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有好心人帮他挠痒痒。
……挠痒痒?!
想明白后,莱特尔顿时泪眼婆娑,他是不是被捅了?
一定没有对不对?讨人厌的赫查只是单纯的在挠痒痒对不对?
莱特尔悄咪咪掀开被褥往下一看,瞬间如五雷轰顶,血色从脚趾头上升到头顶。
全……全是红印子……莱特尔两眼发黑。
清晨,赫查是被床剧烈的震动抖醒的,往旁边一捞,果然是他的小艾纳干的。
明明长长卷卷的睫毛不停地打颤,还硬是要装作一副睡着的模样。
“醒了吗?”赫查凑近轻声问道。
莱特尔的耳朵红了,该死的,捅了他的屁股,还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地和他互道早安!
赫查轻笑一声,把他搂得紧紧的。
莱特尔抖得更厉害了。
“亲爱的主人。”门口,蒂莎敲了敲门:“太阳照屁股了,您还不打算起来吗?”
赫查犹豫了一会,最终放开小男孩,掀开被褥,冷飕飕的风渗透进去,吹得莱特尔的屁股冰冰凉。
床头,紧闭双眼的小男孩慢慢将整个脑袋挪进了被褥里,确定安全后,才蓦地睁开眼睛。
怎么办?他的屁股就这么遭殃了吗?莱特尔不敢回忆昨夜的内容,随便一想都是赫查在后面捅他的场景。
那家伙似乎还意犹未尽。
屁股空洞洞的,像被挖空了似的,莱特尔用床单偷偷抹了抹眼泪。
赫查打开门,温和道:“他昨晚太累了,还在睡。”
“太累?”蒂莎探头望了一眼,看见床上鼓起来的小包,又瞄了瞄刚套上睡衣的赫查,顿时感觉情况不妙。
“主人他,昨晚在做激烈运动?”
赫查淡淡瞥了一眼身后,看着裹成球瑟瑟发抖的被子,口中说出的话来了个急转弯:“他发烧了,说了一晚上的胡话,做了一晚上的怪梦,体力不支,睡到现在。”
被褥里的莱特尔瞬间竖起信心,心中燃起了熊熊期望。
他的屁股还活着吗?!他其实没有被捅是吗?脑中闪现的画面都是做梦吗?
蒂莎想要进去,却被赫查拦住。
“等他醒来,我们会下楼的。”
蒂莎考虑片刻,认为公爵大人并不会害她傻乎乎的主人,不然她的主人早就成为了一具尸体,于是松口道:“我在外面等你们。”
赫查回到床头,拍了拍鼓起的小山包:“醒了吗?”
莱特尔当了好一会缩头乌gui,才躲在被褥里面闷闷地问:“我昨天发烧了对吗?”
昨天艾纳的小屁股确实烧得红艳艳。
赫查笑道:“都烧得神智不清了。”
莱特尔撩开了一角,露出亮晶晶的黑眸子:“我做了很多噩梦吗?”
赫查一本正经的点点头。
莱特尔高兴地扭了扭身体,撕裂的疼痛一下让他又像一朵枯萎的小花,焉了下去。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我身上为什么那么多小红点?”
赫查轻柔道:“我看看。”
莱特尔露出了肩膀,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星迹斑驳。
赫查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嘴上却没有说明,反而把话往歪处带:“是不是过敏了?你最近有涂什么吗?”
噢,他涂了怪老头的药膏,该死的——之前他还觉得舒服,现在知道了,分明是个无良药铺,莱特尔涨红了脸,他的屁股又涨又痛!
莱特尔再次确认道:“你没有对我做什么吧?”
赫查眯起了眼睛,突然不想否认,小艾纳诱人的模样应该让他自己知道才好。
他答非所问道:“你迷迷糊糊地抱着我,一直说喜欢我。”
在我的身上哭泣。最后一句他没说出口。
莱特尔的脑袋顿时像被轰炸机扫射过般。
噢,他才不会喜欢讨人厌的赫查,他是烧糊涂了吗?会说这种话?!
莱特尔想爬起来,可惜没什么力气,他腰部酸疼得要死。
赫查见状乘机道:“我把早餐端过来喂你好不好?”
莱特尔一脸颓废,只能答应,一边想,这家伙还算有点良心。
赫查前脚刚离开,蒂莎便走了进来,一进房间就皱了皱鼻子,她怎么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噢,她可怜的小主人正奋力扒拉着蓬蓬裙。
“您是怎么了?”蒂莎想要扶他,不慎碰到了他的屁股,莱特尔立即疼得动弹不得,哇哇大叫。
“上帝啊——您这是被捅了吗?”
“没有。”莱特尔气喘吁吁:“我只是药膏过敏了,它让我的菊花非常难受!”
“药膏过敏?”蒂莎看着主人身上的红色斑点和床上的水渍陷入沉思。
“都怪那该死的老头。”莱特尔裹着被子吃力地翻了个身,把光溜溜的屁股对准蒂莎:“他就是个江湖骗子!”
蒂莎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