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大!根本没有什么兰妮小姐,只有兰妮少爷!”
莱特尔张大了嘴巴,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凡事不要只看表面,搞不好他男扮女装是有难言之隐,要理解。”
就和他一样,为了生活迫于无奈,任何男扮女装的小男孩都该被善待。
“说的轻巧。”克理嘀咕道:“你一个女人怎么理解得了被骗心骗身的心情?”
莱特尔大致消化了一下他的话,瞬间勾勒出一抹诡笑:“难不成你看到他的大唧唧也毫不犹豫地直接脱裤子上了?嘿嘿嘿,怪不得奥曼斯气得追杀你,真是猛士。”
克理含糊地应了一声,眼神迷离。
“反正前后都是洞,关了灯都一样。”莱特尔安慰道。
“一样个屁!”克理像吃了炸·药,一蹦三尺高:“是他上了我!被捅和捅别人是一回事吗?是吗是吗?一个会很痛一个会很爽!”
“噢……”莱特尔眼中顿时充满了同情,可怜的查理,跟他差不多的年纪,小菊花就被捅坏了,不过同情归同情,八卦归八卦:“他捅了你几次?被大唧唧的人捅一定很痛吧?”
克理看他的眼神有点变味,语重心长地说:“你一个小女孩这么刨根问底做什么?这种事情很让你兴奋?它只会刷新你的三观。”
莱特尔不满地哼哼,他只想寻求点心理安慰。
看来倒霉的人不止他一个,比起被本来就知道是魔鬼的坏人捅,突如其来萌妹变大雕的反差深捅更让人难以接受。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莱特尔鼓励道,他从怀里把药包分成两份,一份给自己,一份递给克理:“这是治疗屁股的,我花十个金币,很贵的。”
克理前后翻看了一下,包装带上的大字不禁让他念了出来:“妙手回春,药到病除,远离病痛,完善菊花,上帝啊,这难道不是治疗痔疮的吗?!”
“是啊。”莱特尔眨了眨眼睛:“不要拘泥于小节,药的效果都是相互的,你不想让你的屁股破成黑洞吧?”
“好吧。”克理被他的一通大道理说的晕乎乎,手下后才觉得不对:“等等,为什么你会有保养菊花的药膏?!”
莱特尔被说的一愣,眼神飘忽。
“难道……”克理凑近和他对视。
“看着我干吗?!”莱特尔挺起小身板,虚张声势:“我只是觉得这药膏稀少,想要收藏一下不行吗?!”
“难道赫查公爵有什么特殊癖好?”克理没理他胡说八道的说辞,摸着下巴:“我听说他以前喜欢过一个男仆,日夜宣yIn,有事没事玩弄上一天一夜。”
怎么谁都知道?!
“又来又来。”莱特尔气得半死:“谁说的?!听得谁?!该死的——到底是谁泄漏的?!”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克理先是莫名其妙,之后恍然大悟:“你把他当成了情敌?”
莱特尔回了他一个“呵呵”的眼神。
“不要陷得太深。”克理提醒道:“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公爵,你假冒的身份一被发现,他一气之下把你送进刑场怎么办?”
“呵呵。”
克理又分析道:“不过既然你都陪他玩了那么羞耻的游戏,赫查公爵还有点良心的话应该会网开一面吧。”
莱特尔懒得反驳,他才没有玩什么羞耻的游戏,他只是小菊花有点疼,还有点空洞洞而已。
莱特尔语气Yin森森:“你收了我的药包,我们就算等价交换了。”
克理微愣:“所以?”
“你要给我做一张赫查公爵的面具。”莱特尔理直气壮。
这样回了摩耶维亚,他就能光明正大的在城堡里行走,顺便骗出营养ye的真正位置,洗劫一空,霸气而去。
这个小女孩为什么总是自说自话?
“好吧。”克理决定整一整这个胡乱威胁人的小女孩:“明天我送到你的房间里。”
莱特尔没想到这家伙那么好说话,便喜滋滋地回房了,营养ye在朝他招手不是吗?
他回卧室拿剪子把药包打开,果然有一包药粉和跟胭脂相似的小瓷瓶。
莱特尔用手沾了一点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噢还挺香,有一股蜂蜜柠檬的味道,他脱下裤子,趴在床上翘起屁股,把药膏使劲往小菊花里塞。
片刻后,他感觉清清凉凉的,之前空虚微疼的感觉也渐渐消失了。
果然一分价钱一分货,莱特尔神清气爽,把它列入回购清单里。
晚上的时候,赫查和卡瑞夫人密谈完终于回来,他打开门,发现小艾纳一副半睡不睡的样子,脸颊红扑扑的。
“怎么了?”赫查摸了摸他的额头,并不烫,手指一滑,伸进了被褥里,身体的温度倒是挺高。
莱特尔本来就没睡着,被一碰就清醒了,他立即吓得裹紧被子,怒目圆睁:“你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赫查扬眉:“你夹到我的手了。”
莱特尔把被褥放开一点。
赫