了-”
莱特尔简直不敢置信,桃花眼渐渐涌起了水雾:“这玩意还是限量获得的吗?”
“没-错-”傀儡狗认真地回答:“每-天-壹-瓶-哟-”
莱特尔咬牙切齿地总结:“所以你要我嘿咻过一次领一次,每次才能领一瓶?!”
“聪-明-哟-”傀儡狗的一只爪子按在大营养ye瓶上,另一只爪子按在小营养ye瓶上,把一副“赏你的”小表情演绎得惟妙惟肖:“领-满-拾-次-送-壹-小-瓶-,公-爵-大-人-说-舍-不-住-孩-子-套-不-住-狼-的-哟-”
莱特尔捏着小拇指那么大的药剂瓶怒气冲冲地往回走。
“只有恶棍才会这么做!”他一边眼含愤怒的泪花一边滔滔不绝地谴责:“那间仓库里起码有上千瓶的营养ye!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睡觉,也要保持三年,难道,难道要我三年……呜呜呜!”
“人心不足蛇吞象。”蒂莎的愿望比较渺小:“只要拿出三百瓶,就够我和小鹰用一辈子了。”
“上帝啊,三百瓶……”莱特尔的意识渐渐模糊。
“对-了-忘-记-说-了-”傀儡狗站在门口,遥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缓缓说道:“你-们-拿-的-金-币-是-障-眼-法-”
莱特尔掏出藏在兜里金光闪闪的宝物和金币仔细看过以后发现没什么问题,又仍进了口袋,吆喝道:“别想骗我!我要把赫查那个混球的金币统统偷光!”
傀儡狗悠悠叹气:“公-爵-大-人-说-夫-人-有-点-傻-,果-然-有-点-”
“它居然说我傻!”莱特尔向蒂莎控诉。
“消消气,它只是一条狗。”蒂莎抿了抿嘴。
莱特尔双眼发光,大力拍打着自家女仆的肩膀,一语双关道:“有道理,我会跟一只狗计较吗?”
泄完愤,他蹦蹦跳跳地走出尖塔。
傀儡狗转了个方向趴回了仓库里,不忍直视。
莱特尔踏出尖塔的一霎那,十几个骑兵从四面八方涌出,将尖锐的矛头指向他和蒂莎的脖子。
其中一个骑兵指着他的脸大声嚷嚷:“我见过他,他曾经用热胀冷缩忽悠过我!”
“相逢即是缘。”莱特尔举着双手作投降状,用期盼的目光望着他:“能不能网开一面放我回去,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你说呢?”骑兵冷笑一声撕开了他的面具,定眼一看,吓得直接后退两步:“红,红疹怪?”
骑兵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长那么丑还敢假扮公爵大人?”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等等,为什么他长得那么眼熟?!”
“这人有点像艾纳啊。”
他们一边议论纷纷,一边七手八脚地把莱特尔捆绑起来。
“谁谁谁?谁是红疹怪?!”莱特尔奇怪地转动脑袋四处张望。
蒂莎小声提醒道:“主人,您的脸又过敏了。”
果然,莱特尔觉得脸痒痒的。
“嗷。我又变成丑八怪了吗?”
没有人回应,骑兵们压着他重新带进了城堡里。
莱特尔小心翼翼地问道:“我能提问吗?”
其中一位骑兵抬起高傲的头颅“哼哼”了一下示意他有屁快放。
“你们到底是怎么发现我的?”明明他的伪装□□无缝。
骑兵好笑道:“公爵大人的智慧无人能及,他早就料到进入尖塔偷窃的人会在各种黄金珠宝里迷失自己,所以他命人在上面涂了夜光粉,一旦踏出,你身上的粉末就会闪闪发光。”
莱特尔最讨厌别人夸赫查聪明,听着感觉上当的他好像是个蠢蛋似的。
“这种白天不就看不出来了,巧合而已!”
骑兵惊讶:“你不知道?夜光粉有毒,碰到太阳会触发毒素,你应该庆幸自己是在晚上进行的偷窃行动。”
莱特尔机械地扯动着脖子,上牙床不停敲击着下牙床:“我我我涂涂涂了了了毒毒毒·药吗?!”
“是啊。”骑兵回答的时候完全没有心理负担。
“可是我的手碰到了金币。”莱特尔特意强调道:“两只手都碰到了。”
“这样啊。”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